- 校草的大小姐她又甜又野
- 【校園徵文中短篇】 “我喜歡你,可我只敢在夢裡,透過夢話告訴你。” 穆尤皖:“弛淨川,你只管大步走,我會追上你的。” 弛淨川:“穆尤皖,你不用追,...
- 魚丸要包心
- 顧總家的小祖宗馬甲掉光了嗎
- 簡介:【白切黑小祖宗vs高冷純情男神】 【雙潔,女撩男,甜寵,馬甲,打臉】 身為一位實力與美貌並存的“乖乖女”葉挽星,因為一個意外又和顧斯辰重新有了糾葛...
- 小雨崽
兩人在空教室並排坐下,捱得近了,趙暮深總能聞到她身上似有若無的不知名香味,是他從來沒聞過的,又無比好聞的味道。
少女軟軟的聲音不重不輕的在空曠的教室響起,她的英語發音很標準,讀的流利極了,眉眼間自然的自信,她很喜歡英語吧。
溫淺講的很細緻認真,低頭的時候白皙修長的脖子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趙暮深閉了閉眼,不動聲色的稍稍拉遠了些距離,她什麼都不知道,心無戒備又心無旁騖的在教他。
“我這樣說你能理解這題為什麼要選b了嗎?”少女睜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
趙暮深快速掃了幾眼剛剛那道題,點了點頭,重複了剛剛溫淺分析的原因,完了還問一句對嗎,舔了舔唇難得見有絲絲緊張。
那副有點小心的表情逗的溫淺有些樂。
她抿唇笑著點頭,她發現趙暮深雖然不會的題目多,但是很聰明也上道,她講一遍就能明白,還能舉一反三推出同型別的題目答桉。
溫淺心裡直感嘆趙暮深這人一定多多少少有點學習天賦在身上,令她豔羨。
“今天就講到這,這些錯題你晚上回去再規整一遍,然後做一頁新的,明天再給你講。”溫淺整理著手上的東西說道,她瞭解了趙暮深現有的知識儲備後,決定從他最薄弱的英語和語文補起,這兩科她也擅長。
數學她只能提供一點公式筆記了,好在趙暮深說他有個同學能教。
“你讀英語很好聽。”趙暮深突然說。
溫淺眨了眨眼睛,帶了幾分這個年紀少女特有的俏皮,不急不緩的開口:“lawistheresultofself-preservation.”
趙暮深望著她,“這句是什麼意思?”
溫淺背起書包走到了課室門口,回頭看著他笑道:“這句的意思是:法律源於人的自衛本能。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句話。”
她踩著輕快的步子走了,趙暮深靠在門邊看著她的背影慢慢消失不見,他一瞬有些慌張,抬腳想跟上去,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又生生止了步,整個人也回過神來。
最近他一直感覺不真實,整個人踩在一團霧裡般,飄飄渺渺。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趙先,估摸著是被陳達找上門去了。他摁了拒接,轉頭去收拾桌上的東西。沒隔一會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手機螢幕上跳躍的名字是:趙整合。
趙暮深拿起習題冊往外走,按了接聽鍵,沉默的聽著那頭趙整合的怒聲呵斥。
他望著校園內的星星點點,冷冷的開口,眼神變得凌厲嚇人,“趙整合,趙先乾的齷齪事我借你十隻手你都數不過來,你該謝謝要不是我從前眼瞎,覺得你有一點像我爸,所以心甘情願為趙先收拾了一堆爛攤子。以後你還想有個兒子為你送終,我勸你好好管教管教。”
被趙暮深一番話震的回過神的趙整合惱羞成怒,他咬牙切齒的威脅道:“你不要忘了誰是你的監護人!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趙暮深冷笑一聲,“監護人?你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這麼多年管過我幾頓飯?我不欠你們什麼,反倒是我爸媽留下的錢,你們這些年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又在你們自己身上花了多少,你我心知肚明。”
以前是他不屑於計較,也貪戀那一丁點所謂的親情,現在不一樣了,他不會再為這些人做不值得的事。
趙整合從來沒想過趙暮深這個狼崽子有一天敢這麼和他說話,氣的直喘氣,也不顧什麼長輩的顏面了,直接破口大罵,“你這個沒人要的喪門星!如果不是我,你早死外邊了。你爸媽的錢我應拿的,我就是現在不給你每個月300也沒人敢說什麼。”
他說的痛快,絲毫沒有對這個他大哥留下的唯一兒子有半點疼惜。
趙暮深見他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聽的來,勾了勾唇角,用一種接近凌遲的語氣對趙整合說著最後幾個字:“監護人?你很快就不是了。”
他利落的掛了電話,把剛才和趙整合的通話錄音發給了郭雪,眼眸變得暗澹,這是他的阿姨,卻也是這個世上最恨他的人。
溫淺這邊從厲行回了家,就奔去浴室洗了個澡,散了一些疲憊。她坐在桌前做完自己的作業後,她又著手為趙暮深制定了一個學習計劃,今天一個鐘的輔導下來,她對趙暮深的成績充滿了信心,幹勁也是十足。
許是因為趙暮深的那番話,溫淺出現在厲行的身影並沒有被人傳播在貼吧各處,也沒有人敢當著她的面說些什麼,大多都是私下談論。
對此溫淺自然樂見其成,出入厲行都自在了起來。一個星期下來,連厲行的保安都認識了她,這娃娃長得漂亮又乖巧禮貌,出入都會打招呼,他都和顏悅色了不少。
溫淺來到給趙暮深輔導的那個小教室門口,聽到裡面有人在講話。
她第一反應並不想偷聽,抬腳想走,門卻突然被人拉了開來,開門的人顯然也沒料到有人,一時愣住了。
溫淺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這個人她有印象,和她同級13班的張可欣,還是德才的校花,平時會化妝,看起來有些成熟。
她和趙暮深認識?
張可欣上下打量著溫淺,突然勾唇笑了笑,湊到溫淺耳邊說了一句不知什麼,就邁步走了。
趙暮深出來的時候剛到這一幕,他皺眉,有些緊張的神色,“她和你說什麼你都不要信。”
張可欣性格直又口無遮攔愛捉弄人,他真怕她對溫淺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畢竟他們剛剛不歡而散。
溫淺的表情有些古怪,喃喃道:“我也覺得。”
然後她頓了頓,抬眸看趙暮深:“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趙暮深頭也沒抬,“哦。”
溫淺一下洩了氣,她耷拉下眼瞼,蓋住了眸中的莫名情緒,語氣平常道:“把昨天佈置給你的題拿出來吧,我看看錯了幾道。”
“張可欣是我阿姨的女兒,找我說點事,沒有別的。”趙暮深一面把本子推到溫淺面前,一面盯著她說道。
“啊,哦……”溫淺沒想到趙暮深會解釋,有些磕巴的應道,低頭看了作業兩秒,又勐地抬起頭,“那她不就是你表妹?”
“是,表妹。”
溫淺欲言又止的望著他,幾秒後又噗嗤笑了起來,趙暮深不解的望著她,看著她慢慢靠近了些,一雙秋目閃著狡黠的笑意,低低的開口:“她說,她喜歡你。”
她說完退回了原來的位置,搖了搖頭,“想來是逗我的,你這表妹挺皮。”
趙暮深知道她看問題的方式慣來不走尋常路,常常出人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他啞然失笑,溫淺輕飄飄瞅他一眼,“別笑了,這題昨天不是才做過麼,怎麼又錯了?”
趙暮深:“……”
他能說他光顧著挑著做錯,沒注意麼。
樹葉輕輕搖晃,課室裡的兩個人兒一個教的認真一個聽得認真,日落月升,夜色慢慢爬了上來。
【作者題外話】:法律源於人的自衛本能。——英格索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