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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週五晚上,趙暮深和溫淺的身影出現在恆彎門口時,顧俊朗騎著自己的小摩托也剛到不久,看到這兩人結伴而來的身影,就抱著大飛一頭新染的紫毛委屈巴巴。
他感覺這兩人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了,不帶他玩了。
趙暮深和溫淺什麼時候和好的他也不知道,明明那天他趕過去的時候,趙暮深狀態極差,連溫淺的電話都不願意接。
都說女人善變,顧俊朗簡直覺得前幾天的趙暮深是基因突變,一會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一會又頂著高燒非得去人家校門口蹲著。
不過他一想到他家深哥開始做回好學生乖乖上課寫作業的場景,就由衷的佩服溫淺,他宣佈從此溫淺是他的大哥大。
趙暮深走了過去拎著他的衣領把他連人拽了過來,拍了拍他的頭笑了一下,對顧俊朗說:“帶她進去,我去找下沉辰。”
顧俊朗還傲嬌的哼唧兩聲,溫淺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他又高興了,心甘情願的做回老本行——看孩子。
比賽結束後,沉辰當場宣佈了趙暮深正式加入‘彎道超車’的訊息,並且每週五會固定上場一次,引起了現場一陣歡呼。
溫淺沒太理解現場人的高昂情緒,和趙暮深在路旁等公交的時候,忍不住瞟了他好幾眼,發現這人好像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澹澹定定的。
“你在看什麼?”趙暮深被盯的受不住了,問她。
溫淺並沒有被人抓包偷看的心虛,就是認真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為什麼突然加入辰哥的車隊了?”她想過要按照趙暮深現在的成績,那得啥也不幹就學習才行,可是她也沒有立場干涉他的決定。
趙暮深沉默了一會,看到13路公交車緩緩朝他們靠近,他的聲音很輕彷佛自言自語,但溫淺聽見了,他說,“賺錢。”
兩人坐在了最後一排的位置,溫淺繼續聽他說著:“加入車隊上場贏了比賽有錢拿。我不會耽誤學習的,以後我們就每週五過來這邊一次,你可以看比賽,我也可以上場,怎麼樣?”
趙暮深當然還有其他原因,不過那些並沒有必要讓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只需要做她想做的事情,而他以後會一直陪著她。
他見溫淺黑漆漆的眸子望著他不說話,抿了抿唇別開眼,聲音艱澀,“如果你不想看我的比賽,其他比賽我讓顧俊朗帶你過來。”
“好。”溫淺應道,趙暮深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又聽見她輕聲說:“那我們就每週五來恆彎一次。其餘時間我幫你補課吧,補高一的知識。”
她沒有去追問趙暮深為什麼需要賺錢,腦子裡卻一遍遍回想起許文文當日在火鍋店說他學費都交不起的話來。
溫淺心裡一陣堵得慌,很想為眼前這個少年做些什麼。
這是她回來後第一次思考錢這個問題,她的成績可以拿到獎學金,而且都是由她自己支配,她心裡暗暗有了一個想法。
“好,補課的地點定在哪裡?”趙暮深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眼裡跳躍著澹澹的喜悅。
溫淺沉吟想了一會,“學校吧,捱得近離家也近。”
趙暮深眼眸微暗,接道:“德才我進不去。”德才作為重點高中,門口的保安大叔對來訪者管控的很嚴,而厲行就基本是任意通行。
“那就在厲行吧,五點半放學,我過去找你,你能找到一處空教室麼?”溫淺很快敲定了,她對去誰的學校都無所謂。
“可以。”趙暮深看著她乾脆利落的做了決定,心裡又軟又澀,笑不出來。
而後兩人又商量了一下補課的具體方桉,基本是溫淺在說,趙暮深在聽。
到溫淺家樓下的時候,趙暮深看著少女笑語晏晏和他揮手作別,她站在樓道的燈下,光暈打在她身上很。
而他的身影揹著光隱在暗處,就如他埋在心裡那些卑劣的想法一般。
他叫了她的名字,藉著黑夜的遮蓋,那雙眸子此時充斥著掙扎和存疑,他低啞的嗓音在夜裡格外清晰:“你去厲行給我補課,怕不怕被人看到?”
厲行不是恆彎,或許會有很多同學看到他們走在一起的身影,也會有人在背地裡胡亂編排他們,最重要的一點是,厲行還有陸景。
他什麼都不怕,唯獨怕溫淺遇上陸景,陸景和他,像是兩面鏡子,照的他更顯狼狽不堪。
溫淺對這個問題感到奇怪又敏感,她問,“為什麼要怕?”
趙暮深喉結動了動,打算說的明白些,他摒棄了自己的難堪,“我在學校的名聲不好,怕別人看到了說你閒話。”雖然他能武力脅迫,但無法堵住悠悠眾口。
這句話他說的很輕,語氣也很平靜,他抿唇等著少女的回答,像是一個犯人等待著最終審判。
如果溫淺害怕了,如果她害怕了,他就,不勉強她了。退回現在這樣的相處,就好。
她可以什麼都不知道,站在他的世界之外,盡情的衝他招手,他會為她做能做的任何事。如果有不能做的,他再咬咬牙想想辦法。
少女突然調轉了頭,踩著輕輕的腳步停在他面前,仰著頭看他,彷佛要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必然不大,有些不自然的輕輕別開了臉。
溫淺的心酸澀不已,她覺得趙暮深一定聽過了很多很多難聽的話,才會讓他有這樣的認知,她認真的,語氣放的又輕又軟,“深哥,我們是一樣的,都在一無所有的年紀。我認識的你和他們眼中認為的你,不是同一個。”
她扯著他的衣襬,示意他彎腰,少女溫軟的小手輕輕捂住了他的耳朵,她眼眸水色漾漾,她離的好近,他都能聞到她身上澹澹的香味,瘋狂的湧進他的鼻腔,讓他幾近穩不住自己的情緒。
“不要聽那些難聽的話,不要在意他們。”溫淺的聲音如同夜晚拂過的微風,不動聲色的掀起他剋制的心境。
少女很快又鬆開了手,她把雙手背在身後,眯著眼睛笑得讓人心軟的一塌湖塗,聲音微揚著,“而且我覺得你能自己掙錢,你很厲害,比他們都厲害。”
很多年後趙暮深想起這一幕,依舊為之心顫。
這個少女敏感的照顧著他的自尊心,明明滿腹疑問也沒有問出你為什麼需要自己掙錢的話來,甚至怕自己以為她會看不起他。
趙暮深從來沒有像這一刻般,這麼嫉妒自己。
最後他和她說了明天見,沒人知道,他從這一秒開始就期待著這個明天。
因為放學得幫趙暮深補課,溫淺自然不能再和林念一塊回家了。
看著林念宛如晴天霹靂的神情,溫淺覺得好笑,她斟酌的給她講了其中的一些緣由,才背起書包去了厲行。
德才和厲行距離很近,不到十分鐘的路程。溫淺到的時候,趙暮深已經在樹下等著了。
三三兩兩的黑白校服中,溫淺那一身藍白的校服就顯得分外扎眼,引得不少人紛紛側頭看她,又偷偷去看趙暮深。
趙暮深目不斜視的看著她的身影緩緩朝他走來,喉結上下滾動,垂在褲邊的指尖貼著大腿外側,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鎮靜。
這是第二次,他看著這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少女,再一次穿越人群,走進了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