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雙毒士,群臣罵我太無恥

第八章失態了

那些大臣淋不淋雨蕭至壓根就沒在乎,他們不在家待著,是因為不喜歡麼。

此時的他正捧著茶碗吐槽呢。

“皇城司窮到什麼份上了,茶葉一股子臭腳丫子味。”

一旁的百戶乾笑道,“大人,你手裡的是榆錢茶,今年春裡我們自己採摘的。”

蕭至看向院中迎風飄搖的榆樹,他還是第一次喝榆樹茶,沒想到,皇城司窮的茶葉都不買了。

“是時候去見一見了。”

蕭至起身,直奔皇城司大門,中途在榆樹下撒了泡尿。

身後跟著那名百戶,給他撐著傘。

門外一眾官員早已成了落湯雞,他們是有傘的,可風太大,根本遮不住。

漆黑的大門緩緩開啟,蕭至的身影終於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混亂不堪的皇城司大門前逐漸安靜了下來。

史維恭抹了抹臉上的雨水,臉色蒼白。他看著蕭至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就恨不得上去直接掐死。

一個年輕官員指著蕭至大聲叫囂。

“蕭至小兒,你竟敢抓當朝三品大員,簡直無法無天,還不快快把白侍郎放了,或許我們還能在陛下那裡求情,從輕處置你。”

“你是何人?”蕭至問。

年輕官員傲然道,“本官戶部郎中,蕭闡。”

蕭至微微一怔,這個年紀能混到郎中,走門子了吧?

微微笑道,“臉咋那麼大呢,陛下聽你求情?”

史維恭分開身旁諸人,緩步走上前,“蕭大人,你查抄白閆滿門,可有旨意?”

蕭至搖搖頭,“並無旨意。”

史維恭又問,“你將白閆白侍郎拘至皇城司,可有苦主向皇城司喊冤?”

蕭至還是搖頭,“無人喊冤。”

史維恭冷笑,“一無旨意,二無苦主。蕭大人,你是不是不把皇上以及滿朝諸公放在眼裡?你最好快快把白侍郎一家放了,否則便是與滿朝文武為敵,與皇上為敵,與大楚的江山社稷為敵。”

蕭至向後縮了縮,因為他發現再往前站自己就淋雨了。

“少在這給我扣帽子,皇城司行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史大人,你是不是忘了這皇城司是什麼地方。”

史維恭還要再囉嗦,蕭至皺眉道,“你們喜歡淋雨,那就淋著吧。至於白閆貪贓枉法一事,日後自有定論。”

說罷,蕭至不理會史維恭眾人,轉身便要離開。

好話說了,他們不走就是自己喜歡淋雨。

“日後?蕭至小兒,難道你想屈打成招嗎?”蕭闡梗著脖子,邁腿就要闖進皇城司大門,“都給我讓開,我倒要進去看看,白大人是不是被你們屈打。”

見過頭鐵的,就沒見過這麼頭鐵的。蕭闡為了在史維恭面前表現,為了仕途已經到了瘋魔的地步了。

蕭至看著被皇城司百戶攔下的蕭闡,冷聲說道,“再往前一步,殺無赦。膽敢進入皇城司半步,抄家滅族!”

蕭至說的可不是抄家流放,而是滅族!

蕭闡完全把蕭至的話當耳旁風,此時的他已經上頭了。只要他今天表現的好,白閆無罪釋放,史維恭必定將他視作門生栽培,白閆也會感恩於他,而且是救命的大恩,將來他的仕途,必將一帆風順。

“殺我?你殺了宰相大人,難道還想把滿朝文武全都屠戮殆盡嗎?我倒要看看,我們這麼多人,你又能殺得了幾人。今日這門,我硬是要進,你奈我何?”蕭闡大聲道,“大家隨我一起來啊,我要看看,一個執戟郎,敢不敢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

“取我戟來!”

一名千戶將那杆刺死槐重的長戟遞到蕭至手中。

人群裡,倒是有幾人想衝上去與蕭闡並肩一起。一來法不責眾,二來這的確是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可當他們看到蕭至手裡的那根長戟後,腿肚子突然轉筋,哪還敢往前一步。就連嘴巴都縫上了,一個字也蹦不出來,生怕被蕭至記住自己的聲音,甚至,當蕭至看過來的時候,他們紛紛低下了頭。

“他要進那扇門,誰都不要攔著,我想看看,是他頭硬,還是我的長戟硬。”

攔著蕭闡的幾人得令後立即退到一旁,此時,蕭闡面對的就是向他敞開的大門。

他邁步走了進去,回頭道,“我進來了,如何?”

回身輕巧的一跳,“我又出來了,如何?”

“我又進來了。”

“我又出來了。”

“你打我呀。”

“你不是要殺我嗎?”

“你倒是殺我啊!”

從蕭至讓人取長戟的那一刻,史維恭就覺得事情變得不太對了,似乎朝著難以控制的方向在發展。

他們這麼多人,誰家沒有幾個侍衛下人,難道真的衝不進那個大門嗎?

可那門,是能隨便衝進去的嗎?縱然他是戶部尚書,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衝開那扇門。

雖然皇城司的門已經生鏽腐朽,可他還是皇城司,衝擊皇城司那可是謀逆的大罪啊。

皇城司這三個字,代表的是祖皇帝。

當看到蕭闡走進那扇門,史維恭知道,完蛋了。等他想要出言阻止蕭闡繼續作死的時候,蕭至已經甩開膀子把長戟掄圓了。

蕭闡還在反覆橫跳,完全沒想到蕭至真的會攮死他。

戟,在大楚是一種禮器,但也是兵器。是一種可勾可啄可刺的多用途兵器。

殺槐重,蕭至用的是刺。這一下,用的是砍。

更準確的說,是砸。

禮器,並未開刃,但這並不妨礙它能要了蕭闡的命。

蕭闡慘叫一聲,一頭栽倒。

本能的回頭看向蕭至,此時他的眼神中還有茫然與難以置信。

“我活了這麼大,從沒聽過如此要求。皇城司別的本事沒有,最擅長的就是取人性命。你如願了。”

說罷,蕭至將長戟用成了鐮刀,用那個尖向下,一下下的穿透蕭闡的胸膛。

蕭至像鋤地一樣,直到蕭闡血肉模糊,身體挺直不再動了才停手。

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史維恭道,“失態了。”

史維恭整張臉都在抽搐,袖子裡的兩隻手連同手臂都在顫抖。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走進那扇門的是自己,蕭至也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擊殺當場。

這就是個瘋子。

瘋子從不按常理出牌,從不講規矩。

槐重都敢殺,眼前的這個小小的郎中,連個屁都算不上。

場面靜的可怕,嘩嘩的雨水聲更是涼透了每一個人的心。

此時,蕭至挨張臉看過去,竟無一人敢與他對視,被這個瘋子記住,說不定明日一早剛睜眼,皇城司抄家的人已經抄到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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