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當天,我和渣男死對頭領證

第24章 想和我一起睡?

飯後,兩人一起從餐廳出來。

正好是月中,天色晴朗,秋天高爽。

夜空明月如盤,難得的好月色。

沒有多少人情味的鋼鐵叢林,染著一層月光,似乎也溫柔幾分。

江律抬臉看看夜空,又看看身邊女孩子的臉。

“喝酒不能開車,這裡離公寓不遠,我們散步回去吧?”

寧惜在衣袖裡甩甩刺疼的手掌,依舊乖巧。

“好。”

記得公寓小區門口,有一家24小時藥店,她可以去那裡買個燙傷膏。

兩人一起走到路口,紅燈剛好變成綠燈。

江律伸過右手,想要牽住她的手掌。

寧惜沒有防備,被他一把握住紗布,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將手縮回去。

抓過她的手臂,江律看著她紗布上的血水,眉頭擰成川字。

“怎麼回事?”

“不小心燙了一下。”

江律衝到馬路上,攔住一輛計程車。

急匆匆跑回來,舉著她的傷手將寧惜擁進後座。

“最近的醫院,快點!”

計程車駛進醫院急診中心,江律跑前跑後地幫她掛號。

將寧惜送到外科急診室,一路上都小心地舉著她的傷手。

值班的外科醫生檢查過寧惜的傷,氣得直皺眉。

“你們這些家屬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早點帶患者過來處理,萬一感染怎麼辦?”

寧惜剛要幫江律解釋一句,江律已經先她一步開口。

“醫生,能打麻藥嗎?”

“現在知道心疼了,早幹嘛去了?”醫生拿過外科處理包,“這麼大的面積,打麻藥也得好幾針,更疼。”

這件事情原本就與江律無關,寧惜哪好意思讓他捱罵,忙著接過話頭。

“沒事,醫生,我忍得住。”

左手穩穩捧著寧惜的手,江律將她擁到懷裡,抬手將她的臉按在自己胸口。

“別看。”

紗布上的血水已經乾透,和手背的傷口都粘連在一起,醫生不得不用藥水將紗布浸溼,一點點小心地揭開。

傷口撕扯得疼,寧惜下意識地抓緊江律的襯衫。

感覺到她的動作,江律手掌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小孩子似的語氣。

“不怕,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的聲音帶著胸膛的共鳴,顯得格外溫柔。

那樣的溫柔,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進去。

寧惜忍不住,抬手看了江律一眼。

他真的……

心疼她嗎?

醫生幫她消毒清創,敷好藥,重新包紮。

將寧惜送到外面等候,江律跟著醫生回去診室。

“我老婆是小提琴手,以後會影響演奏嗎?”

醫生看看他關切的表情,語氣緩和下來。

“不用擔心,只是淺表燙傷,休息幾天就好。這幾天千萬別碰水,堅持塗幾天藥膏,就不會留疤。”

“謝謝!”江律鬆了口氣,“您再幫她多開一盒止疼藥吧,我怕她夜裡太疼睡不好。”

等兩人回到公寓,已經是將近十一點。

脫掉大衣,寧惜轉身準備回房。

急匆匆從後臺出來,她身上還穿著演出服,妝都沒卸。

江律脫下大衣掛到衣架上。

“到我房間。”

寧惜腳步頓了頓,乖乖地跟著他走進主臥。

抬手扣住領帶,將領帶拉松,江律隨意地將外套和領帶丟在小沙發上。

拉好窗簾,走進浴室。

隔著半掩的門,寧惜聽到他放洗澡水的聲音。

“進來。”

男人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來,寧惜低著頭走進去。

江律站在浴缸邊,襯衣袖子捲到手肘,正彎著身試探水溫。

關掉水龍頭,他直起身走到她面前。

扶住她的肩膀將她轉過身,一顆一顆取下她盤發用的髮夾。

長髮一點點地鬆散下來,披在肩頭。

分開她的長髮,江律抬手捏住她演出服的拉鍊。

拉鍊一點點地滑下去,衣裙一點點地鬆脫,寧惜的心跳也是一點點加快。

吃飯也好,哄她也好……

他的溫柔不過都是前戲,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她怎麼會以為,他真的心疼她?

裙衣分開,露出女孩子纖細白皙的腰背。

目光落在她分開的裙衣,江律墨眸裡目光深沉。

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背,他的手掌搭上她的肩膀,低頭湊近她的頸。

只要他輕輕一抹,她的裙衣就會落下。

寧惜面板繃緊,汗毛都一根根豎起來。

感覺到她的緊張,江律收回手掌。

“好好洗個澡,記得手別沾水!”

“好。”

寧惜語氣溫順。

反正,不過是早晚。

江律說過,他不喜歡強迫女人。

他願意哄她,陪她演那些恩愛夫妻的戲劇,已經算是有耐心,她不能要求太多。

江律走出浴室,寧惜單手脫掉裙衣,將自己泡進他的大浴缸。

客房的房間是沒有浴缸的,難得享受一次,寧惜想要多泡一會兒。

又怕江律著急,到底還是沒敢太拖延時間。

浴室裡只有可替換的內衣,她拿過一件浴袍,直接裹到身上。

反正,一會兒也要脫,何必多此一舉?

將頭髮吹乾,她硬著頭皮從浴室出來。

江律不在臥室,寧惜左右看了看,原本想關掉大燈上床等他。

到底是臉皮薄,裹著睡衣坐到床邊。

房門輕響,江律走進來。

他應該是在其他浴室裡洗過澡,身上穿著灰色家居裝,頭髮溼漉漉的有點亂,慵懶而性感。

這樣一個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其實,她也不算虧。

寧惜自嘲地想。

捧著水杯走過來,江律伸過右手。

“把藥吃了。”

男人的掌心裡,一顆小小的白色藥片。

避孕藥?

寧惜皺了皺眉,又釋然。

像江律這種人,怎麼可能為了她束縛自己?

寧惜捏過藥片塞到嘴裡,接過水杯將藥吞下去,坐在床側,任他宰割。

女孩子乖巧溫順如貓,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江律彎下身,手指輕輕撫著她的唇。

“怎麼,想和我一起睡?”

這個混蛋,明明是他想要,還要調侃她。

“江先生要是不願意,那我回自己房間?”

寧惜紅著臉,瞪著他,語氣羞惱。

長髮剛洗完有點蓬,略顯凌亂地堆在臉側。

女孩子的姿態,活脫脫一隻炸毛的波斯貓。

江律終於按捺不住,低下頭來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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