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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對於外界自由自在的人來說,轉瞬即逝,對於關在牢房內的龍陽來說,也許漫長枯燥,嘿嘿!也許不是。
既然黑袍人對他不理不睬,既無人拜訪也無人審問,那就要合理利用這點難得的空閒。龍陽將自己的言行以及外城發生的事情梳理了一下,他認為黑袍人目前尚未確定自己的身份,否則不會毫無動作的。至於他們的陰謀,自己只能以靜制動的應付。早、中、晚龍陽各謾罵一次,每次二十分鐘,都是挑在黑袍人送飯的時間。他搜腸刮肚的蒐集了些惡毒的語言,以挑起黑袍人的怨恨,雖毫無效果,但也心情舒暢。再者就是利用其他的時間,繼續修煉自己的龍之靈,讓它繼續進步,增加自己戰鬥的本錢。至於拳法和步法,此處無法修煉。龍陽的拳法和步法皆為中品,拳法已經初窺龍之擊的竅門,步法已經對照棋譜開始參悟龍之象步,至於琴魂的琴音入魔還沒有機會施展。至於幫手,有兵魂和其餘八魂魄。小虎還不知道啥時候醒來,目前是指望不上。鬼穴,輕易不能施展,那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更是不能輕易動用。本以為有多少本錢,真是用時方恨少啊!
這三天,黑袍首領定不會閒著。他一邊安排人手二十四小時監視龍陽的動靜,一邊密謀著如何揭開離高隱藏的身份。按照智者的旨意,其一這離高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離高;其二,審問這離高極有可能挖出墓城內的對抗勢力。無論辦成這兩條中的哪一條,都是大功一件,既能提高自己在墓城的地位,也能讓城堡內的貴人長臉。想到這裡,黑袍首領不禁暗自一笑,彷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錦繡前程。李槐啊,李槐!李姓一脈已經沒落多年,馬上就要在自己手裡再現輝煌了!
莫非墓城的對抗勢力與離婆有關?黑袍首領李槐隨即轉念一想,倒吸了一口涼氣。若真如此,自己可逃不脫干係,自己可是負責墓城守衛的!
“來人!”隨著他的一聲召喚,墓房外走進一黑袍侍衛。“這幾天離婆有什麼反應?”
“第一天來過,昨天來過,都沒能進入內城。另外小的還聽說她找了許多關係疏通,想面見智者,只可惜無人應承。大家都知道這是智者的旨意,誰敢幫她,可她還偏偏矇在鼓裡。”黑袍侍衛回道。
“密切監視她求助的人,一個也不許遺漏!”李槐立刻吩咐下去。
“可、可、、、”黑袍侍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李槐怒道。
“她求助的人都是大人您的把兄弟,別無他人。”黑袍侍衛立刻跪下,邊彙報邊偷眼看著首領的表情,生怕回答錯誤,丟了自己的小命。
“什麼!這老東西!她,她竟然求我身邊的人,妄想倒打一耙?!哼!哪怕這樣,也必須監視他們!事到如今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李槐一狠心,當即下達命令。
“是!”黑袍侍衛趕緊領命退下。
這老東西倒是鬼的狠!明知求誰也沒用,竟然把歪心思動到我李槐的身上。她的事情
當然瞞不過智者,如果我沒有什麼動作,智者定會怪罪於我。兄弟們,只能委屈你們了!思畢,李槐的眼中露出狠毒的光芒。擋我路著,皆不放過!何況是把兄弟!
“奶奶!都三天了!龍陽哥哥怎麼樣了?”這三天來嫣嫣一直在離婆跟前重複的詢問著,幾次想偷跑出去營救龍陽,幸虧離婆及早發現,將嫣嫣圈禁在府內。
“丫頭,我知道你擔心龍陽的安危,可這事不能急!目前我也是有心無力,走一步看一步了。”離婆邊說邊搖了搖頭。解釋的話已經說了無數遍,她確實是沒有辦法。此時她既不能有出格的舉動,又不能求助於自己的盟友。因此她才出了個既非下策又非上策的主意,去求助於李槐的把兄弟,讓他們互相懷疑與猜測,以保全墓城內的反抗力量。
至於龍陽的特殊身份,她們姐妹三緘其口,視為絕密。當龍陽偽裝成離高時,反抗同盟內就有人詢問過龍陽的身份,離婆藉口迴避了。此時離高被抓,自己人又要設法營救,再次被離婆回絕。墓城內的反抗同盟倖存至今,再不能暴露了。至於營救龍陽,只能由自己這個奶奶出手了。不是不救,只是時機未到。
“那我去找孟奶奶想想辦法!”嫣嫣說著又要藉口跑出去。
“我早就遣人通知了,你孟奶奶同意我的意見,你就別添亂了!”離婆既要保全同盟又要想辦法營救龍陽,對嫣嫣這點耐心,三天時間早就磨光了。何況她的性子又急又烈,能堅持三天已經實屬不易。
“我不管,你救不出龍陽我就纏著你,哼!”嫣嫣直接翻臉,扭頭跑回二樓。
當時就不同意帶著這個小妮子進入內城,誰知龍陽偏偏又帶來,怪只怪三妹,看我找她算賬!離婆也動了怒氣,室內的地磚再次遭了殃,碎了幾塊。
又兩天,去接人的兩個黑袍侍衛終於回來了。
“人呢?”李槐等了五天,強憋著沒有提審龍陽,著急的問道。
“被、被城堡內的人帶走了,說是智者大人的旨意。”黑袍侍衛回答道。他們辛苦接來的人剛從密道進入內城,就立刻被城堡來人帶走,不知這首領會不會怪罪他們。
“這樣,他們怎麼說?”李槐沒有膽量懷疑智者的用意,只能詢問兩句。
“他們說智者大人要見這個人,讓首領你再等兩天。”侍衛回答。
“還要兩天?這都幾天了,審也不能審,問也不能問。罷了,你們退下吧!”李槐無奈的揮了揮手,示意屬下離開。
來人到底是誰?如此神秘。真是揣摩不透智者的用意,他只能等,別無他法。
李槐煎熬的度過兩日,神秘之人終於出現在他的府內。讓李槐驚訝的是,來人也身穿黑袍,看黑袍上的金繡骷髏頭,級別竟然在自己之上。
黑袍人等級森嚴,遇見比自己級別高者,必要參拜。另外,級別低者必須無條件聽從高者的調遣以及命令。李槐反應過來後,立即從座位上起身,忙著要去參拜,內心深處隱隱不服。在這內城之內,所有黑袍人都尊敬
拜服自己,還沒有自己要參拜的人。
正當李槐要拜倒之時,來人竟搶先跪倒在李槐的身前,此舉讓李槐不知所以,愣在當場。
“拜見祖上!”來人高聲說道。
“這、這、你這是何意?”的確突然,大出李槐所料。外來之人,身份神秘,身著黑袍,級別之高,參拜自己,無法解釋。
“你是?祖上?難道你也姓、、、”李槐問來人,也問自己。他參不透來人的身份,但來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祖上所料不差,我也姓李。”來人說出自己的姓氏,隨之站起,再次參拜,直至三次以後,躬身抱拳後退三步。
是李家的參拜禮儀,李槐確認無疑。當時他的祖輩遵之儀式,拜的是祖先、祖訓與祖輩,退的是謙遜、謙讓與謙恭,又有退避三舍和三思而後行之意。
“那你是、、、”是李氏禮儀非假,但那時的李姓人和後輩幾乎全在墓城,除了聖主帶出去執行任務的之外,哪還有其餘人。
“小輩李陽!”來人回答道。
李陽,龍陽再熟悉不過了。此人被魂絲入體後,仿若換了個人,之後的種種簡直匪夷所思。自特殊指揮部讓龍陽相信李陽,又讓李陽配合他後,李陽的表現更加異常。李陽曾和龍陽說過,李村讓他有種親近的感覺,他在李村感到心痛與悲傷。龍陽不止一次懷疑李陽的身份,但李陽的消失,讓龍陽無從查證。再者,龍陽客車遇襲,隨之被骷髏空間轉換至墓城,更無法驗證自己的想法。無法想象,李陽居然到了墓城。墓城,陰界的外圍,居於龍陽的血界與陰界之間的位面,那是誰都可以出入的?唯一的可能那就是他姓李,與李村有關,自然就有進入的辦法與通道。估計龍陽看見李陽,他的驚訝不亞於李槐。
“李陽,李陽?李陽!”李槐重複了三遍,但每遍的口氣皆不一樣,估計他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
“你來自陽界?”李槐記得他的祖輩曾提起過,無數年前在陽界留有一支李姓血脈。當時的原因有二,一是這支血脈的老祖犯了過錯,無法讓其及其子孫進入墓城避難;二是為了讓這支血脈留在陽界,好像是監視著什麼人,執行著秘密的任務。
“難道你認識外來之人?你能辨別出離高的真正身份?”無數個問題縈繞在李槐的心頭,現在他挑關鍵的問題繼續提問。
“我已被智者召見過,解開了心頭很多的疑惑。潛入墓城的人叫龍陽,是龍氏一族的最後血脈,也是我們李氏族人的仇人。在陽界,我們李氏最後的族人居住在李村,透過老槐樹傳遞的資訊執行任務,可現在、、、”李陽說了一半,沒有接著說下去。
“現在如何?”既然智者已經見過李陽,那李陽的身份已經被證實。既是李姓族人,李槐自然要過問。況且涉及到老槐樹,李槐不得不問,因為他的名字裡就有個“槐”字,這其中深有含義。李槐記起,他的老祖也曾提過,找到老槐樹,他就非同尋常了,李槐眼中閃現興奮出的光芒,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