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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鋃戈趁溫洋仰頭興奮的看著煙火,走近溫洋身側,緩緩伸手搭在了溫洋的腰側。
溫洋並未察覺,等他再次手指著夜空中的璀璨,激動的轉頭準備對殷鋃戈說時,殷鋃戈在他轉頭之後,開口之前低頭封住了溫洋的嘴唇。
溫洋一怔,下意識的想掙開殷鋃戈的雙臂,卻被殷鋃戈勐的轉身抵在了落地窗上,背靠著幾十層樓的高度,溫洋甚至有種隨時會破窗掉下去的錯覺。
“唔....”
被殷鋃戈強勢的禁錮在堅硬的胸膛與落地窗之間,溫洋沒有一絲絲反抗的餘地,只在殷鋃戈深情而又激烈的熱吻中一點點的淪陷....
彷佛在此情此景此氛圍中,溫洋連反抗都顯的無力,耳邊是煙火炸裂在夜空中的轟鳴,眼前,是一張英俊的無懈可擊的臉龐,在躍動的煙火光下充滿誘惑。
本推著殷鋃戈胸口的手漸漸抓緊了殷鋃戈的衣服,睜大的眼睛也緩緩閉合。
溫洋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彷佛只有殷鋃戈身上澹澹的菸草氣息還如此清晰。
這場煙火不知持續了多久,這記熱吻也不知多麼綿長,溫洋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後是如何回到莊園,只記得回來的路上,羞窘的自己為打破尷尬的氛圍,憤憤的教訓殷鋃戈這場煙火是半夜擾民....
凌晨三點多,溫洋依舊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而此時殷河也還沒有回來。
溫洋猜想殷河可能是應酬太晚,所以去住酒店了,直到凌晨溫洋才知道,殷河再度遭遇了暗殺,一整夜都在醫院。
溫洋從管家那裡得知這個訊息,早飯還沒吃完便匆匆的趕去了醫院。
殷河傷勢並不嚴重,不過是子彈的擦傷,除了血流的多外身體並無其他異樣。
溫洋氣喘吁吁跑到殷河的病房,殷河帶著他的兩名保鏢正準備出來。
穿上往日的西裝,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此時的殷河絲毫看不出剛經歷過暗殺。
“大哥,你....”
溫洋話未說完,殷河已伸手輕拍了下溫洋的肩膀,“我沒事,正好陪我去用早餐。”
溫洋細細打量了殷河的全身,最後鬆了口氣。
到了一家早餐廳,看著一桌子精緻可口的點心,溫洋的心才真正放鬆了起來。
“大哥,知道想害你的是什麼人嗎?”溫洋小心翼翼的問道,“如果不根除禍害,感覺大哥你每天的出行都好危險。”
殷河嘴角的笑容幾不可見,“想要我命的人,是除不完的。”
昨晚的那場暗殺,不對勁的地方實在太多。
這時,殷河的手機響了起來。
殷河接通電話,溫洋偷偷的觀察著殷河的臉色,他猜測這個電話是和昨晚那場遇襲有關,但一個電話打完,殷河那張雷打不變的臉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讓溫洋有些猜不透這件事是否和那個男人有關,可是....他又找不到立場去問。
最後,溫洋謊稱去洗手間離開座位。
走到殷河看不見的地方,溫洋立刻撥了殷鋃戈的電話,幾乎在撥通的一瞬間殷鋃戈就接通了,並興奮的叫了聲溫洋。
溫洋無視殷鋃戈各種溫柔的問候,開門見山的問殷鋃戈是否知曉殷河昨晚遭遇暗殺一事,殷鋃戈聽出溫洋是在懷疑自己,直接向溫洋發誓,他毫不知情....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怎麼可能有心思去殺他,雖然我一直很想他死,但我目前已算和他暫時和解並有了合作,相互殘殺也要等我和他的合作結束,或者是.....把你從他身邊接走以後.....”
溫洋有些語塞,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彷佛在經歷了昨晚那場煙火後,他便無法果斷的說出拒絕殷鋃戈的話,最後只好轉移話題道,“那你知道這裡還有誰想害我大哥嗎?”
“這個城市想殷河死,且敢把所想付諸行動,加上有能耐讓殺手近殷河的身,篩選下來,就只有那個罕默查.....”
罕默查?!
溫洋一愣,這不是那晚殷河的那位身份極不簡單的客人嗎?
溫洋回到餐桌,他相信殷鋃戈能想到的嫌疑人殷河也一定也能想到,此時再看殷河的臉色,沉冷的目光彷佛透著一絲疑惑...
殷河的手下彙報給殷河的調查結果是,昨晚那位暗殺未果最後自殺的殺手,原是罕默查手底下一名特種兵,但人早在三年前就在執行一次秘密行動時失蹤了。
畢竟曾是罕默查的人,所以似乎理所當然的受僱於罕默查執行這場暗殺。
可這種指向性未免太強了。
也許....不是罕默查....
“這幾天出行帶著保鏢。”殷河澹澹道,“以防意外...”
溫洋愣愣的點點頭。
接下來近一星期的時間,溫洋都聽殷河的話帶著保鏢,弄的唐淞一直笑溫洋耍大牌。
唐淞離開這天,溫洋送唐淞前往機場,並陪著唐淞在機場候機。
“完了,要拉肚子。”唐淞突然捂著肚子,“估計昨晚受涼了。”
“洗手間就在那邊。”溫洋指著洗手間的方向,“不急,還有半小時呢。”
唐淞飛快的跑向洗手間的方向,溫洋則留下來為唐淞看著行李箱。
這時,唐淞落在椅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為陌生號,溫洋本想替唐淞接了,但唐淞卻在接聽電話上設定了密碼。
鈴聲響了一會兒停下又再次響了起來。
“你幫我把行李看好,我把手機遞給我朋友馬上回來。”
溫洋跟保鏢說完,快速跑向衛生間。
“唐淞。”溫洋在衛生間裡的一扇扇門前輕聲叫著,“有人打電話給你,好像有急事,唐淞,你在哪扇門後?”
最盡頭的一扇門,被人從裡面敲了兩下。
溫洋想也沒想直接走了過去,一邊道,“打了幾遍了,我估計是有什麼急事。”
溫洋剛推開門,還未看清裡面的景象,一股帶著古怪氣味的霧氣便噴向了自己,隨之整個人便被勐地拽了進去。
昏迷前也只看到一張陌生的男人面孔。
機場的洗手間,兩名西裝革履的商務男說說笑笑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其中一人拖著一隻體積龐大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