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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提前一個多小時來機場,為的就是以防萬一,想起昨晚陰晴不定的殷鋃戈,溫洋對自己這次是否能順利離開ec市充滿擔憂。
溫洋環顧人來人往的大廳,看到了不少身穿制服的機場安保人員,心底默默安慰自己,就算他殷鋃戈再神通廣大無法無天,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下無視法紀的派人將自己抓走。
對他來說,有那個文清就夠了,其餘的人的消失,再怎麼糾纏過,也能被時間淡化,更何況他現在對自己糾纏不休,只是因為自己沒向他低頭,而讓心高氣傲的他咽不下心底那口氣吧。
溫洋突然想起昨晚殷鋃戈一臉彆扭的對自己說的那句,不再傷害你....下意識的,溫洋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口,最後心裡默笑...
那個惡魔的鬼話...
再信的話,他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束縛了...
離登機還有半個多小時,溫洋買了份雜誌靠在等候椅上閱看,直到眼前突然落下一小片陰影。
溫洋抬起頭,懵懵的看著眼前兩位臉色冰冷的陌生男子。
“請問您是叫溫洋嗎?”男人的聲音不冷不熱。
溫洋放下手中的雜誌站起身,“我是,請問你們....”
一名男子直接從懷裡掏出證件,面無表情道的表示有人舉報溫洋偷竊,現在立刻帶溫洋回去調查。
溫洋聽完愣了半天,“警察同志,你們會不會搞錯了,會不會我只是跟那賊同名?”
男人一臉不容拒絕的嚴肅,“失主已提供相關證據,還請溫先生配合我們調查。”
溫洋一臉的愁雲慘淡,心想著今天肯定走不了,不過同時也在期盼,上午調查清這所謂的偷竊案與自己無關,下午還能再訂兩點的機票離開。
第一次來警局,還是被當作嫌疑人傳喚,坐在椅上,準備接受審問的溫洋緊張到了極點。
幾個問題下來,溫洋恍然明白了自己被抓的具體原因,頓時更慌了...
溫洋冷汗直流,一臉不安的看著面前的地面,至始至終沒敢抬頭去看盤問人員嚴厲的眼神。
完了...
掉自己挖的坑裡去了。
完了,這輩子徹底完了,幾百萬數額的鑽戒啊,如果被坐實了偷竊的罪名,那自己得要在牢裡待多少年...
溫洋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他就知道,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一定會有報應.....
當初完全是被殷鋃戈對自己實施的惡行氣昏了頭,才會不顧一切的,帶著點報復意味的私藏了那枚鑽戒並賣了它。
多年一直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小市民,怎麼就會在那時昏了頭呢。
溫洋並沒有否認自己賣了那枚鑽戒,只是稱那枚戒指是自己撿到的,不算是偷....
溫洋不停的在心裡重複著,自己不是偷,不是偷,是撿,是撿,所以自己也算是個半個無辜者....
“失主稱曾向你索要過那枚鑽戒。”審問人員直盯著溫洋,“請問你當時是如何回答的?”
溫洋臉色一白,頓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這已經是構成犯罪了...
“我...我當時.....”
就在溫洋急紅了臉,拼命想為自己開脫解釋卻一個字憋好半天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一名警員快步走到那名負責審問溫洋的警員跟前,俯下身,在他耳邊一臉嚴肅的低語著什麼。
不一會兒,兩人一齊離開了審訊室。
審訊室只剩下溫洋一臉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垂著腦袋抿著嘴,眼眶發紅,一副委屈的快哭了的模樣,不時的抬手揉著痠痛的眼睛,但一直強忍著不流淚丟人。
完了....
也丟人丟到家了。
如果被養父養母及以前的同事知道.....溫洋想都不敢想,頓時感覺自己要被全世界鄙視了....
溫洋旁邊的不遠處的牆上,有面單向透視玻璃,他看不到鏡外的景象,在審訊室隔壁房間裡的殷鋃戈,卻能透過這面鏡子看清溫洋的一舉一動,當然,還有溫洋那似乎已經快絕望了的面容。
殷鋃戈嘴角不禁浮起一絲滿意的詭笑....
之前在自己面前還像只尖刺炸開的刺蝟一般,現在不照樣又變成一隻軟乎乎的羊了嗎。
看來.....就算自己不低頭,圈養這隻羊的計劃也能順利實施...
說不定今晚就能...
呵呵,幾個億換來這隻羊的一輩子....非常值。
溫洋在審訊室裡獨自坐了十幾分鍾才有警員進來,態度已與之前大不同,他走到溫洋跟前,一臉歉意的表示這只是一場誤會....
警員解釋了一堆了,溫洋聽明白的也就只有,他沒事了,可以立刻離開了....
恍恍惚惚的出了警局,溫洋還有種在做夢的幻覺,他無法相信自己能如此灑脫的離開,前一刻還如墜入深淵般絕望,這一刻,又簡直像被佛光普照了一般。
出了警局,溫洋拉著行李箱走在路邊,一邊低頭快速的在網上訂下午的機票。
還未來得及付款,一輛黑色的加長款勞斯萊斯突然停在了他的身旁,車門隨之被開啟。
溫洋下意識的轉身看去,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車裡兩名身高體壯,職業保鏢裝束的男人,各自一腳落地,伸手一人抓住溫洋一條細胳膊,直接將溫洋拽進了車。
待溫洋反應過來,人已經趴在了車內,車內地面鋪著一層柔軟的波斯毯,所以摔倒的溫洋並未感到身體上的疼痛。
溫洋從地上坐起,睜大眼睛,一臉惶恐的看著一米外,端坐在沙發上,脊背挺直,神色肅冷,眼底充滿戒備的兩個男人,他們神情專注的看著兩側的窗外,十幾秒過去眼神及面部表情也不見一丁點變化。
溫洋怔怔的看著那兩雕塑一樣的男人,不敢說話也不敢動,滿心都是哀嚎.....
今天真是見了鬼了,青天白日下,警局門口都能碰到綁匪....他真是衰到家了。
殷鋃戈看著坐在地上,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他的溫洋,心底憋著火。
“你他媽什麼時候能發現我?”
身後突然的聲音嚇了溫洋一跳,溫洋迅速轉頭看去,就見殷鋃戈一張怒眉冷沉的臉,而他交疊的腿,腳尖幾乎碰到自己的身體。
兩人相距太近,回頭後乍然看到殷鋃戈那張臉,溫洋驚嚇的叫了一聲,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隨之便是一聲頭撞車頂的悶響。
那沉悶的聲音,聽的殷鋃戈都覺的自己天靈蓋一陣劇痛,更別說溫洋自己了。
溫洋疼的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一時間眼淚都快疼出來了....
許久之後,終於緩和過來的溫洋抬頭怒火沖沖的朝殷鋃戈大吼,“又是你!!”
“你自己撞的,怪不得別人。”
溫洋氣的渾身發抖,但也懶得和他爭辯,大聲道,“停車!我要下車!”
殷鋃戈臉色微沉.....
這個男人現在似乎只有在自己面前會那麼肆無忌憚,可比起那些警察和自己的保鏢,他殷鋃戈明明才是最該被忌憚的那個人...
“把你從警局救出來,免了你牢獄之災,你沒聲謝謝就算了,還跟我這樣說話,要不我乾脆把你送回警局怎麼樣?”
溫洋一愣,頓時想起那枚鑽戒的事,心底不由得發虛,他避開殷鋃戈冷冽的視線不再說話,但似乎依舊不想在殷鋃戈表現的太軟弱,一直繃著小臉,一臉誓死不屈的模樣。
“別蹲那,不然生起氣來也沒氣勢。”殷鋃戈指著身旁的空位,陰笑道,“坐這,關於戒指的事,我們好好談談。”
想到殷鋃戈手裡有將自己送進牢的把柄,溫洋心徹底涼透了,想表現的強硬點可卻說不出氣勢雄足的話來,“不用,你...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殷鋃戈也不強求,換了舒服的坐姿,從身旁的酒架上拿了瓶紅酒開啟,一邊慢條斯理的往酒杯裡倒著紅色的酒液,一邊緩緩問道,“我把你從警局撈出來,只是因為看你還年輕,不想你被一時衝動下犯了錯毀了前程,更則也是因為我們關係.....”殷鋃戈抬頭睨著眼溫洋,別有深意道,“不一般。”
溫洋臉色窘沉,他心裡默默罵了殷鋃戈兩句,然後在心裡默默算著自己的賬戶上還有多少錢...
“我會把戒指的錢如數賠給你。”算清的自己賬戶餘額,溫洋稍稍有了點底氣。“你可以拿這筆錢再把戒指買回來,如果不夠我可以再補。”
“嗯。”殷鋃戈很果斷的點著頭,一本正經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要戒指能贖回來,一切都是小事,就也犯不著再把你送進監獄。”
溫洋第一對如此深明大義的殷鋃戈感激涕零,不由得在心裡對眼前這隻惡魔的寬宏大量報以誠摯的一拜,緊接著連說話都沒之前那麼心虛和清冷,“我戒指賣了六百萬,這六百萬我如數奉還。”
似乎沒注意到殷鋃戈嘴角那抹奸謀得逞的陰笑,溫洋一臉認真的開始算賬,“這六百萬至少比戒指本身的價位多出一百多萬,這差價你也不用補給我了,算是我對你的感謝...”溫洋想到自己那充裕的小金庫,說起話來也是倍兒有底氣。
這還要感謝殷鋃戈當初豪邁的大手一揮給了自己一千萬的支票作為所謂的分手費,幸虧自己當時沒失去理智矯情的撕了它,如今除了捐出去的,再加上後期賣掉戒指剩餘的那筆錢,加起來夠買殷鋃戈那倆戒指了....
“哦,六百萬?”殷鋃戈眉梢一揚,別有深意的眯笑著看著溫洋,“真是佩服啊,能把‘深海人魚淚’賣出這樣的‘高’價,你簡直是個人間少有的極品。”
聽殷鋃戈這麼說,溫洋心裡不禁升起幾分得意,想當初他也是動了腦子跟那珠寶店老闆談價的,要不然哪能賺那麼多。
現在還真是白白便宜殷鋃戈了....
見溫洋眼底竟還浮起幾絲得意,殷鋃戈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環胸的看著溫洋,“溫先生,請替我在手機搜一下零*年在迪拜**拍賣會上,最後的壓軸拍賣品‘深海人魚淚’的最終競拍價。”
溫洋一臉茫然的看著殷鋃戈。
殷鋃戈雙目微眯,笑容詭異,“搜一下,相信我,你會發現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