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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直接將臉埋在了被子裡,心裡默默流淚。
為什麼老天要他死的那麼丟人。
“靠.....真他媽的.....”
殷鋃戈嘴角抽搐了幾下,視線不自覺的從溫洋的蜷屈的腳趾掃視到頭髮,被綁的清瘦身軀因極度的羞恥而微微顫抖著,嫩白姣好的面板彷彿染上一層羞憤的粉紅,楚楚可憐的表達著無助。
作為一頭正值壯年的雄性,這樣的風景絕對是種要命的誘惑。
殷鋃戈吞動著喉結,故作自然的模樣也掩飾不了那雙飽含色.性的雙眼,在溫洋那白皙修長的大腿上停留了幾秒後,又悄悄用目光描繪著溫洋腰側光滑的線條,只怪溫洋一個勁的蜷著身體,否則一定還能如願以償的看到更加催騰血液的“風景”......這些,他都快忘記有多久沒摸過了,只記得那觸感,好像非常非常的.....
“幹什麼?!”溫洋驚慌大喊,將正準備伸手摸向溫洋臀部的殷鋃戈嚇了反射性的縮回了手。
猥瑣的觸控完全是色.欲燻心下無意識的行為,所以等回過神後,殷鋃戈的臉色可謂是精彩紛呈,彷彿堂堂ey集團的總裁威嚴片刻間被一掃而光。
“鬼叫什麼?!”殷鋃戈更為大聲的吼道,“大白天把自己捆成這樣,還不準老子摸兩把了?”說著,大肆肆在溫洋的臀部揉了一把。
溫洋幾乎被氣哭了,“你...你胡說什麼?我...我怎麼會自己捆自己,你...”
“把自己綁成這樣是為跟那個祁瀚玩s.m吧,結果等來的不是祁瀚是我,我說是吧,沒想到你看上去那麼保守,骨子裡這麼風騷。”
“你.... 你...”溫洋被殷鋃戈一陣毒舌氣的差點暈厥過去,最後索性埋下腦袋,哽咽而不說。
從捆綁的手法中,殷鋃戈其實早看出這不是溫洋自己所為,刻意刺激溫洋幾句,只為看不善爭辯的溫洋氣急敗壞的模樣,這也算他所謂的“報復”。
殷鋃戈在心裡嘲笑自己....什麼時候,自己也變的像這個男人這麼幼稚了。
殷鋃戈為溫洋鬆了綁,看到溫洋手腕上被磨出的傷,臉色微微暗下幾分。
“是那個祁瀚捆的嗎?他打你了嗎?”
在看到溫洋嘴角乾涸的血跡時,殷鋃戈也猜到了一些,不過他只是猜測溫洋和祁瀚鬧了矛盾,還不確定這兩人已經徹底決裂,畢竟祁瀚還派了他的助理過來找溫洋,很顯然他還沒放棄溫洋。
溫洋睜開眼睛,看著為自己鬆綁的殷鋃戈目光不可思議的溫和,默默扭過了臉。
“他聲稱喜歡你,居然還打你。”殷鋃戈一本正經罵道,“真他媽不是東西。”
溫洋沉默幾秒,低聲道,“你以前也打過我。”
殷鋃戈,“.......有...有嗎?”
溫洋,“有,下手更狠。”
殷鋃戈,“......”
殷鋃戈咳了幾聲沒有再說話,溫洋在繩子解開之後迅速起身去拿自己床邊的衣服,殷鋃戈卻迅速用床頭一張薄毯裹住溫洋,雙臂隔著薄毯緊緊的抱著溫洋。
“你要幹什麼?”溫洋驚慌的看著滿臉不懷好意的殷鋃戈,“放開我,我要穿衣服。”
“我這就抱你走。”殷鋃戈揚起唇角,“不穿衣服方便我看著你,你應該也不會光溜溜的往大街上跑吧。”
“你....”
“我就這樣,你一直都知道。”
說著,殷鋃戈將溫洋抱了起來,似乎牽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臉色沉了一下,但在瞬間恢復,他抱著用薄毯裹住的溫洋離開臥室。
“回去告訴祁瀚,昨晚的事我不會善罷甘休。”停留在客廳,殷鋃戈對蹲在地上的祁瀚助理沉聲道,“也替跟洛秦天打聲招呼,如果洛家族教育不了新人,我會替他教訓。”
殷鋃戈抱著溫洋離開公寓,在電梯裡,溫洋掙扎幾次讓殷鋃戈放他下來,殷鋃戈的確放溫洋下來了一次,但卻惡趣味的抽走了溫洋身上裹著的薄毯,一絲不掛的溫洋一邊往電梯角落裡縮,一邊伸手去搶殷鋃戈手裡的薄毯。
“你太過分了!殷鋃戈你個畜生!”
殷鋃戈充耳不聞,對於差點被溫洋害死的他來說,這點小懲罰根本不算什麼。
電梯開啟,溫洋嚇的往殷鋃戈身後躲,殷鋃戈心滿意足的重新裹住溫洋,將溫洋再次抱了起來。
走出了電梯,殷鋃戈邪笑盈盈,不急不緩的朝車的方向走去,“現在怎麼不掙扎了,上了車你可就沒機會跑了。”
溫洋當然不敢動,要是殷鋃戈現在一怒之下把他放下了,他豈不是要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所有行人的眼底。
“你太過分了。”溫洋咬牙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是嗎?”
“哦?”
殷鋃戈抬了抬眉,突然彎身準備將溫洋放下,溫洋嚇的連忙伸手抱緊殷鋃戈的腰,驚慌的聲腔裡帶著哭意,“別這樣...別這樣....”
強韌的腰部被一雙細瘦的胳膊緊緊摟著,彷彿有一小股電流茲茲流進了身體,那種感覺難以形容的舒服,令人滿足。
殷鋃戈抱緊溫洋,低頭在溫洋的臉親了一口,輕笑道,“我怎麼捨得給別人看。”
(哈欠兄:劇情要轉入下個階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