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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殷鋃戈才從溫洋病房裡出來,一出門便看到倚在門旁休息椅上已經睡著了的宋佑。
殷鋃戈叫醒了宋佑,宋佑哈欠連天的從座椅上站起,伸頭看了眼病房內睡熟的溫洋,然後一臉認真的問殷鋃戈,“他又出現第二人格了?”
殷鋃戈關上門,淡淡道,“嗯,比上次的時間還要久。”頓了頓,殷鋃戈又道,“他幾乎就是第二個溫洋。”
“明天等他醒了,我想給個做個檢查,看看是不是因為精神分裂的原因,如果是,那那種現象也勉強可以解釋的,如果不是,那他就有問題了。”頓了頓,宋佑摸著下巴自言自語,“他知道你和小溫洋十一年前的事,有很大可能是換心臟留下的後遺症,不過記憶完全變成了小溫洋這就明顯誇張了,嗯,得檢查,一定得檢查。”
殷鋃戈神色淡然的看著宋佑,“如果是你打算怎麼辦?”
“我有信心治好他。”宋佑立刻道,“只要讓他配合我的治療,我可以在...”
“不用。”殷鋃戈冷冷打斷,說完後轉身離去。
宋佑快步跟上殷鋃戈,臉色凝重道,“鋃戈,他很有必要做這個檢查,我也是為你考慮,而且還有一點我知道你不想聽但我必須提醒你,十一年前救你的那個小溫洋已經不在了,現在病房裡躺著的完全是另一個人,就算他體內跳的是溫洋的心臟,他也不可能成為....”
宋佑話還沒說完,殷鋃戈已猛然轉身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重重的抵在了走廊上的白牆上。
這是殷鋃戈第一次對宋佑動手!
宋佑被掐的喘不過氣,艱難開口,“你...冷...冷靜...”
殷鋃戈臉色陰狠,目射寒光,洶湧的鼻息咻咻的噴薄在宋佑的臉上,他瞪著宋佑,“這種事我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我,我也不需要你治好他的分裂,從現在起,他就是當年救我的那個溫洋,有關溫洋的一切,我不希望任何人再自作多情的給我意見。”
殷鋃戈鬆開手,轉身離去。
宋佑背靠著牆蹲在了地上,手揉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著,等緩過神,他朝著殷鋃戈的方向追去,最後卻沒趕得上殷鋃戈所坐的電梯。
溫洋出院後,殷鋃戈幾乎是小心翼翼的疼愛著他,他不再需要溫洋為他做任何一件事,而是每天都竭盡全力的在細節上耐心又溫柔的照顧著溫洋。
溫洋偶爾“醉酒”時,或是“睡著”時叫出的一聲哥哥,都會讓殷鋃戈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一刻再堅硬的心彷彿也能融化。
溫洋有時也會說,好像想起了很多奇怪的事。
殷鋃戈情緒轉變之明顯,他的手下都看在眼裡,往日的殷鋃戈即便是笑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陰沉,而現在,即便是面無表情,彷彿也能從他舒展的眉目中感受到一絲欣悅。
有時候為殷鋃戈遞檔案的秘書,都會突然看到殷鋃戈盯著手機上不知什麼內容的簡訊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偶爾接的電話,說話的聲音也如羽絮般輕柔。
殷鋃戈無微不至的寵,讓溫洋對他的恐懼日趨減少,雖不至完全消失的地步,但平日裡與殷鋃戈的相處已自然了許多,不再戰戰兢兢的眼神躲閃,不再對殷鋃戈情緒的風雲變幻而感到忐忑不安,因為殷鋃戈給他的除了溫柔與誇張的寵溺,根本不會有其他,現在再面對殷鋃戈柔情脈脈的眼神,溫洋幾乎快忘記了殷鋃戈暴戾起來的時候是怎樣的兇狠。
溫洋幾乎覺得,如果他心底不是一直愛著祁瀚,如果不是因為他早看透了殷鋃戈冷血殘戾的暴力本性,他也許真會融化在這個男人的溫情中。
溫洋很清楚,殷鋃戈對自己如此,只不過是想透過自己來補償他當年虧欠的那個男孩,當然這其中也夾雜著殷鋃戈對那個男孩成瘋成魔般的執著,所以每當殷鋃戈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一遍遍的低喃著溫洋的名字時,溫洋又覺得殷鋃戈十分可悲.....
當然,也很虛偽...
當年棄那個男孩於生死中不顧,現在又想著補償......呵呵,只有那個男孩可憐,而失去男孩的殷鋃戈,根本不配被原諒。
當年懦夫之為,就該讓他揹負一輩子的悔恨....
“溫洋....”殷鋃戈從溫洋身後摟著溫洋的腰,下巴墊在溫洋的肩窩上,輕笑著,“為什麼這麼幸苦自己,想吃這些菜讓廚師去學就行了。”
就像有些人會從心底厭惡粘膩光滑的爬行動物一樣,溫洋對殷鋃戈的擁抱也是如此,每每身體被殷鋃戈的身軀嚴嚴實實的貼合,溫洋心底都在做著激烈的忍耐,最後恨不得扒掉自己身上沾了他氣息的外衣。
溫洋忍著心底的不適,繼續翻著手中的菜譜,一邊清點自己讓人買回來的食材,“我想給你嚐嚐我的手藝....你不喜歡嗎?”頓了頓,溫洋低聲道,“很多人都喜歡會做菜的人。”
殷鋃戈愣了愣,笑道,“就算你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我也照樣喜歡。”說著,殷鋃戈吻了吻溫洋的白皙小巧的耳廓,曖昧道,“對我來說,你就是一盤佳餚,吃一輩子都不會膩。”
因為溫洋單方面表示不喜歡床**,所以半月過去,殷鋃戈和溫洋只做了兩次,這兩次一次是溫洋喝醉了酒無意識時被殷鋃戈霸王硬上了弓,一次是在書房的桌上.....溫洋半推半就到最後順從了殷鋃戈。
**燒身難以忍耐時,殷鋃戈最多不過是卑聲卑氣的求溫洋用手幫他,或是不停的用身體去蹭溫洋。
擔心殷鋃戈獸性崩盤,殷鋃戈很多猥瑣的小要求溫洋都會答應,只要殷鋃戈能不強迫他與其發生關係,溫洋就不會有崩潰的想立刻逃離的衝動。
至少對溫洋來說,不過是在殷鋃戈面前演戲,偶爾被佔佔小便宜,如果他真的能幫助祁瀚擊垮殷鋃戈,此時的犧牲根本微不足道。
更何況從曾不善言辭,到如今對撒謊演戲熟能生巧,這一切都讓他覺得接下來的路不會太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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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經常會在殷鋃戈出差的時候去溫泉館泡溫泉,溫泉館裡可按摩可享受全日式的精美料理,所以有時候溫洋會在裡面“享受”一整天,保鏢就守在溫泉館的外面,沒有溫洋的命令根本不會進入打擾溫洋。
保鏢對溫洋的保護是純粹的,之前殷鋃戈下達的所謂的監視命令早已不復存在,所以現在的保鏢全權聽從溫洋的命令。
所以他也不知道,溫洋每次進入溫泉館,都會從溫泉館的另一扇門離開。
“溫洋,你現在會做的菜可真多啊。”祁瀚嘗著溫洋剛端上桌的一盤鹽焗蝦,望著滿桌子的佳餚,誇讚道,“我就喜歡會做菜的媳婦兒。”
溫洋抿嘴笑了笑,他解下圍裙坐在祁瀚對面,一邊為祁瀚剝蝦殼一邊輕聲道,“你現在很久才能回來一次,我不知道能為你做什麼,你要是喜歡我做的菜,我以後可以再多學一點.....只要你能經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