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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離開包廂不久,包廂門的再次被推開。
“殷總請。”
酒店經理在門開啟後做出一恭請的動作,包廂內的人也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冷峻的臉上彷彿有股不怒自威的英氣,殷鋃戈眸色幽深,向後隨意擺了擺手,保鏢以及酒店經理默默退出包廂,並輕輕帶上了門。
殷鋃戈身旁是嚴墨,嚴墨的臉色要比殷鋃戈松和很多,他朝眾人點頭示意,臉上帶著溫和得體的微笑。
殷鋃戈淡漠的視線從眾人身上不冷不熱的掃過,人數似乎與他想得有所不同,劍眉微微蹙起。
“殷總。”溫市梁殷勤道,“這邊請。”
殷鋃戈坐上了主座,嚴墨則坐在了神鋃戈的身旁。
說是一場應酬,其實這不過是ec市幾位有權有勢的資本家聚在一起的閒談罷了,可為聯絡感情,也可為尋找更多的合作機會。
這種酒局時常有,除了溫市梁這個新角色外,幾個人都算彼此熟悉,沒必要的客套很少,一聊起來自然也都很放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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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從洗手間出來,沒精打采的朝包廂走去,想起剛才鄭朝宇那侵略性的目光,溫洋只覺得有一股寒意從腳底緩緩升起。
溫洋嘆了口氣,心中不斷想著待會兒如果鄭朝宇再如此惡劣,自己該如何應付。
剛到包廂門口,溫洋口袋裡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是祁瀚打來的。
溫洋快速走到走廊盡頭接通。
“溫洋,站著別動。”手機裡,祁瀚帶著笑意磁性聲音緩緩傳來,“別動啊。
溫洋愣了愣,真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過了幾秒,祁瀚低笑道,“現在向後轉。”
溫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快速轉身,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就已經祁瀚嚴嚴實實的抱住了。
“祁瀚你...你怎麼在這?”溫洋驚愕不已,不自禁的伸手抱住了祁瀚的腰,被輕壓在祁瀚懷裡的腦袋下意識的拱了拱,帶著點小抱怨的說道,“居然還嚇唬我。”
祁瀚撫摸溫洋的頭髮,笑道,“這難道不是驚喜嗎?”
溫洋沒忍住笑出了聲,祁瀚捧著他的臉,深情款款道,“我心裡正想著你呢,沒想到你就出現了。”
溫洋耳根發燙,結結巴巴道,“我...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完,快速轉移話題,“你怎麼在這?我陪我父親在這應酬,你呢?”
“家庭聚餐,我爸媽都在這呢,就在前面那間包廂。”
溫洋驚訝道,“市長他居然在......”
“噓———”祁瀚打斷溫洋,“我爸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這。”
溫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祁瀚問,“你們什麼時候結束,結束了我帶你去個地方。”祁瀚撫摸著溫洋的臉頰,笑容迷人,聲音也沙啞的性感,“早就想帶你去了。”
溫洋一臉期待,隨之又是滿眼無奈,“我們才剛開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呢。”
“沒關係,我估計也有好一會兒呢。”祁瀚溫柔道,“你結束了打電話給我,我等你。”
溫洋連連點頭,心情頓時好的忘乎所以,他在祁瀚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時,深吸一口氣,突然塹起腳在祁瀚臉頰上親了一口,低聲道,“你帶我去哪我都跟著你。”
祁瀚被溫洋突如其來的一吻弄的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後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愉悅,他望著溫洋臉上那暖意洋洋的微笑,身體跟浸泡在溫泉中一樣,舒暢的感覺直達四肢百骸。
溫洋三步一回頭的走向包廂,到包廂門口還不忘朝祁瀚擺擺手。
溫洋心裡不斷的想,祁瀚會帶他去什麼地方呢?
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地方嗎?
想到這,溫洋的心怦怦狂跳。
如果真是這樣.......
溫洋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自己身上那個混蛋留下的痕跡應該已經全部消失了,如果...如果祁瀚他......應該也不會察覺到什麼吧。
溫洋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通紅滾燙的臉頰,暗罵自己不正經,隨後敲了敲包廂的門,推門而入。
“不好意思。”溫洋朝眾人微微欠身,“回來的有些晚.....”
溫洋話還沒說完,身體便僵在了原地,連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也在瞬間定格,他難以置信的望著主座上坐著的男人,如有一股裹挾著冰霜的寒氣入侵滲透骨,冰涼的身體如標本一樣被釘在空氣中。
殷鋃戈慵懶的抬頭,在溫洋驚愕的視線中,緩緩的,緩緩的揚起嘴角。
”殷...殷鋃戈!”短暫的驚愕後,溫洋脫口而出,“你怎麼會在這?”
溫市梁臉色一變,快速站起身,訓斥溫洋道,“怎麼說話呢!還不過來坐下!”
溫洋這才從驚愕中回神,但卻不知進退,他惶惶不安的看著眼前一群注視著自己的人,知道轉身離開會給自己父親帶來惡劣的影響,只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鄭朝宇的位置依舊緊挨著溫洋,溫洋這麼一坐,從視覺上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刻意坐在鄭朝宇的懷裡,至少在不明前因後果的一鋃戈看來,溫洋是故意的。
鄭朝宇感覺到了溫洋的緊張,輕笑道,“溫醫生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沒有。”溫洋笑容僵硬,“可能是身體不...不舒服吧。那個...叫我溫洋就可以了,我現在已經不是醫生了。”
“哦,可是我還是覺得叫溫醫生更好聽些。”鄭朝宇給溫洋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低笑道,“聽得人心裡癢癢的。”
溫市梁輕咳兩聲打斷,他已經感覺到了鄭朝宇對溫洋的心思,但他讓溫洋跟自己過來可不是為鄭朝宇,而是為讓殷鋃戈高興。
“出去一趟那麼久,進來還出言不遜,就不知道給殷總敬酒賠罪嗎?”
溫洋被溫市梁訓斥的一愣,連忙站起身笨手笨腳的端起酒杯,顫顫巍巍道,“不好意思殷總,給您賠不是。”
殷鋃戈依舊紋絲不動的倚著,甚至連伸手端酒的意思都沒有,他慵懶的斜了溫洋一眼,不冷不熱道,“怎麼?等我回敬你?”
感覺到殷鋃戈話裡的寒意,一旁的溫市梁緊張到了極點,他帶溫洋過來是因為他覺得殷鋃戈對溫情有意思,溫洋的存在可以順帶為自己博取一些殷鋃戈的光環,可現在看來.....
溫市梁瞪了溫洋一眼。
溫洋連忙道,"當...當然不是。”說著,溫洋仰頭將一整杯白酒喝盡肚子,火辣辣的酒液順著食道流進胃裡,溫洋只得硬生生的忍下那種火燒一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