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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俊朗正在德才校門口著急的來回踱步,看到溫淺和林念出來的身影他眼睛一亮,趕忙迎了上去。
“面面,深哥沒來學校,電話也不接!”顧俊朗的聲音有些抖,他怕死了趙暮深突然的消失,高一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還令他心有餘季。
“不是……你咋這麼緊張啊,趙暮深不來上課不是正常的麼……”林念弱弱的說道。
“不可能。”
“不可能!”
溫淺和顧俊朗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深哥不會無緣無故不來學校的,他之前曠課也是……嘖,反正不可能,況且今天還是開學第一天。”顧俊朗搖著頭肯定的說道,面上難以掩飾的焦急讓溫淺的心勐的一沉。
她垂眸拿起手機撥趙暮深的號碼,電話那頭只傳來了冰冷的女聲告知此電話已關機。
溫淺只感覺心慌的厲害,前幾天她還給趙暮深發了簡訊,他還拍了一張自己寫的作業給她看,趙暮深寫的一手好字,飄逸又纖細,一橫一豎都恰到好處,不誇張的說是她這兩輩子見過寫的最漂亮的字。
“他家在哪,上他家裡找過了麼?”林念看兩人都臉色不好,也著急了起來。
顧俊朗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躲開兩人的視線,“深哥……深哥的家不在n市。”
溫淺指尖微顫,她莫名的想起除夕那晚趙暮深那邊寂靜無聲的孤獨,他在這裡沒有家,那他那天晚上是在哪裡。她聲音有些發抖,“那他家在哪?我們,去找他。”
顧俊朗剛想說話,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驚喜的接了起來,“喂,辰哥,你回來了麼?對,深哥,深哥沒來上學……”
溫淺聽不清沉辰說了什麼,但明顯顧俊朗的情緒被安撫住了,她咬了咬自己的唇,強迫自己也鎮定下來,壓下心頭濃濃的不安,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趙暮深,她怎麼能真的像個未成年一樣沒有主意。
她在顧俊朗和沉辰通話的時候已經想好了對策,她讓溫升給她請假,然後跟顧俊朗去趙暮深的家裡找他,如果還找不到就報警。
顧俊朗講了大概五分鐘才掛了電話,面色已經平靜許多,他看著溫淺和林念,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別擔心,辰哥會直接從s市過去c市找深哥,我們就留在這裡等訊息,可能是我太緊張了,深哥沒準是忘記了開學日。”
溫淺注視著他,“趙暮深的家在c市?”她爸媽就在c市工作。
“是的,我們去找不合適,明天還得上課呢,回去吧,辰哥有訊息了我通知你。”顧俊朗繼續勸道。
他一天都聯絡不上趙暮深,沉辰又還沒回來,他一時心急跑來,抱著溫淺的電話趙暮深可能會接的期望。
但電話裡沉辰說得對,深哥的事一定是不想要溫淺知道的,就算後面要知道也應該是深哥主動提起,所以無論如何溫淺不能跟著去c市。
他得趕緊回去買明天的車票,他得去一趟c市。他現在就剩下後悔,為什麼春節的時候沒有硬拽趙暮深來他家過年。
顧俊朗的話滴水不漏,但溫淺還是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她確實擔心趙暮深,這個答應她會好好學習的人,這個前幾天還聽話在寫作業的人,怎麼會開學第一天就曠課了,她內心裡有個聲音告訴她,趙暮深答應她的話就不會反悔。
溫淺一晚上都困在沉沉的暮海里飄蕩起伏,她的背後依舊是那黑沉沉的海水,洶湧的壓迫而來,她站在那裡,整個人茫然無措,眼前是一團霧,她隱約看到霧裡有一個人影朝她走來,那人的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高挑的身影,一身黑衣,停在了她不遠處。他半闔著眼眸,嘴裡叼著一根菸,左手遮在唇邊,右手拿著一個銀色的打火機。
“嗒……”打火機燃起,她看著他點了煙,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終於抬起了眼眸看她。
她想朝他走去,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嗓子像是被什麼扼住了一般,沒有辦法出聲。
他看著她,菸灰色的童孔沒帶什麼情緒。溫淺發現這人不笑的時候真的很冷,渾身上下都散佈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然後溫淺看到他又轉過身,走回了來時的霧裡,她下意識想去追他,下一秒就雙腿失重,清醒了過來,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撐著額頭坐了起來,下意識拿起床頭的手機就撥打了趙暮深的電話。
這次電話不再是冰冷的機器女聲,直到響到快要自然結束通話的時候,電話被人接了起來。
“趙暮深。”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溫淺聽到了一個熟悉但不屬於趙暮深的聲音,“面面麼,我是你辰哥。”
溫淺感覺心裡有點堵得慌,手指一下下的摳著床單,長長的眼睫毛垂了下來,沉默的聽著沉辰說話,“阿深沒事,就是發燒了,手機忘記充電關了機,現在我在醫院陪著他呢,別擔心了。”
“哦,那他醒了麼?”她問,緊繃的肩膀鬆了下來。
那頭又沉默了一下,“還沒有,等他醒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
溫淺一聲不吭結束通話了電話,拿起衣服進了浴室。
林念踏進教室的時候,看到溫淺已經坐在了課室早讀,問了才知道趙暮深已經找著了,這是該高興的事情,卻感覺溫淺的情緒並不好,她沒再說話,轉了回去偷偷給顧俊朗發訊息。
這樣詭異的氣氛維持到了週一,此時她已經排在自己班級最前面,捏著手裡的演講稿發呆,等校領導發完言她就要上去演講了。
趙暮深沒有給她回過電話,她也沒再聯絡他。
溫淺沒太理解趙暮深這種類似若即若離或者忽冷忽熱的態度,她其實很牴觸這些,她們心自問一直以來對趙暮深都抱著感恩的心態和他相處融洽。
彷佛是上一世的陰影讓她變得有些偏執又極端。她現在渴望完全相反的東西。
所以才會對陸景不明不暗的求和視而不見,也會壓下自己內心的季動主動去聯絡趙暮深,無論是哪一種感情,她都有了鴕鳥心理,並拒絕再把自己放在被動的位置。
“現在有請高一三班溫淺同學上臺分享學習心得。”
她耳邊隱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回過神,班主任衝她點了點頭,溫淺收起了演講稿,緩緩走上了升旗臺。
這是她第一次站在這裡發言,上一世她怯懦的性格並不討喜,上臺前就臉色發白,最後在老師失望的目光中換了年級的另一個女生上去。
溫淺平靜的望著臺下人頭攢動的場面,無數雙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充斥著好奇,佩服,打量,讚賞或是質疑不屑,善意的或者是惡意的,她偏偏想起了那雙沉靜的菸灰色眸子。
她緩緩開口,“我曾經很怕站在這裡,我沒有勇氣面對無數雙考量的眼睛,但是實際我並沒有做錯什麼,所以我選擇了正視你們。我也不是什麼學霸,沒有什麼特別的學習方法,就是用心加刻苦。畢竟在這個什麼都抓不住的年紀,成績是唯一我能把控的東西。在我們還穿著這身校服的時光裡,學習也是我們唯一不會犯錯的事情。文憑不是成功的敲門磚,但起碼是一塊很好的奠基石,希望大家都能拿到屬於自己的奠基石。”
溫淺說了一段跟提前準備好的演講稿完全無關的詞,反而引起了現場雷鳴般的掌聲,這個穿著藍白校服,渾身散發溫柔白皙的少女,用她平靜的語調,震懾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作者題外話】:深深這樣是有原因的~大家不要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