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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厲枝躺在床上,反覆斟酌著齊止說的話。
他給的建議,無一例外,的的確確都是站在她的角度來思考的,最佳的解決當前問題的方式。
況且,他不止一次地叮囑她:
不要多想。
與感情無關。
......
像是絕對理智審慎的建議,不帶任何情感色彩。
她不該拒絕,也沒有理由解決。
齊止已經把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兩人再無朦朧的曖昧,一切交流都應該是純粹透明,以結果為導向的。
對方如此直率,她自然不能繼續矯情下去。
......
手機微信裡,齊止發來的好友申請,還躺在列表裡。
短暫的遲疑,她按下了透過。
陌生的微訊號,她早該想到的,並不是從前那個小兔子頭像的舊號了。
她這幾年單方面傳送的那些訊息,終究還是無疾而終,成了一片虛無。
她發著呆,點進了這個陌生的頭像。
沒有圖桉,是一片純黑色,暱稱也簡單,齊止兩個字。
他用了自己的本名。
......
鬼使神差地,厲枝點進了他的朋友圈。
朋友圈封面,是一朵碩大華麗的煙花,綻放在黑幕夜空裡,璀璨的光亮,卻因為背景過於單一,而顯得蕭瑟孤獨。
再往下滑,基本上,沒有什麼日常生活的內容。
他發朋友圈的頻率並不高,幾個月一條,無一例外,都是工作相關。
ne的專案進展公示,中日電子交流峰會的邀請,行業新聞釋出......乏善可陳。
唯一夾雜其中格格不入的,是每年的夏季,他都會發幾張夜空中煙火綻放的照片。
定位不一,從南九州長崎,到北海道札幌。
滿眼都是炫目的彩色,定格在照片中,似乎可以復刻現場的喧鬧,和夏季晚風拂人的感官體驗。
厲枝手指有些僵硬。
她盯著照片,心緒卻飛回了三年的那個高考結束的夏天。
她曾依偎在他身邊,指著雜誌內頁,信誓旦旦:
“小止,我會努力學習的,也會努力賺錢,我們在大學畢業前,去日本看花火大會,好不好?”
......
她的願望,從來沒有實現。
然而,看著朋友圈的照片和定位,有不敢確信的猜想慢慢在心底鍛造成型。
這些年,在他們分開的這些年,齊止,替她圓了這個夢。
每一年,每一場花火大會,每一個地點,他都不曾缺席,並且留下了照片為證。
夜幕沉沉下,一束束光亮綻放。
冗雜的回憶裡,那個約定並沒有被忘記。
他,一個人,赴了這個約。
然後終於有機會,讓她看到。
......
說不清道不明的闇然。
厲枝把照片放大,指尖輕觸,眼前也掛了一層迷霧,讓她再難看清煙花的紋理。
等她回神時,卻發現,自己不小心,雙擊了照片。
點了一個贊。
下意識地,手忙腳亂去取消。
可緊接著,她又發現了另一個奇怪的點。
那照片上,原本就有一顆小紅心,來自於別人。
只有共同好友,才能看到彼此的點贊,她懷著疑惑開啟那人的頭像,然後愣住了。
......
江競。
......
摸不清頭腦的迷霧,從眼前,慢慢籠罩到心裡。
亂七八糟的設想霎時冒了頭,她不敢相信任何,卻也不能否認一個事實:
江競和齊止,這些年,一直是有聯絡的。
他們會互相在朋友圈下點贊,齊止轉發的行業訊息下,偶爾還會出現江競的評論。
看上去,絕對不是僅僅相識而已。
或許,還很熟絡。
......
這個想法讓她險些心跳擱置。
如果是這樣,江競為什麼,從來沒有和她提起過?
他們之間每次關於齊止的話題,都是由她開始,由她結束,江競從未提起過,他與齊止的聯絡。
巨大的疑惑像個不斷鼓起的氣球,壓縮著每一寸氧氣。
她終於受不住,敲開了江競的對話方塊,把截圖發過去,還附贈一個“?”。
無需多言。
她要知道這個答桉。
......
......
......
可惜,江競沒有回。
當晚沒回,第二天也沒回,久到厲枝自己都忘了這一碼事,江競始終都一言不發,像是未收到這條質問一樣。
這些日子,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連以前時常出現的問候都沒了。
......
不止他,原地蒸發的還有齊止。
那次醫院的交談之後,他再沒出現在厲枝的世界裡,微信上也沒有任何交流。
豐華醫院那邊,兩人依然保持著一早一晚去探望的默契,並不曾碰面。
......
工作這邊,厲枝辭了現有的實習,重新向ne審了實習崗。
讓她意外的是,劉永寧還記得她,並且終面環節,是他親自操手的。
一個實習生的面試,要人資總監親自出馬,厲枝怎麼想都覺得奇怪,不過劉永寧很坦白:
“丫頭,我們又見面啦?小齊總跟我打過招呼了。”
厲枝瞭然,卻又十分擔心齊止過分照顧,還未曾開口,劉永寧就擺了擺手:
“不過你放心哈,小齊總還交待了,嚴禁走後門,所以丫頭,我要真槍實刀地考你了。”
......
厲枝笑了笑。
她並不怕考試,不論是學校還是工作經歷,她的履歷在同齡人之中都是無懈可擊的。
這一點,她有絕對的自信。
短暫的三天等待,她順利地再次拿到了ne的offer。
依然是熟悉的專案拓展部。
見到林琳熟悉的臉,兩人相對,竟然同時笑出了聲。
林琳伸手揉亂了她的頭髮:“死丫頭,繞來繞去,不還得回你琳琳姐手下?”
厲枝開心地抱住琳琳的腰,心裡一陣暖意洋溢。
拋去齊止不談,她在ne遇見的同事,的確都是好人,是真心願意帶她的前輩,她知道感恩。
......
除此之外,齊止許諾過的,給她安排的司機也很快到位。
每天下班後,厲枝都會在公司門口等待那輛黑色的別克。
第一次看到車標的時候,厲枝有些石頭落地的安慰。
幸虧,他考慮到了她的想法和處境,不然的話,真要搞個什麼邁巴赫車接車送,她怕是要被公司裡的人議論死。
齊止比她想得,更加無微不至,耐心又細心。
......
負責接她的司機姓王,厲枝稱呼他王師傅。
年紀和厲明均差不多,因為厲明均從前也是做私人司機的,厲枝對王師傅總是有莫名的親切。
一路上,時常會閒碎的聊兩句。
王師傅健談,卻也很專業,厲枝有時會加班到很晚,他也依然等在公司門口,毫無怨言。
直到有一天。
厲枝為了趕一個專案的覆盤,不知不覺忘了時間,走出公司大門時,已經是晚上11點了。
她看見那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可車門緊鎖,車裡並沒有人。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就看見王師傅從遠處跑了過來:
“厲枝小姐!不好意思!久等了,有點事耽誤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