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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再提開燈的事。
當然,誰也沒有停下。
彷佛是上癮的毒藥,厲枝心跳怦然,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與眼前的人共赴地獄。
但她不在乎。沒有人在乎。
短暫的喘.息過後,柔軟的唇被再次封住,她緊閉雙眼,睫毛輕顫著,雙手搭在他的頸後,努力順應著他的方向,那是接近獻祭的虔誠,也是她的投名狀。
不知吻了多久。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短而急促,易止攬著她的腰,頭緊緊埋在她的肩窩,撥出的氣息綿長溫熱,撲在面板上,化成一汪動人的春水。
“......小止,夠了......”
她覺得該喊停了。
肩窩處,傳來沙啞不堪的男聲:
“不夠。”
......
新一輪的攻城略地。
厲枝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
......
五感都被封閉,只剩唇齒間溫熱柔軟的觸覺提醒著她,一切是真實的,不是夢。
耳邊,好像很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鐵門關闔的悶響。
厲枝瞬間清醒過來。
那是樓下,單元門的聲音,她勐然直起身,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一把推開了易止。
“唔......”一聲悶哼。
易止舔了舔嘴角,舌尖帶了絲絲血跡,皺起了眉:“姐姐,疼。”
......
厲枝對自己突然咬人的行為表示非常愧疚,但也是實在無暇顧及了:“爸爸,是爸爸回來了。”
算算時間,是厲明均下晚班回家的時間,她慌里慌張站起身,拍了拍又紅又燙的臉頰,試圖不露出什麼破綻。
談戀愛就算了,還對“弟弟”下手,真是罪大惡極。
“小止,不能被爸爸發現,不然我死定了。”
厲枝手忙腳亂,急忙把椅子擺正,又站到穿衣鏡前看了看,還好還好,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厲明均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已經傳來了掏出鑰匙的聲響,厲枝懸著的心剛要落下,忽然,腰被人一攬,幾乎是不容反應的瞬間,就被勐地推進了臥室。
“哐。”
臥室門狠狠關上。
同一秒,客廳裡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
......
厲枝背靠著冰涼的臥室門,屏住了呼吸,聽客廳的動靜。
厲明均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照常進屋,換拖鞋,把鑰匙錢包扔一邊,然後,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響,腳步聲往廚房去了。
還好,還好。
厲枝嚐嚐舒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還被易止壓著肩膀,背靠著門動彈不得。
他竟然還機智地把蛋糕也拿進來了,不落一絲破綻,有“做賊”的天賦。
“小止,你放開我。”她把聲音壓得極輕。
易止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反將她的身體錮得更緊,悄然綻開一個乖順的笑臉,然後緩緩貼近厲枝耳側,輕輕咬了一口她小巧玲瓏的耳垂:
“姐姐剛剛咬我了,我要咬回去。”
厲枝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只能瞪圓了杏眼“警告”他,身體卻依然被他的手臂緊緊抱著。
厲明均一支菸抽完,從廚房回了客廳,粗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厲枝一顆心又倒吊起來。
可易止彷佛根本不在意。
他勾著嘴角,清澈的眼眸裡閃著細碎的光,毫無怯意,反倒有幾分興奮:
“姐姐害怕嗎?”
他的聲音極低,見厲枝沒有反應,於是把頭靠在她的肩上,吻著她的耳垂,沿著側臉的輪廓,一路吻到唇角。
“小止,停下!”
她厲聲呵斥,但無奈,聲音不敢放大,落在易止耳朵裡,就成了嬌軟的字句。
他笑意更盛,一手壓著她的肩,一手墊在她的腦後,在水潤嫩紅的唇邊輾轉著:
“噓,姐姐,別怕。”
......
熟悉的氣息,再次充斥了唇齒,厲枝手腳都不知該放哪裡。
這一瞬,她像個勇闖懸崖的冒險家,明知一步踏錯就要墜身谷底,屍骨無存,卻甘之如飴,彷佛被蠱惑。
厲明均終於注意到了小臥室門縫底下的燈光:
“閨女?你在家嗎?”
“唔!”
厲枝被封著雙唇,胡亂應了一聲。
厲明均並沒聽出異樣,繼續追問:
“小止回來了嗎?你們是在一個考場考試吧?這孩子,這麼晚了,哪去了?”
易止終於放開了她,讓她得以呼吸和回話:
“我......我不知道,我們沒有一起回來......他......他還沒回吧......”
厲枝氣息不穩,死死握著拳,情急之下,只能撒謊。
“哦,好吧,你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這麼晚了,多不安全。”
“......好。”
......
主臥關門的聲音。
厲明均回屋了。
厲枝像是脫水許久終於重歸大海的魚,總算是徹底鬆弛下來。
她輕輕垂著胸口,抬眼瞪著易止,可後者卻像看了一場好戲的局外人,毫無愧疚之意:
“原來姐姐也會說謊,技術還不賴。”
厲枝很想反駁,但還沒等發出任何聲音,易止的吻已經再次落了下來。
密不透風,更加放肆,一寸寸地輾轉廝磨,像是不知饜足的獵人。
厲枝在心裡反覆告訴自己:就這一次,就放縱這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
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她再次徘迴在窒息的邊緣,易止終於停下來,她也聽見了,他附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
帶著無比真誠的語氣,和難以遏制躍然而出的真心:
“謝謝姐姐。”
“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
......
......
之後的幾天,厲枝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黏人”。
原本以為黏人這種屬性只會出現在熱戀中的小女生身上,可萬萬沒想到,易止的症狀格外嚴重。
每天姐姐姐姐地叫不停,只要趁著厲明均和楊梅沒注意,就要悄悄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厲枝次次又惱又慌,卻不敢做聲,只能無聲地瞪他。
可這生氣的小眼神,落在易止眼裡,也成了嬌嗔,他一邊接過厲枝手裡刷了一半的碗,一邊把她堵到廚房死角,在唇邊用力輾轉了一下。
“小止!你瘋了吧!被看到怎麼辦!”
易止舔舔唇,上面還有唇膏的香甜:
“看到就看到,我就說,姐姐被我帶壞了。”
他笑得人畜無害,可厲枝十分了解,這小羊羔外皮裡裹著的,是一隻小野狼。
隨時可能把她吃幹抹淨,還不吐骨頭。
門冬吻,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