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嫁,我天生吃陰飯!

016初接生意

我不敢置信,盯著劉香秀沒有說話。

劉香秀臉上帶笑,她衰老的面板因為這個笑堆積在一起,透出一股詭異。

“你是朔白的第二任出馬弟子,你的前輩被他親手殺了。”劉香秀道,“朔白強迫那個女娃跟他幹那檔子事,那個女娃不願意,就被他給掐死了。後來這件事曝光,他殺了人,背上了人命,本該交給上方仙處死的,可他出身好,有個身份尊貴的母親。在他母親的運作下,他受到的懲罰最後就只是被趕出家族而已。我家二爺以前曾受過他母親的恩惠,所以這次才願意出手相救。但是唐仙姑,幫你們代價太大了,萬一上面查下來,我家二爺這麼多年的功德就全白費了!”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手上一疼。

我趕忙低頭去看。

是劉香秀一邊說話,一邊抓著我的手,把她手腕上戴著的一個木雕鐲子退下來,正用力往我手上戴。

我嚇得不輕,“劉仙姑,你鬆手!”

我想甩開她的手,可她力氣非常的大,乾瘦衰老的手緊緊的抓著我,根本甩不開。

直到鐲子戴到我手腕上,她才把我鬆開,滿意的笑道,“唐仙姑,我這是在救你。朔白是個邪仙,他不是個好東西,日後若他對你不利,你就把這個鐲子摔了,這個鐲子能請來柳家的老祖宗,能救你一命。當年,我的領路人把這個鐲子送我,他對我說希望我一生行善,莫行差踏錯,若有萬一,這個鐲子能保我一命。現在我把這個鐲子送給你,我給你的交代只有一句,唐仙姑,一定要活下來,千萬別死在朔白的手上!”

我的堂口是柳應龍給立的,如果我被朔白殺了,柳應龍就是幫兇,他多年積攢的功德就全毀了。所以只有我好好活著,柳應龍才能無恙,劉香秀也才能放心。

我想對劉香秀說不必這樣緊張,朔白前後救我三次,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可張開嘴,最後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謝謝劉仙姑,我日後一定小心,好好的活下去。”

她已經認定朔白是壞蛋了,我與她爭執沒有意義。

劉香秀見我聽勸,臉上的笑都真誠了一些,她對著我道,“唐仙姑,我家二爺一輩子行善,是清風明月般的仙人,我不想我家二爺與朔白有太多的接觸,我想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想法,對吧?”

我聽懂她的意思,心裡有些慌,“劉仙姑,我堂口初立,沒有香火,沒辦法幫朔白養傷,只能暫時把他的牌位放在您的堂口內。您放心,等他傷勢好一些,我立馬帶他離開。”

“沒有香火,那就去掙。”劉香秀道,“堂口接生意,幫人家看事,即得香火也得功德。吃自己堂口掙來的,怎麼也比在別人家要飯吃強。”

不等我再說什麼,劉香秀就緊接著道,“我手裡正好有一筆生意,十分簡單,你帶著朔白的牌位去露個面就能解決。出事這家是我的本家,男人叫我一聲姑奶,他家的事我已經給看過了,就差收個尾,你去收尾,這份功德和香火都給你。完事,你趕緊帶著朔白離開,離我家二爺遠遠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再不答應,那就是沒臉沒皮了。

我應聲道,“多謝劉仙姑介紹生意,您能不能把這家人的情況詳細給我講一下?”讓我心裡也有個底。

劉香秀點頭,“事主家姓劉,出事的人是事主的獨子,叫劉旺興……”

劉旺興今年二十六,是鐵路單位的正式職工,出事是個半個月前。

半個月前,清晨四點多,劉父被手機吵醒,是劉旺興單位打來的,說劉旺興出了事,被送醫院了。

劉父嚇得不輕,叫醒老婆,兩個人就趕去醫院。

到了醫院才發現,劉旺興竟是被送去了精神科!

上班之前還好好的,這班上到一半,人瘋了!

這事擱誰身上都難以接受,加上劉旺興是家裡獨子,他住精神病院的訊息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能嫁給他?為了保住劉旺興的名聲,劉父劉母強行給劉旺興辦理了出院。

出院時,劉旺興被打了安定正昏睡著。到家後才醒過來,也是這會兒劉父劉母兩口子才見識到了劉旺興的瘋狂。

劉旺興從床上跳起來,發瘋一樣的跑去廚房,拿起菜刀,然後手起刀落,就把自己的命根子砍了下來。他像是不知道疼,砍下來後,看到呲出去的血,他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拿菜刀要剖開自己的肚子。

劉母當場被嚇昏死過去,劉父衝過去,把菜刀奪下來,制服了發瘋的劉旺興,劉旺興這才撿回來一條命。

聽著這血腥的場面,我不禁有些害怕,“劉仙姑,這件事我能管得了嗎?”又是自宮又是要切腹的,感覺瘋的挺嚴重的。

劉香秀瞥我一眼,“我已經去他家看過了,雖然鬧的瘋,但不是什麼難辦的事。他在鐵路工作,晚上沿著鐵路視察情況的時候,衝撞了一隻臥軌自殺的女鬼,被女鬼給纏上了。女鬼不兇,就是一隻小小的地縛靈,你帶著朔白的牌位去,用仙家的氣息嚇嚇她,把她趕跑,這件事就解決了。功德和香火錢最後都歸你。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別帶著朔白再回來。”

都快出人命了,這還叫不兇?

我有些怕,好說歹說從劉香秀這裡又求到了兩張除鬼的驅邪符,然後抱上朔白的牌位,離開了劉香秀家。

林道長還在大門外等我,大雨停了,月亮掛在漆黑的天上,像是一塊大黑布上亮起了一盞燈,月光被雨水沖刷的皎潔明亮。

“怎麼……阿嚏!”話沒說完,林道長先打了一個噴嚏,他渾身溼透,道袍黏在他身上,髮髻披散,臉上透出一股不自然的潮紅。昨天在龍婆婆家,跟厲鬼斗的時候,林道長傷了腦袋。現在頭上的傷口似是也裂開了,鮮血滲透紗布。

我嚇得不輕,趕忙跑過去,“林道長,你發燒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林道長側頭躲開,一臉淡定的對我道,“我沒事,一點不舒服都沒有。唐寧,你的事辦好了嗎?”

我點頭,“辦好了,林道長,我們現在去醫院……”

“去什麼醫院!我都說了我沒事。上車,我帶你回家。”林道長打斷我的話,然後他坐在駕駛座上,雙手扶住車把手。

接著,他身體一歪,向著一旁就倒了下去。

我嚇得趕忙跑過去,扶住他從車上摔下來的身體,入手是一片滾燙!不能低於三十九度,就這還嘴硬沒事呢?我算是看出來了,林道長渾身上下嘴最硬!

我費力的把林道長拽到三輪車上,我坐到駕駛座上,啟動三輪車,就帶著林道長去了醫院。

劉旺興現在也躺在醫院裡,劉香秀給了我醫院的地址,把林道長送去急診室後,我就根據劉香秀給的地址,找去了劉旺興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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