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一夜無話。
晚上睡得晚,早上也就起得晚。
都快晌午了,朱祁鈺依舊摟著自己的小嬌妻,在被窩裡溫存。
林香玉擔心地問道:“夫君不起床沒事嗎?大臣們會不會罵奴家妖媚惑主?”
朱祁鈺笑道:“小愛妃確實是夠妖媚惑主了,但我不是因為你才不肯起床的。”
林香玉好奇地問道:“那是為什麼?”
“哎,還不全都是因為也先。有時候,我真覺得也先才是我最忠誠可靠的親信。
他先是俘虜了太上皇,給我了當皇帝的機會。然後他又不著急進攻京城,在山西來來回回瞎溜達,給我了從容調兵進京,建立功業,樹立權威的機會。也先他對我實在太好了。
不過這也就導致一個問題:我剛當上皇帝兩天時間,各方還來不及反應,京外也沒什麼重要的軍報奏本過來。
所以我這幾天除了巡視巡視城防之外,實在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幹。我又不想去觸大臣們的黴頭,就只能待在家裡玩女人了。”
林香玉笑道:“行,夫君慢慢玩吧,有十二個側妃呢,夠夫君玩好一陣子了。”
朱祁鈺聞言,非常自信得回道:“昨晚她們看著我玩了你一晚上,今天保準全都嚇跑了。”
“行,那們咱們趕緊起床吃早飯,看到底還剩下幾個。”
林香玉說完,便起身叫人。
朱祁鈺還在得意洋洋,哪知林香玉話音剛落,一群絕色美女便湧了進來。
朱祁鈺嚇得連忙從床上坐起身,壯著膽子數了一數,不多不少正好一十二位。
一眾側妃一進來,便紛紛跪在朱祁鈺腳下,齊聲高呼:“奴家給夫君請安,給王妃請安。”
朱祁鈺見眾女連稱呼都改了,只得帶著最後的倔強,梗著脖子問道:“昨晚王妃被我折磨成什麼樣子你們都沒看見嗎,這你們都不跑嗎?”
眾女聞言,都公推淚兒出來說話。淚兒作為林香玉四個貼身侍婢中最小的一個,一向柔柔弱弱,靦腆內向,此時被推出來回答這個問題,卻最有說服力。
如果最清純內向的女子都不想走,那其他人就更是不言自明瞭。
只見淚兒羞紅了臉,輕聲細語地回道:“夫君就要了我們吧,求求夫君,就成全奴家吧。”
朱祁鈺聞言,只得起身拍拍淚兒的俏臉:“小小年紀,誰教你說這個的。行了,仙兒第一個侍寢,淚兒排第二個,後面是朝雲、暮雨。
你們十二位側妃,人人有分,雨露均霑,在打退瓦剌之前,,這樣可以了吧?”
十二名側妃聞言,連忙歡歡喜喜地磕頭謝恩。至此,名分終定,朱祁鈺正式擁有了三名王妃、十二名側妃,一共十五名絕色的性奴。
這日子,簡直美上天。十二名側妃又殷勤又熱情,連吃個早飯都是嘴對嘴,一口一口地喂。
朱祁鈺現在連手都不用動一下了,不得不由衷地感嘆道:“哎,人生啊,這才是當皇帝的樂趣,這才是帝王般的享受。”
吃完飯,又在溫柔鄉中沉醉了半晌,直到午後,朱祁鈺才邁著軟綿綿的步伐,來到西花廳。
朝政上的事情,正如朱祁鈺所言,也沒啥重要的奏本軍報,都是些日常瑣碎。
朱祁鈺只是坐在榻上,與何宜閒聊了幾句,便有親衛來報,內閣六位閣老前來問安,朱祁鈺忙命召入。
內閣也沒什麼要事啟奏,只是過來例行問個安。
眾人也無話,只是由首輔陳循奏道:“啟稟陛下,之前議定的詔旨已經全部下發了。三位國公也已經出發去祭告先帝陵寢,如今登基流程已經全部結束,敢問陛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朱祁鈺笑道:“沒有了,終於將登基的這些瑣事忙完了,以後咱們就專心對付瓦剌。文武百官對這一系列詔旨有何反應?”
陳循回道:“別的都沒什麼,只是一來群臣對出現兩位太上皇后,有些驚訝。二來對陛下沒有冊立皇后,也沒有冊封任何妃嬪,感到非常吃驚。”
朱祁鈺笑著擺擺手:“這沒什麼打緊的,隨他們說去吧。”
陳循又有些為難的回道:“陛下之前,命冊封太上皇的全部姬妾為妃。只是臣等不知該如何稱呼,是該冊封成太妃,還是怎樣,叫太上妃好像也不合適。還是請陛下示下吧。”
朱祁鈺聞言,哈哈一笑:“這倒是難為伱們了,不過我以後也不會冊封嬪妃,便也不會和太上皇的嬪妃有稱呼上的衝突,你就直接冊封她們為妃吧。
讓她們好好在東六宮、西六宮當一宮之主,等太上皇回來,還住乾清宮,也方便御幸這些嬪妃。”
“還住乾清宮?”
內閣這些閣老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是聽錯了。
朱祁鈺好奇地反問道:“太上皇不住乾清宮?那你們打算讓太上皇住哪裡?”
陳循回道:“臣等以為太上皇應該住南宮。乾清宮是皇帝的寢宮,應該陛下入住才是。太上皇已經退位,豈可再居乾清宮。”
朱祁鈺更好奇地問道:“那兩位太上皇后應該住哪裡?太上皇的嬪妃應該住哪裡?”
陳循一臉理所當然地回道:“自然是與太上皇一起住在南宮。”
朱祁鈺聞言笑道:“這話你和上聖皇太后說去吧。不過你可說清楚了,這都是你們內閣的想法,我可沒這麼說啊,你們到時候可別栽贓到我頭上。”
反正得罪人的事情,朱祁鈺暫時是不肯幹了。自己想要的,之前都已經要到了。接下來朱祁鈺準備轉變風格,暫時裝成個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弱勢皇帝。得罪人的事情,讓內閣和于謙去幹吧。
於是朱祁鈺又和陳循等人閒聊了幾句,便客客氣氣地把他們送走了。臨走還特意囑咐道:
“以後你們就不用例行問安了,踏踏實實在文華殿把政事處理好就行了。有什麼重要事情,寫個奏本,讓中書房給我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