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性滿級:劍閣觀劍六十年

252、悟紅塵,韓牧野入儒道宗師境(1/2五千大章)

韓牧野轉頭,看到前方船頭處站著一位身穿玉白錦袍,頭戴紫玉冠的十五六歲少年。

這少年唇紅齒白,面如敷粉,身上多出幾分嬌弱,但眼睛狠狠瞪著,透出不少的怨怒。

“原來是世子爺在這,”廖晨也是看到這少年,笑著躬身:“小人只是一時糊塗,說了妄言,當不得真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拱手。

這少年是鎮西王世子,那怪不得他會怒,畢竟談論的是他的姐姐,哪怕中州皇朝並無女子不可拋頭露面的說法。

廖晨賠罪,小世子雖然氣還未消,但也沒有追著不放,抬眼瞪韓牧野一眼,轉身往船艙中走去。

見他離開,廖晨起身向著韓牧野歉意拱拱手,然後低聲道:“鎮西王醉心修行,子嗣艱難,小郡主雲緞是從小當世子養的。”

原來是這樣。

“反正這位咱不惹她就是,”廖晨笑一聲,抬手道:“韓兄,請。”

幾個粉衣女子往前來,韓牧野擺擺手。

他算不得潔身自好,但對這調調沒興趣。

廖晨哈哈大笑,與身旁粉衣女子伴著走進船艙。

船艙廣大,其中佈置堪稱奢華。

隨處可見的明珠閃耀靈光,將船艙照的透亮。

這等明珠,一顆便要百塊靈石。

還有那些懸掛的各種吊飾,都是上等的靈材所造。

中間位置,如井的大堂,寬闊的高臺上放著幾件樂器。

周圍,不少身穿綵衣的女子如蝶穿行。

船艙四壁的廊柱上,都掛著各種書畫。

還有些粉白牆壁上,也有各種字跡,有的清秀,有的疏狂,有的凌亂,有的規整。

“那些只能在這大堂中逗留的儒道修行者,總覺得自己的才情過人,只要一首詩詞就能打動這仙舟中的女子。”

“倒也不算錯,錦川河上到處都流傳一首詩文,便引仙子下嫁的故事。”

伸手指著那些牆上文字,廖晨搖頭道:“只是若只有些才情,家世財富一樣皆無,仙舟上女子怎麼可能看上?”

“那些流傳的故事,不過是招引人來仙舟,積攢人望罷了。”

積攢人望。

這才是真正的目的。

之前韓牧野就看出雲錦仙舟上有人望之氣聚攏。

看來中州修行世界為了人望,還真是什麼手段都用上了。

西疆修行界講求財法侶地,中州,倒是將人望放在第一位了。

“那韓,韓公子如果寫一首詩,會不會引來仙子下嫁?”跟在後面,四處打量的檀檀忽然出聲問道。

聽到她的話,廖晨轉頭看向韓牧野,一臉笑意:“韓兄便是不寫詩文,這人品相貌,家世財富,也能引仙子動凡心的。”

他聲音不小,周圍很多人都轉頭看過來。

不管是韓牧野還是廖晨,身份氣度都不是尋常儒道修行者能比。

有認出廖晨的,低聲耳語幾句。

富錦商行,可是錦川三大商行之一,財富之盛,可謂富甲半城。

頓時,不少女子眼中神色不同。

檀檀看一眼韓牧野,口中嘀咕幾句,又低下頭。

走上懸樓,清雅的閣樓裡,桌椅都是上等的靈木打造。

這閣樓既能看到外面大河景緻,又能觀大堂歌舞。

不是廖晨身份,這等好位置是絕不會安排的。

韓牧野坐在那,聽廖晨低聲講述錦川河上趣事。

不管是遊船畫舫上的兒女情長,還是大河中珍寶靈物顯化,其中跌宕離奇,都能引人傾聽。

出身中州的孔朝德聽說過不少相似的故事,倒是時不時跟著附和幾句。

林深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抱臂而立,雙目眯起。

檀檀眨著大眼睛,完全被其中愛恨情仇吸引了。

這就是紅塵事。

世間情愛,最讓人斷腸。

韓牧野坐在那,手中摺扇輕搖,面上神色淡然,神藏中紅塵咒金光閃動。

人望與浩然氣在他身軀之中穿行,化為一團無形的靈光。

這一刻,他的神念一分為二,一份留在身軀,感悟這無邊的紅塵,另一份,高懸天穹,又與川流不息的錦川河相合。

大河奔流,萬萬載不曾停歇。

神念落於大河,似乎能感受其中沉寂的情緒。

山河,有情緒?

或許,真有?

韓牧野的腦海中,大河奔湧的畫面浮現。

涓涓細流匯成河。

這大河,是天地自然生成,也是無數百姓開鑿而成。

大河上,有船伕艄公,有漁船輕舟。

河上有輕歌曼舞不息,有文人墨客凝實。

這河水,是萬民的依存之機,也是天地的水脈凝聚。

錦川河,錦川城,共依共存。

是人成就了這大河,還是大河養活了人?

韓牧野的神念抬頭看向前方。

那邊,是錦川城郡守府方向。

“嗡——”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鎮守府之上升起。

一道萬丈虛影出現。

那是一尊金甲戰將虛影,立在天際,雙目掃視四周。

只是一番搜尋,毫無所得,方才散去。

等那神將虛影散去,韓牧野的神魂力量輕輕下降,歸於本體。

這過程中,他看到仙舟頂層上,那穿著男裝的小郡主正與一位穿著紫色長袍的青年說話。

韓牧野神魂下落時候,引那青年眉頭一皺,看向周圍。

眉目如畫,鳳目含情,雖然穿著男裝,這風情,依然是有豔壓群芳之姿。

若是穿上女裝輕舞,當真不墜錦川第一美人之名。

看來,這位就是雲錦郡主了。

韓牧野神魂只微微一瞥,便歸於本體,與神藏之中紅塵咒合一。

他面上露出一絲輕笑。

這種神魂分化的場景他經歷過幾次。

要麼是修行強橫功法之初,神魂引領,要麼是大戰時候,神魂力量催發到極致。

每一次神魂分化,神魂力量都能得到熬煉,得到好處。

比如這一次,韓牧野的神藏之中,多了一滴水珠。

這水珠,乃是錦川河水脈力量的集聚。

有這水珠在,他的水系親和無限。

之前他得到西疆天地眷顧,土脈親和滿級,能腳觸大地,肉身不敗。

此時,有這一滴水珠在身,天下水脈之中,他能自由穿行,還能引來水系妖族的親近。

而且煉丹時候,以水脈之力煉丹也方便許多。

水脈之力撫慰身軀經脈,與他那九陽功的熾烈剛好相輔相成。

意外驚喜。

有此意外收穫,韓牧野心情大好。

華燈初上,大河上點點燈光如晝。

曼舞輕歌,天地皆酥。

“做人,真好啊……”趴在長案上,看著下方曼妙輕舞,檀檀低聲說道。

韓牧野搖搖頭。

在青芒山長大的檀檀當然覺得錦川河上的凡人精彩,可她不知道,這紅塵中可不止有歌舞,還有生老病死,還有貧苦傾軋。

今日,檀檀只看到了錦川河上最光鮮亮麗一面。

她看不見,錦川河底,鋪滿的枯骨。

下方大堂中的節目確實精彩。

有那群舞,身形似仙的女子,在高臺上或水袖舒展,纖腰無骨,舉手抬足,柔弱如水,讓人心生愛憐。

還有穿錦衣,執雲板,身後絲竹相配,一言一語,歌聲嘹亮入雲的女子,一曲歌畢,船艙之中四境無聲。

歌好聽,舞好看,讓人留戀不知返。

那大堂臺下,已經有不少人沉醉。

有青衫文士高呼臺上女子名姓,大喊非卿不娶。

有那落拓的儒生,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口中吟著無人能懂的詩文,笑著哭,哭著笑。

坐在高處,觀這景緻,別有一番意味。

廖晨轉頭,見韓牧野雙目之中神光透亮,微微一愣,然後搖頭道:“韓兄果然非尋常人,觀此百態,竟能超然物外。”

超然物外。

韓牧野目光投向四周的閣樓。

這些閣樓之中都有不少人端坐。

這些人高座於大堂之上,俯視下方百態,能借此磨礪本心。

那高呼女子名姓的青衫文士不知,自己一輩子難以企及的女子,這些閣樓上人只要喚一聲,今晚便能留宿閨閣。

那些哭哭笑笑的落魄儒生或許不曉得,讓他此生不能忘的仙子,可能是閣樓上某位遺棄的。

中州繁華,難掩的,是世態寒涼。

這一刻,韓牧野身上,一股淡淡的浩然氣輕輕動一下,然後便消失不見。

但這浩然氣微微一現,廖晨整個人渾身顫抖,完全呆愣住。

浩然氣與人望相合,人法天地,宗師之境!

自己面前的韓牧,是一位儒道宗師?

蜀西不見宗師,關於宗師的傳聞,廖晨也是聽來。

但他知道,世間能成宗師者,皆是名滿天下,文名鎮壓一方的大儒。

每一位,都早已不知修行多少年歲月。

自己面前的韓牧公子,怎麼可能是儒道宗師?

等他想要細看時候,韓牧野身上那剛剛突破的浩然氣已經全都收斂,完全看不出一絲了。

“廖公子,怎麼了?”韓牧野面帶微笑的轉頭。

“呃,沒,沒什麼。”廖晨唯一能想的就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當然沒有看花眼。

韓牧野本就已經到儒道大師巔峰的浩然氣修為,今日在這仙舟閣樓上觀紅塵百態,終於突破,達到宗師之境。

浩然氣入宗師境,韓牧野心中頓時明悟許多之前所不解的事情。

比如,那種神遊於外的感覺,便是修行界中,天境第二層,出竅期。

神魂脫離身體,遊走千萬裡。

不過韓牧野不是真正修為到出竅期,只是機緣巧合,自身神魂擁有此等手段。

他從前不知道,那種神魂完全沒有絲毫保護便脫離身軀的行徑,若是遇到強者,揮手便能讓他魂飛魄散。

他沒死,真是無知者,僥倖。

此時浩然氣到宗師境,能以浩然氣幻化身軀,留駐化身,鎖住神魂。

這等手段才是真的儒道大能,言出法隨,朝夕之間神遊千萬裡。

浩然氣護神魂,比自身肉身還要強盛。

儒道宗師,那是凌駕天境元嬰之上的存在。

可惜韓牧野現在掌握的儒道手段不多,儒道之力在西疆也受到天道壓制,發揮不出多少力量。

若不然,憑這儒道修為,回西疆就已經可以橫行。

“雲錦郡主,今日可會獻舞?”就在韓牧野體悟自身變化時候,一座閣樓中有聲音傳來。

廖晨眉頭一皺,低聲道:“蔣重陽。”

見韓牧野看他,廖晨忙介紹這蔣重陽是誰。

錦川三大商行,廖家的富錦,朱家的榮川,還有就是蔣家的蜀興。

這三家商行各自都有背後勢力支援,廖家背後是錦川城城主,朱家是郡守府,而蔣家,背後的是天雲道宗。

蜀西郡天境不多,錦川城中,郡守蘇子展,玄陽衛指揮使何靖,赤焰軍統領莊寒都是鎮壓一方存在。

錦川城外,修行宗門之中,天雲道宗為尊,其中有兩位天境。

此等實力,只要不得罪皇朝,不與郡守府作對,便能在蜀西郡橫行了。

中州不禁修行,除去儒道昌盛,其他修行法也是應有盡有。

“這蔣重陽不但是蔣家三公子,還是天雲道宗中的精英弟子。”廖晨搖搖頭,低聲道:“道儒雙修,此等人物,確實是錦川英才。”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敢在雲錦仙舟上出邀請雲錦郡主獻舞。

在大宗門眼裡,皇族,只是個空架子罷了。

並不需要多尊重。

聽到有人邀請雲錦郡主獻舞,整個大堂頓時一靜。

都言云錦郡主的霓裳羽衣舞豔麗絕倫,但真沒人見過。

雲錦郡主獻舞這事情,也就跟那些故事一樣,都言之鑿鑿,卻不曾真見。

以往大堂中也有狂生醉言,請郡主獻舞,但結果都是不了了之。

便是廖晨說看郡主獻舞,也就是個噱頭,並不當真。

沒想到今日那蔣重陽還真出聲,請郡主來獻舞。

韓牧野目光看向前方,透過敞開的懸窗,可見剛才出聲的紫衣青年站在窗前,身形微微躬著,他背後的靜室閣樓裡,坐著幾位青袍人。

這些人身形氣度,可見非凡。

見無人應答,身穿紫袍的蔣重陽再次出聲:“雲錦郡主,今日蔣某領雲湘郡洪城劍宗幾位師兄來雲錦仙舟,就為觀你一舞。”

“還望郡主給蔣某一個面子。”

雲湘郡,毗鄰蜀西郡,地域廣博,高手眾多。

洪城劍宗,是雲湘郡第一宗門。

聽到蔣重陽介紹,仙舟之中,頓時議論聲起。

洪城劍宗的人來蜀西郡,還是蔣家三公子接待,這其中意味著什麼?

廖晨面上神色也是凝重。

“洪城劍宗早有統御三郡宗門之心,難道這是真要入侵蜀西修行界?”

中州儒道鎮壓天下,卻不太去管修行界中事情。

這些修行宗門的興與滅,只要不做的過分,皇朝儒道都不會管。

但修行界也屬於中州天下,修行界動盪,怎麼都會影響凡俗世界。

特別是富錦商行這樣依託修行世界聚攏財富的商賈世家。

富錦商行主要生意都在錦川城,可他們也需要與各處郡縣勾連,運送貨物。

修行界真亂了,他們的貨物飛舟恐怕出不來錦川城。

“蔣三公子,我雲錦仙舟自有規矩。”

仙舟頂層,有聲音傳來。

溫潤,靈動,讓人不覺迷醉。

雲錦郡主。

雲錦郡主就在仙舟上,還出聲應了蔣重陽。

大堂之中,無數人抬頭。

此時,許多人心中情緒複雜。

一面,自然是希望能見雲錦郡主的天上仙舞。

另一面,又不希望錦川第一美人真的獻舞。

就算獻舞,也該是有那等驚才絕豔的儒生,以名傳千里的好詩文,引郡主主動獻舞,而不是被一個商賈之家子弟請來獻舞。

區區商賈。

“雲錦仙舟的規矩?”蔣重陽笑一聲,轉頭看向身後那幾位青袍人。

“諸位師兄,能不能觀雲錦郡主一舞,就看諸位師兄的大才了。”

聽到他的話,那幾位青袍人相互看看。

一位三旬左右的道人站起身,緩步走到窗前,淡淡道:“這雲錦仙舟上規矩是以詩文壓一舟,便有資格請郡主一舞,對吧?”

他的目光掃過下方大堂,然後從四周的閣樓掠過。

“在下洪城劍宗洛無恙,剛好有一詩文,請諸位評鑑。”

說完,他揹著手,抬頭看著船艙頂樓處:“洛某去年訪問蜀西華陽宗,見山川河嶽,皆是大美,做了一首詩。”

“大小三峰凌陽華,靈蹤今盡屬何家。前時仙上雲巔鶴,蜀地春開雲湘花。”

詩文工整,詞句尋常。

但當中透露的訊息,卻非尋常!

華陽宗!

坐在原處的廖晨緊握拳頭,面上露出一絲驚懼。

“華陽宗?華陽宗不是去年被滅了?”大堂中有人低呼。

“對,華陽宗去年時候,三峰被斬斷,宗門滅盡。”有人目中透著懼色,抬頭看向站在懸窗前的洛無恙。

聽到下方議論,洛無恙面色不變,淡淡一笑道:“確實,那華陽三峰,現在在我洪城劍宗後山做個擺件。”

滅了人家宗派,斬斷三峰,帶去雲湘郡洪城劍宗做擺設。

這等霸道行徑,瞬間將所有人鎮住。

便是那些狷狂的儒生,也是面色發白,一時不敢言語。

洛無恙笑一聲,看向周圍:“諸位,你們覺得我這詩文,可有資格請郡主一舞?”

被他看到的人,都將臉面挪開。

人家說的是詩嗎?

人家說的是洪城劍宗吞併三郡修行界的大勢!

今日這請郡主一舞是假,試探蜀西各方才是真的。

洪城劍宗已經與天雲道宗結盟,要一統蜀西修行界。

現在,是來試探西蜀鎮西王府的反應。

此等時候,誰敢出言?

滿堂靜默。

“韓公子,你說,他這詩文,好還是不好啊?”閣樓之中,檀檀壓低聲音開口。

她聲音本不大,此時太過寂靜,頓時被無數人聽見。

一道道目光投向韓牧野他們所在的閣樓。

“是富錦商行的人。”大堂中,有人輕聲開口。

“富錦商行?廖家恐怕不敢得罪蔣家吧?若是真鬥起來,蔣家能讓廖家的貨物出不來錦川城。”有人搖搖頭,低嘆開口。

還以為有人能給郡主解圍呢。

對面閣樓,洛無恙雙目眯起,目中有清寒的劍光閃動。

立在他身後的蔣重陽上前一步,看向坐在閣樓中的廖晨。

“原來是廖十七。”

看著廖晨,蔣重陽面上閃過一絲不屑,高聲道:“廖十七,你說,我洛師兄的詩文如何?”

大堂中那些儒生都抬頭看著韓牧野他們閣樓。

終歸是錦川城三大商行之一,此時,或許會有所抗爭?

“蔣三哥,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廖晨站起身,拱拱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詩詞文章,我怎麼可能懂?”

不懂。

錦川城中,三大商行嫡系公子,說自己不懂詩詞?

呵呵。

聽到廖晨的話,蔣重陽滿意的哈哈笑一聲,剛準備開口,站在他身前的洛無恙忽然道:“你說,我這詩文如何?”

他的目光,盯在韓牧野身上。

廖晨一愣,忙一拱手:“這位洛師兄,我這好友初來錦川,對詩詞一道也不甚瞭解。”

此時如果韓公子說出幾句難聽的話,可就得罪了蔣家,得罪了洪城劍宗。

只是廖晨話沒說完,韓牧野的聲音響起:“你說我不懂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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