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們這些人這麼多,要想組織我們上山,至少也要七八個喪屍。而現在地情況是,只有大貓小貓兩三隻,甚至都不如我們那一天在山洞裡殺死的喪屍多。
第二,如果他知道我們這次過來的人數和實力,更不應該只派這些人過來,甚至應該在派出像那次那樣的那種黑袍趕屍人。
總之,我就覺得這些事情不同尋常,彷彿這黑暗之中隱藏著一雙專門窺探的雙眼,伺機觀察我們,試圖給予致命一擊。
重新回到隊伍裡,我就能聽到邊上的雙虎鎮陳家的陳玉林是要哭慘了。
畢竟這山上幾乎所有的儲存差不多的屍體都是他們家的最多。
但是可別忘了,他們雙虎鎮陳家還有一個計劃,就是想去找陳光戈大師,請求陳光戈大師出手把這山上墓地裡面的墳墓遷到他們家的墓園裡,就像以此來去蹭一省城陳家的這鼎盛的香火氣運。
現在,那些山上天殺的、該死的趕屍人,直接把他家的老祖宗,就說剛剛那個追著算卦師父的那隻殭屍,就是他在家族祖先畫像上面看到的人。
雙虎鎮的陳玉林這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諸位同道,我們這雙虎鎮陳家就快要倒了,實不相瞞告訴大家吧,我們雙虎鎮其實和陳光戈大師出自同源同脈,我這段時間就一直在想,要想讓我們雙虎鎮陳家起死回生,恐怕也就只有讓陳光戈大師出手,把我們家的祖地給遷到他們家去,這恐怕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這人群當中,也有一兩個認識陳玉林的,可能關係還不錯,甚至不怕拂了陳光戈的面子,居然替著他說話。
“陳家確實可憐啊,我記得,那百年前的陳家可是我們桂省赫赫有名的一隻傳統力量,現在就期盼著陳光戈大師出手相救了。”
“陳大師宅心仁厚,肯定會幫你們陳家的,畢竟五百年前是一家嘛。”
“感謝大家的理解,那小老弟也就只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大家不要弄壞了,不然我們這陳家的祖地沒了這些老祖宗,就得要完蛋了啊。”陳玉林朝著大家哭訴說道。
大家聽後也都開始鼓勵安慰陳玉林。就這麼說著,走在前面的陳光戈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的心裡其實一直在想,這陳玉林過於卑鄙了。
先前和就已經就此事討論過兩次了,他開出來的價碼就是尋找一個珍貴的寶物,那個寶物就是金針羅盤。
這一次他不知道金針羅盤有沒有找到,但是就陳玉林這個架勢,算是攛掇著大家來大發同情心,好以此來逼著他,幫雙虎鎮陳家完成祖地遷移。
陳光戈冷哼一聲,算是暗地裡吃了這下了這個啞巴虧,他心裡在想:這一下他就堅持著,不管陳玉林怎麼說,見不到金針羅盤,堅決不幫他遷移祖地。
這時候繼續往山上走,陳玉林站在前面帶路,不時望望一望調整位置。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當初逃出來的位置。
我們當時是硬生生的,把那個地庫通道給挖穿了,三個人輪流挖硬土,堅持了好久,最終還和那東洋國的黑袍趕屍人碰了碰。
果不其然,我們往那草窠裡面扒拉了一下,然後就看到,這裡面的大洞已經完全被填實了。
這才過去多久?距離我們走後不到三四天的事情,沒想到那東洋國的趕屍人們就行動的這麼快。
“陳大爺,我們怎麼辦?這下,是繼續從這裡挖下去,還是從我們之前進去的那兒用機關走?”劉汝香拿不定主意,一邊問著陳玉林,一邊又看了看邊上的四大爺和陳光戈。
四大爺有些想不清狀況:“我們這麼多人,人多力量大,就從這挖一個缺口,直接進入到那懸棺地窟裡面也不是不行。”
陳光戈不明白這裡的情況,打著手電筒四處走了走,然後再發言道:“我對這山上的情況以及你們雙虎鎮陳家的祖地不是很瞭解,我看了一下這附近的風水。出現了一個青龍抬頭的跡象,這就證明這一塊的地氣是好的,但是因為某種原因,直接把這裡的風水變差了。”
陳光戈這話一說,立刻就觸動了那陳玉林的心絃,就聽陳玉林老淚縱橫,就差抹著眼淚哭了,說道:“是的是的。陳大師你說的太對了,我家祖先數百年前就在此開鑿懸崖作為祖地,存放我們雙虎鎮陳家歷代祖先的屍首。
這土地也佈置了有風水大陣,就如同你說的這樣是一個青龍抬頭的跡象,這寓意著我們家的風水要一直蒸蒸日上。可是誰也不知道,就這麼最近不到100年的功夫,我們家的運氣就直接完了,如果要講個明確的時間的話,從建國之後就一路走下坡路。”
陳光戈面色冷淡,但是眼睛卻不停的眨呀眨,好像是在分析著什麼東西,他忽然一扭頭,想到了個什麼:“你說你家氣運是從這最近大幾十年才開始變差的,對不對?”
陳玉林立刻點頭:“是的是的。”
陳光戈摸著下巴上的鬍子,淡淡問道:“我問你們,你們這尚林縣一帶,在七八十年前,也就是建國前後這一段時間裡,是否出現過什麼地震之類的?”
這問題誰能記得住,地震也分大小,大地震出現傷亡是大事情,自然都知道,但是小地震如果發生在一個山上,橫跨又小,那誰也說不出來具體時間。
陳光戈繼續說道:“你們不知道就算了,但我估計很有可能是出現了什麼地震或者說有哪裡的地下暗河出現了問題。”
“我如此推斷是有依據來源的,你們陳家這祖地用的是青龍抬頭的跡象,可如果遇到了地震,試想一下,如果有一條地下暗縫,直接切斷了青龍的身體,豈不是就糟糕了?”
陳光戈說完這句話,我就忽然想起了什麼,眯著眼睛,一下子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看到過,這山裡面有一條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