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後孃,我帶崽大殺四方

哥,我想吃窩窩頭

徐獵戶兄弟五個,底下還有三個妹妹,家裡人口多,再加上他自小不愛說話,不討大人喜歡,關係本就淡薄,後來娶媳婦時,王氏不願意拿錢,老實多年的男人徹底爆發,硬搶了三兩白銀,兩畝貧地,王氏氣得大病了一場,直接宣佈斷絕關係。

宋今禾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徐言著急不已,鼓起勇氣悄悄扯扯她的衣襬,大哥還躺在裡屋床上昏迷不醒呢,實在耽擱不得了。

“我能做證,三弟沒有被賣,娘送他去鎮上讀書了!”

小小的身軀擋在宋今禾面前,他回頭,眼裡滿是祈求和淚水。

王氏捶胸頓足:“我的孫啊,你是不是被這毒婦打了?沒事今天在這奶奶給你做主,不要怕,說說你三弟被賣了多少錢?!”

“你不是我奶奶。”徐言伸手一推直接關門,“你不許再來我家。”

被一個孫子輩的小孩下了面子,王氏老臉漲的通紅,只能狠狠啐了一口:“呸,狗東西。”

“閃開!都給我閃開,好狗不擋道!”肥碩的身子撞開村民,王氏咬牙切齒低聲道:“整不死你們。”

門內,徐言小聲抽噎著:“樂兒,對不起,二哥對不起你……”

溫暖的掌心落在頭頂,宋今禾聲音很輕,略有些生硬:“別哭了,沒事。”

徐良的傷並不是很重,主要還是長期的營養不良和一時的氣急攻心導致昏迷不醒。

宋今禾的醫藥箱裡都是最常見的用品,手術刀和線,抗生素,營養液,繃帶等等,種類不少份量卻不多。

處理乾淨傷口,撒上止痛藥,再用繃帶纏繞住出血口,營養液稀釋後強灌下去,不出半個時辰,徐良終於轉醒。

宋今禾正窩在小廚房熬粥,就聽見徐言的叫聲:“哥,哥!你終於醒了,娘快來……”

徐良虛弱地抬起頭,看到宋今禾的一瞬間——

——“警告,警告,徐良黑化值上升,已達89%”

又是電擊,宋今禾生生捱過去這漫長的十分鐘才看向徐良,這臭小子!

那孩子還是那副惡狠狠的樣子,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將弟弟緊緊護在懷裡,“毒婦,你又對我們做了什麼?”

徐言囁諾著開口:“哥,是她救了你。”

“放屁,你傻了嗎二弟,就是她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啊!”

徐良隨手抓起手邊的枕頭砸過去:“滾出去,我絕不會再讓你傷害我們。”

宋今禾歪頭躲過,陳述事實:“你在我房間裡,該出去的好像是你吧。”

徐良一愣,對啊,自從父親死後他和弟弟們就沒了房間,只能睡在牛棚裡,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軟的床了。

“大哥……”徐言貼近他的耳朵,似乎在敘述事實。

徐良哽住了,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她突然對我們好肯定有所圖謀,你不要相信她。”

“好吧,”宋今禾放下手裡的米粥,“這米粥我下了毒,不過如果你敢吃完的話我就把你三弟帶回來。”

屯子裡的人平日裡都吃糠咽菜,哪裡吃過米粥,更別提這麼濃稠,還加了豬油,明晃晃的香味直衝天靈蓋。

提到三弟,兩人都沉默了。

徐言道:“大哥,不管她說的真的假的,我們總要試一試。”

徐良瞪眼壓低嗓音:“你瘋了,她捉弄我們的次數還少嗎?”

原主剛嫁進門就守活寡,無比厭煩這無聊透頂的日子,於是總是變著法欺騙三小子,讓他們墾田,開荒,撈魚,最後說好的飯菜和衣服都變成了辱罵和毆打。

徐言端起飯碗,咽咽口水:“可是三弟……要不我先試試,有毒的話哥就別吃了,記得不要把我埋在後山上,我怕黑。”

“咕嚕——”

“哥,好香……”

徐言的眼淚砸進粥裡,“哥,每年的祭祀我還想吃個窩窩頭。”

說完似是又想起大哥這次被打就是因為一個祭祀的窩窩頭,怯怯地看一眼門口,小聲嘀咕:“哥要是為難我就不要了。”

半柱香,

一柱香。

徐言還好端端地站在那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想象著自己死了以後的情景。

徐良狠狠敲在他腦袋上,“傻子,別嚎了,應該是沒有毒。”

宋今禾站在門外,看著兩小子一人一口分食完那碗早已涼掉的粥。

“徐良黑化值88%,距離72結束還有68小時,請宿主抓緊時間。”

淡金色的面板閃了閃,消失在宋今禾眼前。

正思索間,兩兄弟抱著乾乾淨淨的碗走出來,彆彆扭扭哼道:“飯我吃完了,什麼時候帶我們去找三弟。”

寒冬臘月,前不久還剛下過一場大雪,久久不化,屯子裡到鎮上的大路也被封的嚴嚴實實,想要出去實在太難。

徐良當然也是知道的,他生怕宋今禾反悔,“家裡有木鍁,我可以去剷雪,明天你就去鎮上找三弟行不行?”

小豆芽菜個頭不高,口氣不小,那麼長一條大路,屯子裡的人一起出動恐怕也得一兩天干,他一晚上就想開出一條路。

“哥,我也去。”

宋今禾轉身走進房間拿出兩件夾襖,大朵紅牡丹落在碧綠的襯布上,是原主的審美。

“穿上。”

徐良凍的牙齒打顫還是拒絕,“我不冷,我不穿你的衣服。”

宋今禾又拿出兩把木鍁,聞言乾脆道:“好啊,不穿的話就賠我那件大氅。”

徐良微微一怔,彆扭起來,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那件雪白的大氅了,那是後孃的嫁妝,曾經他就是看了兩眼便被拳打腳踢,如今被卻自己的血染髒了。

“哥……”徐言自己穿上,還要強拉著給徐良也穿上。

兩個孩子被大紅大綠的衣服襯得更黑更瘦,宋今禾冷冷看著,眼底卻浮現出微微的笑意。

冰天雪地裡,三個身影拿著木鍁簸萁一點點挪動。

他們走過的位置露出一片土地。

晚上的溫度實在太低,冷霜凝在三人的頭髮上,睫毛上,又被哈氣吹走,身上都是汗,卻在冷風下直髮抖。

徐良和徐言咬耳朵:“她是瘋了嗎?你看她的手,好像磨出來血泡了。”

自以為聲音小小,卻還是被從小進行軍事訓練的宋今禾聽的清清楚楚,“我沒瘋。”

徐言嚇了一跳:“你……沒事吧?”

磨出血泡在農人身上很常見,可放在後娘身上那簡直就是鬼上身,她是個黃花大閨女嫁給自己爹,從來沒有下過地,更別提掄起鋤頭木鍁了。

“閉嘴,那麼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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