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於危難,勝過修行百年,江辰也不多想,俯首便朝李春梅身前貼近。
就在唇與肌膚相接的那一剎那,李春梅猶如遭受電流衝擊,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觸瞬息間遍佈周身。
細數下來,李春梅整整三年未嘗禁果。
獨守空閨多年,久旱逢甘霖,此刻經江辰這一番動作,險些讓她失聲輕喚出來。
"小辰……"李春梅一把抱住江辰,示意他暫停。
"春梅姐,還沒吸完毒呢!"
江辰正幹得起勁,壓根捨不得停手,在內心腹誹這條倒黴蜘蛛為啥不咬準點,再山巔那麼一點點該有多美妙。
而此時的李春梅,臉上已是霞飛雙頰,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支吾出話來:"小辰,你吸錯地方了,傷口不在那兒......"
此言一出,江辰幾乎原地昏厥過去——合著自己白忙活半天!
江辰心頭默唸:“穩住,穩如老狗!”
面對胸口帶傷仍面泛桃花的李春梅,他強裝鎮定,“放心吧,絕不馬虎!”
"絕對精準無誤。"江辰乾笑著垂首,再度埋頭沉入山谷之間。
一番折騰後,十餘分鐘過去,江辰憑藉神乎其技的口法,成功將李春梅體內毒液盡數抽取
並隨手摘來一把紅褐斑駁的魚猩草搗碎敷於傷口,此草素有消毒降火之奇效。
因身體癱軟,李春梅唯有求助江辰揹她歸家。
對此,江辰欣然應允,內心暗爽能趁機體驗一下那對巍峨高峰帶來的“奇妙旅程”。
夜幕低垂,萬籟俱寂,江辰揹著李春梅穿行在鄉野小徑上,月光灑落一地靜謐。
不同於一般農婦常受風吹日曬而顯粗獷滄桑,背後的李春梅堪稱農村中的一股清流
儘管常年勞作田間,卻依然保持著傲人的身段和獨特的少婦魅力。
江辰心內竊喜,享受著這份沉甸甸的美好,不禁找話打破沉默:
“春梅姐啊,怎就你自己下地忙活了?樹根哥哪兒去了?”
然而提及此事,李春梅瞬間陷入長久的沉默,半晌才輕嘆一句:“唉,前兩年你樹根哥在工地打工,從樓上摔下來了。”
得知這一噩耗,江辰愕然不已。
樹根為人敦厚實誠,早早獨立在外務工養家餬口,村裡誰不誇讚他有個美嬌妻,誰知好日子剛開頭,人便撒手人寰,實在令人扼腕。
江辰同樣深感惋惜,拍拍李春梅肩膀道:“春梅姐,人生總有起伏,雖然世事難料,但生活還要繼續向前看吶。”
“小辰,你就甭給我灌蜜糖啦,我都一把年紀又守了寡,就算真想在找個人,也沒哪個男的肯接這個茬兒哦~”李春梅自嘲。
江辰卻不以為然,打趣:“春梅姐,你在咱們這一片要是放出風聲想找個伴兒,估計十里八鄉的大老爺們能踏破門檻爭著娶你進門嘞。”
李春梅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順勢輕輕倚在他身上調笑道:“喲呵,這才多久不見吶,小辰你的嘴皮子倒是越來越滑溜嘍。”
不久之後,江辰揹負著李春梅回到了她的小窩。
正待坐下緩緩時,李春梅卻柔聲道:“小辰,時間不早了,你快回自己家去吧,免得讓那些碎嘴鄰居瞧見嚼舌根,對你名聲不好,我倒不怕閒言碎語,可不想影響了你。”
江辰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說:“欸春梅姐,我倒想有點流言蜚語~”
李春梅嫵媚一笑,佯裝責怪道:“哎呀討厭!聽話,早點回家去,你要真心疼姐姐,天亮再來。”
江辰壞笑:“那我要是夜裡摸黑過來呢?”
畢竟不是黃花大閨女,李春梅自然聽懂了他的潛臺詞,嫣然一笑,十分暖昧:“如果是晚上~也不是不行。”
聽著這話裡藏著的情意綿綿,江辰瞬間感覺自己像是喝了十全大補湯,渾身充滿力量——果然,還是村裡人貼心實在哇!
尤其這位春梅姐,忒善解人意了吧!
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江辰沒再多做停留,和李春梅寒暄幾句後便轉身歸家。
目送江辰漸行漸遠,李春梅美眸中泛起了月牙般的笑意,滿面紅暈映襯出一種由衷的喜悅:“看來咱家的小辰是真的懂事了……”
這一夜,於李春梅來說註定了無眠,久旱的心田彷彿迎來了一場春雨,滋潤而甜美。
腦中回放著江辰為自己狠吸毒的情景,床上的她不受控制的繃緊,一陣勾人心絃的低吟溢位……
此刻的湧泉屯彷彿被禁聲術籠罩,除卻寡婦李春梅那一抹惹人遐思的輕喘,在這寂靜夜色裡別無他響。
步伐輕鬆愉悅的江辰邁向自家小窩,一眼望見村頭那座破舊不堪的小泥房——那是他爺爺遺留下的遺產。
只是,物依舊,故人已矣。
其實江辰自幼便是孤兒,全憑爺爺一手拉扯長大。
儘管老爺子平日對他嚴格至極,不是逼著他學醫就是教他習武,但也因此鍛造出了他一身過硬的本事。
說起來,老爺子心裡一直惦記著宓家莊那位風情萬種的宓寡婦。
江辰本打算賺了錢幫爺爺迎娶宓大嬸圓了他的晚年美夢,誰知還沒等到他衣錦還鄉,老爺子便駕鶴西去了。
沒過一會兒,江辰已然回到了家門口,然而還未及推門,忽瞥見臥室內閃爍起微弱搖曳的燈火。
江辰眉頭一皺:難不成家裡遭賊了?
可轉念又想,咱家屁也沒有,還能讓人偷個啥?決定先按兵不動探明狀況,江辰屏住呼吸,悄無聲息靠近視窗。
這老泥房年久失修,窗戶紙更是千瘡百孔,輕輕鬆鬆就能窺視其中。
江辰小心翼翼挪步上前,抬眼朝內一瞅——這一看差點魂飛魄散!
哎喲喂!WC怎麼有女的洗澡?女子正背對江辰,渾然不知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
只見那肌膚滑嫩似羊脂白玉,身段曼妙無比,細腰堪比趙飛燕,真真是盈盈一握楚宮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