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萬界紅包群,五個霸總求複合

第22章 傅小州你怎麼突然長大了

林芝兒害羞地低下頭,秦淮之的愛意讓她心底勉強好受了點。

旁邊的秦夫人看著兩人的樣子,氣得想翻白眼。

她兒子就是個蠢貨,放著梔梔那麼好的孩子不要,去要林芝兒這種……這種……

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鹿梔股份到手,施施然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用餐結束,眾人移步舞廳。

沈如雲在旁邊徒弟鍾晚意的攙扶下,坐在宴會廳的休息區。

周圍已經有不少貴婦蠢蠢欲動想要上前攀談了,都被鍾晚意一一得體回絕。

她坐回到沈如雲身邊:“師父,你確定他真的會來嗎?”

沈如雲緩緩點頭,篤定道:“一定會。”

她也是無意中在他身邊的秘書小寶口中聽到的訊息。

錯不了。

她那個小孫子,找了鐲子的主人多年,聽到風聲肯定會來。

沈如雲放鬆下來,身體微微後仰。

她只要守株待兔等著那臭小子找上門就好了。

另一邊。

鹿梔拿到股權贈予,晚上也沒有必要再待著了。

她找到後廚另一間房間,房間內坐著一對母女。

林芝兒安排的服務員自然找不到這對母女。

她已經提前把人給調到了其他房間。

女人大概50多歲的樣子,長得斯文秀氣。

她懷裡的女兒大概10歲左右,看起來很不安,有些恐懼地看著鹿梔。

鹿梔抿了抿唇,“蘭姨,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是我把你們牽連進來了。”

蘭姨臉上沒什麼表情:“用不著抱歉,鹿小姐。本來今天我也打算收了林芝兒錢,來現場指認你是殺人兇手,找你報仇。”

鹿梔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蘭姨……”

蘭姨垂下眼簾蓋住眼底痛苦之色:“鹿小姐,你們有錢人忙,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收錢辦事,說好的20萬,不會反悔吧?”

鹿梔抿了抿唇:“楊叔叔不在了,你們生活應該很不好,除了20萬,其實我可以照顧你們……”

“住嘴!”蘭姨厲聲喝止了她的話:“你也配提他?”

“當年要不是你,他怎麼會死?”

“過失殺人?過失殺人難道就不是殺人嗎?竟然只關了你三年,你怎麼沒死在裡面呢!”

鹿梔垂下眼簾,昏暗的房間裡,她的臉色蒼白得幾近病態。

人前的風情無限、美麗端莊、嬌媚絕色在這一刻粉碎得淋漓盡致。

她就像是個被人拔去了渾身刺的刺蝟,只剩光禿禿的皮,鮮血淋漓滿身窟窿。

“蘭姨,當年的事情其實不是……”

“啪”的一聲,鹿梔的臉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話音也被迫中斷。

蘭姨抱著懷裡的小女孩,氣得渾身發抖:“我說,閉嘴!當年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想聽,還請鹿小姐結清賬放我離開吧。”

鹿梔抿了抿唇,掏出手機給她轉了40萬。

蘭姨也沒跟她客氣,拿了錢轉身離開,臨出門前,她又冷漠道:“多的20萬我收了,就當是你給我的封口費,以後這件事情我不會再多說一個字,你放心吧。”

鹿梔坐在雜貨間的灰敗椅子上沒動。

房門被開啟,又用力合上。

腳步聲漸漸遠去。

昏暗的雜貨間,只有厚重的窗簾縫隙裡投射進一道微弱的光芒,打在她的手背上。

豆大的淚珠砸在上面,濺射出乍現的水花。

從前,每次她被林容平虐待,打得遍體鱗傷時,都是管家楊叔叔偷偷把她帶回家,交給蘭姨。

在她千瘡百孔的童年時光裡,楊叔叔和蘭姨是她唯一的溫暖了。

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老天爺如果真有那麼偏愛她,為什麼不讓她重生回所有的悲劇發生以前呢?

鹿梔跌跌撞撞地回到舞廳,將萬人迷buff調到最小。

她喜歡熱鬧。

到處都是喧囂的聲音,能夠掩蓋住很多不該出現的聲音。

鹿梔坐在角落裡,隨手抓了桌上的酒,一杯接著一杯。

該死的林容平,該死的秦家,該死所有人!

她盯著面前的香檳塔,腦子裡忍不住開始構想,要是這些香檳突然摔在地上,著火了會怎麼樣?

酒精助燃。

香檳會點燃長長的桌布和餐桌椅子。

火勢蔓延,會從角落一點點蔓延包抄,將整個舞廳包圍。

大火越來越旺盛,被包圍的人們驚慌失措,尖叫又惶恐。

火是這個世界上最乾淨的東西,會燒燬一切。

鹿梔突然有點開心,不受控制地大笑起來。

她伸手去拿香檳,旁邊有人扣住了她的手腕:“你喝醉了。”

鹿梔嗤笑出聲:“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嗎?”

當年走投無路,她陪過多少場酒?

紅的白的混著來,最狠的時候,白酒對瓶吹過好幾次,喝完就送醫院急診室。

哪怕是這樣,大腦都還是清醒的。

這麼點兒水味兒的香檳,她能醉嗎?

她能。

鹿梔忘了20出頭的自己,還是個滴酒不沾的乖寶寶。

她掙扎不過,氣得另一隻手抬起來,給了對方一巴掌。

全場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

林芝兒心底狂喜,又小心翼翼地上前:“傅總,您沒事吧?您把她交給旁邊服務員吧……”

男人冷淡又紳士地婉拒了林芝兒的建議,打橫抱起醉成爛泥的鹿梔,轉頭對旁邊看戲的沈如雲道:“奶奶,我先走了。”

沈如雲連忙收起幸災樂禍,“咳咳……嗯,去吧,回頭我再來跟我坦白。”

看這架勢,鹿梔就是他要找的那個手上戴鐲子的人了……

鹿梔只覺被晃得厲害,難受得直皺眉:“你放我下來,我……”

男人冷淡的聲音帶著幾分優雅的無奈:“鹿小姐,你確定放你下來,自己能走?”

鹿梔認真地盯著他的臉:“你不知道嗎?我暈船。不放我下去,我就吐了……”

“……”男人抱著她上了寬敞的商務車,將她放倒在車內的軟床上:“開車。”

鹿梔突然湊近,抱住了他的腦袋,手腕上灰撲撲的鐲子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和男人右手手腕上的細鐲子幾乎一模一樣。

兩個鐲子交織閃爍著藍色光芒,像是在互相吸引,一呼一吸,是除了他們倆之外,旁人都看不到的暗示。

旁邊幾個保鏢嚇得連忙掏出槍對準了她的腦袋。

這醉鬼她知道她動手動腳的物件是誰嗎?!

鹿梔無知無覺,湊近了點,看清楚了男人的俊臉。

他長了一張極為出挑的臉,鹿梔發誓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

俊美、稜角分明、深邃、優雅、迷人,這些淺顯的詞彙並不足以描述他萬分之一的氣質。

他的容貌有種超脫俗世的美感,和周圍的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就好像……

一尊本該受世人供奉的,聖潔端莊、巍峨如雪的天神,卻突兀地出現在了車水馬龍的世界。

假得像是用華國邪術p上去的。

那張俊臉上還頂著個紅得鮮明的巴掌印。

鹿梔好奇地盯著他的臉,眨了眨眼睛:“傅小州,你怎麼突然長大了?我也沒給你吃豬飼料啊……”

保鏢的表情很變幻莫測。

鹿梔實在撐不住,撲進了美男懷裡,徹底昏死過去。

*

嘶……

鹿梔再醒來時,人正在劇組酒店的房間裡。

她只跟劇組請了一天假,卻沒想到昨晚上會喝大了。

“醒了?”旁邊響起小屁孩冷淡的聲音。

鹿梔抬眸看去,愣了下:“你臉讓誰給抽了?”

傅小州盯著她,深邃漂亮的大眼睛裡明滅著怪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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