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聽著沈爺爺的話,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渾身散發出一股不滿的氣息。
他看著葉莯,眼神中充滿了失望。
手段真的是越來越噁心人了。
葉莯感到有些心痛,她知道沈澤很失望,但她也不能改變沈爺爺的想法,緊抿著紅唇,微微搖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沈澤。
“爺爺,沒有人逼我,我們確實想要離婚。”葉莯的聲音很柔和,但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力量,眼神沒有迴避,坦然地迎向沈澤的目光。
沈澤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他顯然沒有想到葉莯會如此堅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他愣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低下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沈爺爺現如今什麼都聽不進去,心中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心痛,他看著葉莯,只覺得這個孩子太委屈了。
他微微搖頭,開口說道:“你不用為他解釋,你嫁到我們家一天,我就絕不可能會讓你們離婚的。”
他的話語堅定,不容置疑。
葉莯看著沈爺爺,心中滿是感激。
她知道,沈爺爺是真心疼愛她,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委屈。
沈爺爺轉頭看向沈澤,眼中不僅有失望,還有憤怒。
他開口道:“沈澤,你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有擔當,而不是搞這些小花樣,逼迫自己的老婆跟自己離婚,你這樣算什麼男人?”
沈澤現如今也是有口難辯,他臉色微微低沉,心中五味雜陳,面對爺爺的質疑和失望,他感到一陣心酸。
他並非沒有擔當,只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看著葉莯的眼中再次閃過一絲厭惡。
葉莯見狀,心中微微一痛,她知道沈澤此時的處境,輕輕開口,聲音柔和卻堅定:“爺爺,您別怪沈澤,離婚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他無關。”
她的眼神坦然,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爺爺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似乎在思考她話語的真實性。
沈爺爺拍了拍她的手,緩緩搖頭,語氣中帶著安撫道:“有我在你還逞什麼能,走,跟爺爺回家去,這個婚不能離。”
葉莯默然,她知道沈爺爺是出於好意,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可是,她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她不想違背自己的意願。
她看著沈爺爺,眼中滿是堅定。
沈爺爺看著她,心中嘆了口氣。
他知道葉莯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寵溺和無奈。
他拉起葉莯的手,緩緩地朝著門外走去。
“走,回家。”
葉莯自然是不願意離開,可是又不知該如何鬆手,說:“爺爺,我不回去。”
沈爺爺的胸口微微起伏,他裝作一副胸口痛的模樣,微微彎著腰,手撫摸著葉莯的手,溫和卻不容置疑地說:“你不回去是要把我給氣死嗎?”
葉莯心中一緊,她知道沈爺爺的身體一直不好,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她看著沈爺爺,眼中滿是擔憂和無奈。
她不想讓沈爺爺為她操心,可是她也不想違背自己的意願。
她心中掙扎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沈澤看著兩人,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他知道爺爺的身體狀況,不能再受刺激了。
他不想讓他們繼續爭吵下去,於是他果斷地轉身離開。
他穿過長長的走廊,彷彿走過了漫長的歲月。
他的腳步沉穩,每一步都充滿了決絕。
他知道,這是他為了爺爺,必須做出的選擇。
葉莯無奈地望著沈澤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沈爺爺臉上帶著幾分滿意,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走了走了,回家了,以後不要想著離婚的事情了,爺爺在,他欺負不了你。”
葉莯知道,此時再說什麼也是多餘,只好默默地跟在沈爺爺身後,踏上了回家的路。
“爺爺,你誤會了……”
“不說了,回家。”
……
別墅內,季青青忙碌的身影在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她細心地整理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把每一件物品都擺放得恰到好處。
廚房裡,季青青身著舒適的圍裙,手法熟練地烹飪著美食。
爐火映襯著她柔和的臉龐,熱氣騰騰的鍋中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她的手輕輕一揮,調料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精準地落入鍋中。
整個別墅都瀰漫著溫馨的氣息,彷彿是一個溫暖的港灣。
季青青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愛意,讓人感受到家的溫暖和寧靜。
“等著阿澤回來,就可以吃飯了。”
季青青拿出那瓶珍藏的紅酒,它的深邃色澤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她小心翼翼地倒出酒液,它們在杯中旋轉,泛起一層層漣漪。
周圍的環境彷彿與這紅酒融為一體,室內的燈光變得柔和,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果香和木香。
季青青端起酒杯,靠近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滿意地看著滿桌的晚餐,微微一笑。
她換上了特地準備的衣服,那是一件優雅的白色長裙,裙襬輕輕搖曳,彷彿一朵盛開的百合。
“真好看。”
她臉上的妝容很精緻,身材顯得凹凸有致,突然讓人湧起慾望。
季青青特地營造出這樣的氛圍,心中不停的跳動,期待著等一會發生的事情。
她站在客廳中,安靜地等待著,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給她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優雅的光輝。
整個客廳都瀰漫著一種浪漫而溫馨的氣息,彷彿一場美好的愛情故事即將上演。
突然,門鈴響了。
季青青心跳加速,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緩緩走向門口。
“阿澤,你回來了?”
沈澤一踏進客廳,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臉色陰沉,雙眼中閃爍著冷光,彷彿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冷峻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
“嗯。”
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似乎都在測量房間內的空氣,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眼神猶如冰冷的刀片,讓人心生畏懼,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