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遠琛伸手，在溫黎的渾圓上擰了一把。手感很好。
“那你去睡客房。”他給她指了方向，又叮囑了句，“不許發出聲音。”
溫黎掃了眼隔著浴室磨砂門透出來的暖光，湊到霍遠琛跟前，墊腳，柔軟的唇瓣輕飄飄蹭過他的臉頰，最後含著他的耳垂，應了聲。
“喵~~”
客房門剛關上，霍遠琛就收到了溫黎的訊息。
“霍教授，小姑娘應該還是第一次，你可千萬別過火哦。小姑娘哭起來，很難哄的。”
霍遠琛勾著唇角回她：“也是，像你這樣耐弄的，不多。”
溫黎睡不著。她豎著耳朵聽浴室那邊的動靜，聽到水聲消失了以後，安雯柔柔弱弱的聲音。
“遠琛哥，怎麼辦，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你能找件襯衫給我遞進來嗎？”
溫黎撇了撇嘴，心想這招也太老套了，她都不屑於用。
可還是在聽到浴室門開了又關上後，起了點煩躁。
“遠琛哥，你的襯衣，我穿著好大呢。”
“哎呀，對不起，遠琛哥，我把你的襯衣弄溼了。”
“遠琛哥，我可以……可以在你的床上，休息一會兒嗎？”
“遠琛哥，我想抱抱你。”
溫黎使勁捶了捶床。
安雯的廢話也太多了，吵得她睡不著！
她心想，安雯那樣子看起來很嬌氣，要是遇上精力充沛的霍遠琛，大概是滿足不了他的。不過今晚就難說了，他應該會很溫柔，不像對她那樣，橫衝直撞的，壓根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溫黎氣鼓鼓地翻了個身。她身上還殘留著霍遠琛的味道。他剛才抱著她弄得有點過火，汗珠滴在她身上，黏黏膩膩的不舒服。這才過了多會兒，她就要被迫躲在這裡聽他擺弄別的女人。
這也太憋屈了。
她跳下床，在客房裡一陣翻找，勉強找到一包醫用棉球，取了兩個塞進耳朵裡，扯過被子悶頭睡覺。
……
霍遠琛目光復雜地看著面前的年輕女孩。她側臥在他的床上，年輕的身體緊繃，看得出來，她很緊張，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漲得通紅，目光卻很堅定的，甚至是執著。
長髮半乾，衣料因為沾染了水汽的關係，變得半透明。能看出來，裡面一片真空。
他有點心猿意馬地想，剛才溫黎穿他的襯衫時，胸口那裡怪緊繃的。
“遠琛哥……”女孩紅著臉，喊他。
霍遠琛移開視線，淡淡提醒她：“你姐姐不會同意你這樣做。”
安雯臉色變了變，語氣有些幽怨：“我早就已經成年，可以自己做主了。就算是我姐姐，也不能左右我的意願。”
她痴迷地望著眼前的男人，那是她從少女時候就認定的人：“遠琛哥，姐姐給不了你的，我可以給。我能做的比姐姐更好，只要你點頭，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甚至是……”
後面的半句，她實在說不出口了，只能用眼神示意男人。目光瞟了瞟，定格在了男人下半身。
霍遠琛懂她的意思。
只是，他不太願意。安雯並不是溫黎，睡了她得負責，可安雯不是他想結婚的物件，睡了很麻煩。
至於溫黎，他從來都只當她是玩物，對她負責什麼的，壓根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他朝安雯走過去的時候，能明顯看出來小姑娘臉上的嬌羞和緊張。他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把被子拉過來給她蓋好。
“你今天心情不好，很容易衝動，有什麼想做的，等明早睡醒了再說。”
安雯不甘心地拽住他的手腕，小手指在他掌心裡勾了勾：“遠琛哥……”
男人朝她溫柔地笑：“乖，先睡覺。”
他轉身，往門外走。
安雯從床上跳下來，赤著腳追他，從後面緊緊抱住他。
“遠琛哥，你去哪兒？”
霍遠琛拍拍她緊扣他腰的手：“睡吧。”
“可是，我害怕。”女孩說著，眼圈又紅了，“我害怕一個人，怕我睡著了以後，又夢見被人欺負。遠琛哥，我好怕，很怕很怕。”
她說著，把他環抱得更緊，“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霍遠琛到底是沒離開，他把安雯抱到了床上，自己也在她身邊躺下，兩人蓋著同一條被子，一起睡。
……
溫黎是在半夜被凍醒的。她這人有個毛病，睡著了愛踢被子，冬天的時候經常在半夜被凍醒。她習慣了，眼睛都沒睜開，手在床上悉悉索索摸了一會兒，摸到被子一角，便拽過來要蓋。
誰知今天這被子難拽得很，她扯了好幾下，也沒能扯過來。
一發狠，使了把力氣，便感覺著手裡的被子拖著什麼重物，被她狠狠拽了一把。
下一秒，她就被踢到了床下，瞬間清醒了。
床邊鋪得有地毯，但她剛才是趴著的，掉下來的時候沒能調整好姿勢，腰先狠狠著地，就算有地毯緩衝，也疼得她鑽心撓肺的。
“哎呦。”溫黎喊了一聲，迷迷糊糊地也沒多想，以為是自己用力過猛，栽下了床。
那種事很耗體力，她困得不行，揉著腰往床上爬，這才發現自己的位置被人給佔了。
這下她徹底清醒了。
她站在床下，開了燈，抬腳去踢床上的人：“喂，你怎麼回事？怎麼睡在我床上？”
燈光刺眼，霍遠琛起床氣大，命令她：“關燈。”
邊說，邊往旁邊挪了挪，給溫黎騰出點地方。
溫黎關了燈重新爬上床，伸手去拽被子。
男人跟著被子一起湊近她，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長臂一伸，大手捂在她胸口：“睡覺。”
溫黎把他的手移開：“你看起來很累？”
霍遠琛又把手搭過去，沒好氣道：“你弄完不累？”
溫黎笑了聲：“沒你累。”
她原意是想說，霍遠琛連軸轉了兩場，自然要比她更累一些。
他卻會錯了意，語氣有些不滿：“你又不肯出力，當然沒我累。”
溫黎不服氣地反駁：“你就會讓我出力，換成別人，你又捨不得人家累了。”
霍遠琛本來都要睡著了，被溫黎這幾句話惹得心頭火起。他“嗯”了一聲，懶洋洋說：“是挺捨不得。”
溫黎敗下陣來，翻身不想理他，扯被子睡覺。霍遠琛卻扣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舉起來，放在自己腰上。
他用眼神示意她，自己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