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毅把許糯糯放在床上,還非常關心的看了她好幾眼。
生怕自己給她傷到了。
許糯糯生怕他又做出剛剛的舉動來,趕緊開口:“你放心吧,我真的沒有太大的問題了,本來早上還有點兒疼,睡了一覺,現在也好的差不多了。”
趙剛毅這才點點頭,轉過身去給自己倒水喝。
房間放著一個比許糯糯手掌還大的碗,趙剛毅拿起那個碗,給自己倒了一碗水,仰頭咕嚕咕嚕喝完了。
許糯糯看著他那副樣子,心裡乍舌,她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豪放的男人。
趙剛毅喝完了,轉過頭來,就看到她盯著自己看,給她倒了一碗遞到她面前:“喝吧。”
他以為許糯糯這麼看著自己是也想喝水了。
看著比自己臉還大的碗,許糯糯皺了皺眉頭。
她確實也想喝水了,但是這個碗比她的臉還大,最重要的是,這個碗被面前這個男人用過了,她心裡膈應。
她才不要喝別人用過的碗………
趙剛毅看著那張白嫩嫩的小臉五官緊蹙,面上滿滿的嫌棄,看出了她的心思。
他把碗裡的水喝了一口,並沒有嚥下去,虎視眈眈的看著許糯糯。
許糯糯見他這幅樣子,心裡暗叫不好,連忙後退:“不………不用了,我不想喝,還不渴。”
趙剛毅怎麼會允許她退後,一隻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用力把她拉進自己懷裡,然後一個低頭,封住了紅唇。
趙剛毅的嘴巴很燙,許糯糯嚇得渾身僵硬。
她睜著驚恐萬分的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趙剛毅,他長長卷翹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讓許糯糯看不清楚他此時的表情。
許糯糯想推開他,可是卻根本就推不動。
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身體越發軟綿無力,就像是被抽空了骨頭一般。
他吻得很用力,似乎想把她整個人吞噬掉,直到他感受到她的呼吸漸漸困難,他才慢慢鬆開她的嘴唇。
兩片溼漉漉的嘴唇相貼在一起,趙剛毅把水渡給她,許糯糯覺得整個身體都酥麻了起來。
她也想拒絕,但是整個人都沒辦法呼吸了,只能把水嚥進去。
趙剛毅伸出舌尖輕舔她的嘴角,聲音沙啞:“還想喝嗎?”
許糯糯搖了搖頭,她的嘴唇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那就好。”趙剛毅說完,再次低下頭,堵住了她的紅唇。
趙剛毅的動作很粗魯,都把她弄的有點兒疼了。
她不敢反抗,許糯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她這麼瘦弱,壓根就不是趙剛毅的對手。
趙剛毅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服釦子,許糯糯感受到他炙熱滾燙的氣息,心臟狂跳了起來。
她害怕極了,雙腿也有些發抖。
趙剛毅見她的表情有些怯懦,更加用力地咬住她的唇瓣。
許糯糯吃痛,忍不住嗚嗚出聲,趙剛毅見狀,停止了動作。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孩兒,她的眼睛裡滿是驚慌失措。
趙剛毅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是有些急躁了。
他放柔聲音,在她耳邊安慰:“乖,別怕,我不會欺負你的。”
他怎麼現在也像個毛頭小子了,控制不住自己,面前的還是個小姑娘,怕自己是很正常的。
說完,就鬆開她的嘴唇,然後把她抱回被窩裡。
許糯糯被放回被窩裡,還沒等緩過勁兒來呢,他就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許糯糯嚇得往旁邊挪了挪,緊緊的挨著床沿,一臉防備的看著趙剛毅:“現在還是白天呢,你不準亂來,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趙剛毅看著她這副樣子,心裡好笑:“糯糯的意思是不是白天就可以亂來了是吧?”
他的聲音低啞中帶著笑意,聽的許糯糯心裡有些發虛。
她咬了咬牙,鼓足勇氣道:“不………不是,反正你不準碰我。”
她才不是這種意思!
趙剛毅伸手捏住她精緻的小鼻尖:“乖。”
許糯糯的面板白皙如雪,隨便用點兒力氣就會在上面留下痕跡,屬於自己的痕跡,趙剛毅愛慘了她這個樣子,這可以證明她是屬於自己的。
趙剛毅把手指伸進許糯糯的脖頸之間,輕輕揉搓自己想了一天的地方。
趙剛毅手指微涼,許糯糯的肌膚敏感異常,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那種讓自己控制不住的感覺又來了。
趙剛毅的手指也順勢向下動。
他手指所經之處,帶來的陣陣電流,刺激著許糯糯身體每一寸肌肉。
許糯糯忍不住發出輕吟,趙剛毅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光潔的背脊,許糯糯忍不住輕哼出聲,帶著陣陣嬌喘。
趙剛毅聽到了,笑意更濃。
趙剛毅的大手不停的遊走,許糯糯忍不住顫慄起來。
趙剛毅的手掌溫熱,貼在她的面板上面,讓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感。
趙剛毅的指尖從她腿彎處劃過,輕輕摩擦她白嫩的肌膚,許糯糯忍不住輕聲呻吟出聲,她的聲音軟糯,像一隻可憐兮兮的貓咪。
趙剛毅忍不住俯下頭,含住她的紅唇,舌尖探進她的嘴裡,與她糾纏在一起。
許糯糯被他親的頭暈目眩,全身都變得軟綿綿,她的小拳頭抵在他的胸膛上,卻使不上半點兒力氣,她只能任由他擺佈。
許糯糯的腦海中一片混沌,她的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
趙剛毅的舌頭在她嘴裡肆虐,他的吻技極其高超,每一招都挑逗著許糯糯的神經末梢,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缺氧了。
她的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身體軟的像一團棉花,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許糯糯的小臉兒通紅,趙剛毅的手直接貼著她,一把給所有的阻礙物都給扒乾淨了。
他的手指帶來的電流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全身都忍不住發麻起來。
許糯糯的身體不斷扭動掙扎著,想逃脫這股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她想要躲避這股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但是她又哪裡是趙剛毅的對手,就這麼被壓在床上,又被欺負了一下午。
一直到天慢慢黑下來,趙剛毅才鬆開了許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