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是誤會!”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沒想到居然會不小心把徐靜的裙子全部都扯下來。
徐靜俏臉上匯滿了怒氣,她雙手捂胸慌忙的將地上的裙子撿起蓋住自己的嬌軀。
但裙子早就被撕成碎塊,這屬於是蓋了個寂寞。
我腦子裡逐漸清醒過來,準備將房間裡另一側的窗簾扯下,暫時給她遮住身子。
可就在這時......
房間門開啟了。
空氣瞬間凝固。
我僵硬著身子轉過頭去,正好對上了老三呆滯的目光和的白姐想要殺人的眼神。
白姐冷冷掃了我一眼,迅速轉身離開。
我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起來,“三哥,這是誤會,我跟徐靜來這裡談話,不小心扯爛她裙子,正好.......”
老三露出一個‘別說,我懂’的眼神,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
“沒事,下次輕點,畢竟人家是女孩,別太粗魯。”
“......”
我啞口無言,越解釋越亂了。
老三笑了笑,做出一個加油的手勢,快步離開了這裡。
我有些無措的看向了旁邊的徐靜。
“我們.......我們現在怎麼辦?”
徐靜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怎麼知道!?”
話音落下,徐靜如同釋然一般,也不在遮擋私處,上前一把將我推開把窗簾扯下蓋在身子上直接摔門離開。
我直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湧到頭頂。
這個誤會,解不開了......
我忐忑的回到房間裡,發現白姐正側著身子躺在床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準備解釋一下。
但還沒開口,白姐直接將枕頭砸向我。
“出去,跟老三睡去。”
我無奈只能離開,心裡想著下次有機會在解釋這件事。
老三見到我後,露出一臉古怪的表情。
“你怎麼這麼快?”
我白了他一眼。
“這事兒壓根就是誤會好不好!”
但老三脾性很軸,只認自己親眼看見的。
我根本沒法兒跟他交流,只能忍著難受用被子蒙著腦袋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們再次去了徐家別墅。
今天是準備徹底剷除地底那個陰皮屍的日子。
老三右手託著羅盤,眼神微微上瞟,看向天空,沉聲說了句。
“今天......不太好辦啊。”
不知道是老三算得準,還是長了一張烏鴉嘴。
他剛說完這話後,原本晴朗的天空驟變。
四周匯聚起層層烏雲,就像墨水在宣紙上浸開一樣,層層疊疊的。
我心裡咯噔一聲。
大災!
這地底的東西究竟成長到什麼地步了,居然能引起天氣變化。
正常來說,除非是特別凶煞的東西,否則很難引起這樣的變化。
我忍不住朝著徐家別墅裡看了一眼。
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撲面而來的是一陣陣的刺骨的陰氣,他們從徐家別墅內奔湧而出,直直撞在我們的身上。
我抬手捂住被吹得刺痛的眼睛,又忍不住的露出指縫朝著裡面看了一眼。
但這一眼卻讓我回不過神來。
我隱約看到別墅門口站著一個身穿洗地發白的校服,頭髮紮成馬尾,長得非常好看的女孩。
她眼眶紅潤,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讓我忍不住有些憐惜。
但這時,白姐朝我後腦勺猛拍了一巴掌。
“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回過神來,等再次看去,卻發現別墅門口什麼也沒有。
我心裡清楚剛剛中招了,這是鬼遮眼。
我警惕心提了起來,戒備的注意著別墅裡一切細微的波動。
突然!
老三神色緊張的大喝一聲,“快上,陰皮屍想跑!”
我整個人愣了一下,立馬跟著老三朝著別墅裡衝過去。
途中我腦子裡浮出很多問題。
一個死屍還會因為恐懼逃跑的嗎?
但老三凝重的神情,不由也讓我再次提高警惕心。
老三不愧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他見別墅裡的陰氣有所下降,立馬找準位置,吩咐我朝著地板開挖。
我掄起早已準備好的大鐵錘,朝著地板猛砸了一陣。
終於在力竭之前砸開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口。
我鬼使神差的低頭往下面看了一眼。
“嘶!”
立馬赫然冒出一陣灼熱的黑煙,想要要灼燒我的眼睛。
白姐見狀手掌如大鉗一般按住我的肩膀,將我狠狠往後面一拽,才避開這陣黑煙。
“注意安全!”
我心有餘悸的大口喘息著,餘光時不時瞥向那個黑黝黝的洞口。
老三撿起錘子繼續猛砸,準備拓展一下洞口,然後爬進去看看情況。
但洞口卻緩緩伸出了一隻皮包骨的手掌。
我瞳孔皺縮,立馬從兜裡掏出符籙丟了過去。
我耳邊傳來一陣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再次看去那隻手掌已經縮了回去。
老三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他沒想到我的反應速度會這麼快。
我只是沒有經驗,並不代表實力很差,這也是導致我在這種大場合的時候手足無措的原因。
我心裡愈發緊張起來,從小到大我還沒經歷過這種大事,之前頂多也就處理一些小鬼之類的。
但現在卻要跟老三這種老油子來處理兇悍的陰皮屍。
老三面色一凝,朝著拓展開的洞口,直接跳了下去。
我正想叮囑對方注意安全,但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嚥了回去。
徐家的別墅底下,是一間寬敞的地下室。
地下室便是徐家人用來存放陰皮屍的地方。
我眼看老三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黑暗中,腦子裡忍不住開始冒出各種負面想法。
我遲疑了一下,目光堅定的看向白姐。
“白姐,你注意上門,我下去幫老三!”
這一行內各種秘志精怪實力強大,我不敢說我一定能幫上老三的忙。
但多一個人就能多一分勝率。
更何況,我這些年跟著張撇子學了這麼多年的本事,自從獨自出來之後整天給人算命,驅除小鬼,還從未真正的派上過用場。
白姐沒有阻攔我,叮囑了兩句後便由我去。
我舉著手電筒坐在洞口的邊緣,平靜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直接跳了下去。
“撲通!”
由於看不清下面的情況,我幾乎是摔下來的。
好在距離並不高,除了肉痛,並沒有什麼的大礙。
我舉著手電筒四處掃視,壓低聲音喊了兩句。
“三哥?”
“我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