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兒低著頭,難掩失落之色,去醫院裡面檢查過很多回了,那些專家教授都找不到真正的病因,說是可能神經方面的問題,也有可能是關節磨合與骨髓有故障,反正就是站不起來。
秦朗好奇的追問道,有知覺嗎?
林汐兒搖頭,沒有。
不對勁啊,這雙腿長得這麼好看,冰肌玉骨的,如果真的是出了骨髓方面的問題,不至於還能生長的這般健康啊,而且,骨髓有問題應該是全身性的故障。
秦朗揣著明白裝糊塗,一副很是狐疑的模樣。
周則卿疑惑的道,你難道懂醫術?
秦朗點頭,稍微懂那麼一點點吧。
他看向林汐兒,有些尷尬的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林汐兒不在意的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已經這麼多年了,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事情了,站不起來就站不起來唄,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秦朗抽出一根銀針,笑了笑,我想試一下自己的醫術,不知道是否管用。
周則卿緊張的道,不太精通的話,還是不要亂來的好,中醫的針灸是神奇,但往往也會出現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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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兒倒是滿不在乎,沒事的,反正也沒有知覺,扎一下能怎麼了?試試就試試吧。
秦朗離開座位,上前一步,蹲在了林汐兒的輪椅旁,捻出一根根銀針,行雲流水地紮在了她纖細腰肢往下一寸的位置。
系統抽獎得到的高階醫術,可不是開玩笑的。
哪怕是陳平安在這裡,都不一定比秦朗精通醫術,至少現在陳平安還沒有發展到後期,醫術方面並沒有真正的登峰造極!
酥酥的,麻麻的,感覺就像是有小蟲子在咬一樣。林汐兒苦澀的笑著,但是,我本來那裡就有知覺的。
而正巧這個時候,老闆娘端著兩碗牛肉麵出來了。
她剛想開口詢問,卻不想秦朗一記手刀輕輕地砍在了林汐兒的膝蓋上。
雖然動作很小,但是她的左腿還是不經意地往上有了一個明顯的弧度。
啪嗒!
老闆娘愣在原地,手裡的兩碗牛肉麵墜落在地,一片狼藉,湯汁迸濺到小腿上,都絲毫沒有感覺。
她惶恐地上前,驚喜的大聲,眼眶裡有熱淚:汐兒,你的腿你的腿有反應了?
林汐兒亦是睜大了眼睛,喜不自禁:膝跳反應,這是膝跳反應,怎麼會這樣?分明我兩條腿都沒有知覺的,怎麼會出現膝跳反應?!
秦朗捻動林汐兒背後的銀針,往裡面扎的更深了,
並且,更加用力地敲了一下她的膝蓋。
呼!
一條腿迅速地抬了起來,正對著剛挪移到林汐兒面前的秦朗。
秦朗迅速地往下低頭,林汐兒的左腿順勢跨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抬頭,林汐兒捂著裙襬,但那一瞬間的輕撇,棉白色的小(褲)褲還是被看見了。
咳咳不好意思,力氣用大了一些。秦朗尷尬的笑了笑,一隻手握著纖細且晶瑩的腳腕,將林汐兒的腳輕柔地放在了輪椅的踏板上,這麼看來,應該不是關節磨合與骨髓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周則卿,林汐兒、老闆娘三人異口同聲。
秦朗正色,神經病!
是神經方面的問題,這種病症按照目前的醫療手段,極有可能誤診,哪怕是燕京那邊,也很少有這方面頂尖的專家,很難醫治。
小神醫,您認識這方面的專家嗎?或者,您能治好汐兒的病嗎?老闆娘一臉的急切,她本不應該相信這麼年輕的小夥子。
但剛才神奇的一幕就發生在自己的面前。
女兒的腿沒有知覺,這已經是二十年的共識了,可就在剛才,被眼前這個小夥子用針紮了兩下,就有膝跳反應了。
不是小神醫,還能是什麼?
我也不敢確定,專家我倒是認識,但人家不一定有空,那種都是類似於御醫級別的存在。
更何況您女兒的這雙腿,有點麻煩,還需要調理調理,要不然就算是西醫方面的專家來了,也很難將那些複雜的神經給一一理清楚,稍有差池,就會導致終身的半身不遂。
秦朗咬了咬牙,又看了看在旁邊一臉期待的周則卿,師門有訓!我本來是不應該出手的,可是林汐兒小姐與周教授關係匪淺,而我今天又欠下週教授一個人情,便違背一次門規!
師門?
狗屁的師門!
故意這麼說的罷了,為的就是強行地將自己出手醫治林汐兒的原因給推到周則卿的身上。
不亞於當著林汐兒母女的面在說,周教授,我為了您連師門的組訓都違背了,夠意思吧?
賣個人情罷了!
說兩句話的事情,秦朗並不覺得口乾(舌)燥。
三人,在寥寥的幾個客人注目下,上了麵館的二樓。
林汐兒的臥室,簡約的裝扮。
她(趴)在床上,聲音裡面帶著(顫)抖,我有點害怕,能稍微小一點力氣嗎?
秦朗搖頭,不能,必須要大力,只有用力,讓你感覺到痛苦,才有用。
放心吧,也就一開始有點不適應,並且突然多了(異)物,等時間長了,你慢慢地就會適應的,甚至到後面你還會覺得很舒服。
嘶疼,好疼的。
林汐兒揚起了精緻的下巴,痛苦地喊了出來。
老闆娘在邊上看著,心疼的道,小神醫,汐兒她還是第一次,你慢著點,別使這麼大勁
秦朗的手掌,一寸一寸地順著林汐兒的小腿,在往上推拿,時不時地還伴隨著幾根銀針的落下。
每一次落下銀針和手掌上移,林汐兒都會倒吸一口冷氣,疼的光潔的額頭上,都有細膩的汗珠溢位來了。
周則卿聽著三人的對話,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卻也不好提醒,只能在一旁安慰的道,汐兒知道疼,代表有反應,真沒想到我遇到的秦朗先生,竟然有這等本事。
她心裡有些感慨,若不是今晚她被人跟蹤,若不是她喊了救命,秦朗就不會出手相助。
更加不會被帶到林汐兒的面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秦朗癱軟地倒在了床上,腦袋朝著被子,他轉過頭,與林汐兒撇過來的腦袋,近在咫尺。
兩人都是滿頭大汗,相視一笑,
一人爽朗,
一人羞赧!
像極了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