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吱呀,
臥室的正門,被人從外面給撬開了。
一襲夜行衣的血色曼陀羅再次出現。
不過,這一次,秦朗並沒有將可憐的慧姐給當做替身使者放在被子裡面,而是老神自在的靠在床頭,笑眯眯地看著血色曼陀羅窈窕的身姿,來啦?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過來殺人報仇的血色曼陀羅,竟然有一種想要嗯一聲的衝動。
還不等她下手,秦朗好奇的問道,你們殺手不走窗戶,為什麼老是要走正門?
血色曼陀羅冷著臉,那窗戶是防彈玻璃特製的,當她不懂行?
那玩意兒,就算是拿衝鋒槍掃射,短時間內都能支撐一會兒功夫,先不說她能不能搞到衝鋒槍,就算是有了,管個屁用?
有那時間,人早跑了!
再說了,她是殺手,又不是機槍手!
一秒記住http://m.
搞快點,把衣服換上。秦朗從被子裡取出一套搜查官的制服,丟在了血色曼陀羅的身上。
血色曼陀羅咬牙切齒,目眥欲裂,秦朗,你真該死!
秦朗翻了個白眼,該死不該死,跟你有關係嗎?你能打得過我嗎?都被我發現了,你擱這放什麼狠話呢?
給你一個機會,換上這套衣服,我讓你一隻手。
你認真的?血色曼陀羅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搜查官制服,雖說布料少了點,但若是真的能夠降低秦朗的戰鬥力,她沒什麼不可以去穿的。
再說了,自己在秦朗的面前,還有什麼顧忌的嗎?
該被看的被看了,不該被看的,也看了!
說話算話,搞快點行不行?秦朗催促了起來。
血色曼陀羅咬著牙,撿起搜查官的衣服走了出去,等再次進來的時候,一身黑色皮衣,將曲線玲瓏的身材,給完美的襯托了出來。
秦朗走了過來,一記撩(陰)腿掃了過去,直接將血色曼陀羅給掀翻在地,用膝蓋將她的胳膊反壓在背後,威脅的道,服不服?
血色曼陀羅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不服,你偷襲!
偷襲??
臥槽!
饒是秦朗,也被血色曼陀羅給整笑了,你是個殺手,乾的就是暗中殺人的勾當,你現在還指責我偷襲?我有跟你說,不主動對你出手嗎?
再說了,我到現在可還有一隻胳膊沒有動用,說過的話可沒有違背。
有有本事你把我放開,我們面對面的打一場!血色曼陀羅感受著熟悉且冰冷的地面,聲音裡滿是怒氣!
秦朗翻了個白眼,我有病才跟你再打一場,不就是一隻手嗎?一隻手我照樣能夠完成!
他從系統揹包裡面取出紅色的繩子,熟練地一隻手操作了起來,像是將血色曼陀羅的雙手背在身後,給繞了一個死結,然後又從前頭穿過,再將兩條腿,給反著捆了起來,與手臂繞在了一起。
不出一會兒功夫,美妙的結就完成了。
秦朗看了一眼手錶,三分零七秒,比上次慢了整整一分半鐘,技術還是有點生疏的啊,有待加強。
服了,我服了,放我走,明晚我不來了!血色曼陀羅想起昨夜的噩夢,整個人都恍惚了,第一次當著秦朗的面,慫了!
現在知道怕了?秦朗用手在血色曼陀羅那張絕美的臉頰上拍了拍。
血色曼陀羅不得不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咬著牙根嗯了一聲。
知道自己不自量力了?
知知道了
叫主人!
你休想!秦朗,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朗默默地又拿出了一條紅色的繩子,系在了屋頂的一根鉤子上面,綁結實了後,將尾部穿過血色曼陀羅手腳連通的繩子下端。
錯了,我知道錯了,放了我,放過我吧!血色曼陀羅惶恐地求饒。
她在看到那屋頂的鐵鉤時,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此刻更是被嚇得不輕。
哪怕是死,她也不想經歷這般的辱沒啊!
現在知道害怕了?遲了!
秦朗翻了個白眼,用手一拉,匍匐著的血色曼陀羅整個人都懸浮在了半空中。
血色曼陀羅惶恐地想要掙扎,可是秦朗將醫療用具安置好了,擺放其後。
碰一下,血色曼陀羅驚恐喊一聲,整個身子都在往前飄,但其後隨著慣性,又開始往後倒退。
於是乎,血色曼陀羅時不時地就會翻白眼。
也就是整個臥室的隔音效果好,要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秦朗關了燈,從系統揹包拿出了耳塞,聽著音樂陷入了睡眠。
不是他不對血色曼陀羅下手,而是這娘們有一說一,實力強勁,還是一個可以去栽培的物件。
秦朗作為神醫,有義務去幫其克服自己的厭男症!
將其心中的驕傲給擊潰後,方才有機會將其收服,殺手榜排名第三的女殺手,做一些隱蔽的事情,還是很好用的!
翌日清晨,血色曼陀羅被放下來後,踉蹌的站了起來,幾乎是沿著牆壁走出去的,離開前的一剎那,她回頭看向秦朗的目光中,殺氣幾乎濃郁到了極致。
接下來的幾天,秦朗倒是沒有太多的事情,時不時地思考著怎麼去陰氣運之子,有時候會連軸轉,去教教白小芸做作業,順便跟白如玉大買賣。
並且,晚上的活動,還是那麼的枯燥無味。
依然是幫助身患重病,仍不辭辛勞地夜裡趕來求醫的血色曼陀羅治病。
週五,天氣晴,病人血色曼陀羅夜裡上門,朗閒,幫忙驅除體內溼氣。
週六,天氣陰,晚上下起了小雨,病人血色曼陀羅上門求醫的時候,衣服都(溼)透了,朗關心,幫忙準備了換洗的衣服,病人發病,有些許癲狂,朗加大了治療的頻率,一夜耗費南孚電池八隻(一次四隻裝)。
週日,天氣晴,病人的水果刀昨晚落在朗家,夜裡病人來,沒帶刀,朗遞過去,病人將水果刀摔在地上,朗氣,抽其股,以洩憤,一夜治療,醫療用具損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