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警惕地下令。
“都不許進去，繼續趕路！”
美婦人開門說話。
她豐腴的身子微微一側，露出洗浴中心裡面的場景。
商業街上寒風冰冷，全是茫茫白霧，但洗浴中心裡有電，有燈，還有幾個扭著屁股咯咯嬌笑的漂亮女人。
大床上很擁擠，暖和的被窩裡，女人們內衣凌亂，扯開的衣角露出香肩，渾圓的雪山隱約可見。
嬌俏的女人嗲嗲道。
“哥哥，快進來，我們姐妹幾個都好無聊呢。”
“嘻嘻，人家想陪你睡嘛。”
直截了當的邀請。
蕭凡隊伍裡的自媒體從業者，秦力、何去病立馬瞪圓眼，眼裡冒出精光。
他們瞬間腎上腺素飆升，激動地原地跺腳。
“臥槽，這麼多靚女？”
“還有烤肉？這不比咱們自己出門找物資香？”
“跟著蕭隊出門找物資，是為了吃，咱們留在這裡為美女解決生理困難，也能吃到啊。”
秦力、何去病互相看了一眼，也沒心虛，對蕭凡抱歉道。
“蕭隊，多謝你給我的裝備，我會記得你的好。”
“但現在我得留下來了。”
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歡呼一聲，然後激動地撲進敞開的洗浴中心大門。
蕭凡緊盯住美婦人藏在背後的手，笑道。
“做別人的誘餌而已，沒必要那麼拼吧。”
“藏著把槍還邀請我進門，是想用槍口指著我腦袋？”
美婦人風情萬種的表情，微微一愣，立馬變得冰冷兇狠。
她掏出身後的92手槍，上膛頂住蕭凡的額頭立馬扣動扳機。
嘭！
蕭凡頭戴防暴頭盔，哪怕是玻璃罩，也是防爆級別。
美婦人一擊沒有得手，慌了神，她大喊。
“快通知頭兒！”
不等她叫喊完，蕭凡一擊肘擊，結結實實擊打在她下頜，啪巨響好似鞭炮。
她整個頭被震的一麻，下一刻蕭凡以肘抵住她肩胛骨，反鎖她的雙臂，膝蓋將她後腰抵在洗浴中心玻璃門上。92手槍也應聲落下。
一對圓球，變成了餅！
美婦人痛得大喊，冷汗大顆大顆滾落。
最讓她覺得羞恥的是蕭凡三兩下，撕開她的衣服，將罩從她衣服裡拽出來，當作繩子。
她雙手被反剪在後腰，用罩帶牢牢綁住。
兩塊圓潤的海綿暴露在空氣中。
蕭凡調侃道。
“也沒那麼豐滿，全是海綿塞大的。”
“騙客人花冤枉錢？”
美婦人又羞又怒，漲紅著臉，但蕭凡抵住她後腰的膝蓋太有力，她臉和身體牢牢貼合在玻璃門上。
她怎麼都掙扎不開。
……
門口蕭凡得手很快。
進門的秦力、何去病很快也發現不對勁。
擁擠的大床上，除了暖和的被，內衣凌亂的香豔女人，居然還有大量男人的衣褲。
這些衣褲沾染鮮血，血痂已經凝固，但每一塊血都觸目驚心，讓人想到這些男人經歷過怎樣痛苦的掙扎。
秦力大驚。
“有死人！”
何去病也發現了。
在洗浴中心走廊邊，躺著半條還沒處理完的腿骨。
整條腿剩下森森白骨，遠處內臟被掏了出來放在盆裡，還有一鍋躺著一張人臉。
臉上沒有一塊好肉。
兩人一想到桌上的烤肉，涼拌豬頭肉，和滷豬耳肉，立馬噁心的乾嘔出來。
尤其是何去病，他路過桌子餓得不行，偷偷拿了一口滷豬耳肉塞嘴裡。現在他一想到吃的是什麼肉，痛苦地嗓子眼都能摳出來。
“臥槽！”
“臥槽！！”
“你們幾個女人踏馬的還是不是人啊？居然殺人？還居然吃……”
他們再回頭看大床上甜美誘惑的年輕女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汗毛倒豎起炸開。
他們終於知道為什麼蕭凡在門口大喊：都不許進去。
這裡哪裡是男人的天堂？
分明是誘惑男人進入的屠宰場？
已經有漂亮女人開始喊人了。
秦力嚇得膝蓋一軟，帶著哭腔。
“蕭隊！”
“蕭隊！快來救我啊！”
洗浴中心走廊盡頭跑來大量壯漢，每人都手持槍支。
秦力和何去病恐懼地大喊。
在他們看來，蕭凡就在門口，蕭凡絕對能聽見他們的喊聲，按照距離足夠蕭凡過來營救他們。
但是，隨著一秒一秒過去，他們只聽見蕭凡門口冰冷的喝令。
“都不許去，背叛的苦，他們該自己吃。”
違抗他的命令，他讓繼續趕路，他們偏偏要進門。
怨誰？
蕭凡自認為能力有限，在末日苟活已經相當艱辛，沒有能耐救所有人。都是成年人，自己做選擇，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還得親自去赴死。
走廊盡頭私兵團的男人已經舉起槍。
秦力眼裡全是灰敗。
何去病心中懊悔的情緒如同潮水般翻湧。
“草！勞資和他們拼了！”
“想剮我大腿肉吃？你們也別想好過！”
兩人手裡有蕭凡發的蘇式手槍和各6發子彈。
嘭！嘭！嘭！
短促激烈的交火，雙方火拼。
逼仄擁擠的洗浴中心走廊很快迸發火花，和大量煙霧。
一個又一個人陸續在搏擊交火中，倒在血泊裡。
……
蕭凡肘擊將美婦人擊昏。
他點了根菸，冷冷看著走廊中的交火。
程夷很奇怪，蕭凡明明不抽菸，為什麼要點一支菸幹拿著。
“蕭隊，不救他們？”
蕭凡語調冰冷。
“不服從的下場，你們應該知道。”
“既然不服從我，也別指望我去救。”
他冷漠的語調，讓剩餘5名隊員抖了個冷顫，不寒而慄。
他們在敬佩蕭凡，崇拜蕭凡魄力的同時，也感受到蕭凡強大不受情緒干擾的內心。
背叛者，死。
不服從，自食其果。
有因就有果，我又不是你們爹，你們的因果，自己受著。
程夷，何賽飛，肖笛，曾衛，和老兵董建國感到慶幸，幸好他們聽從蕭凡的命令。同時，他們也更加堅定地擁護蕭凡作為領隊。
走廊裡交火聲響亮。
蕭凡冷眼旁觀。
商業街是私兵團的大本營。
能把女人當誘餌使用，說明不缺女人，同時擁有強大的火力支撐。當真是末世囤槍，天下都是我糧倉。
他微微眯起眼，細數走廊裡對方私兵團使用的槍械。
“92手槍，95突擊步槍，64式手槍，77式手槍。”
他眼神凌厲，一把一把槍的辨別。
強悍的辨別能力，讓退伍老兵董建國都大為震驚。
“蕭隊，你還認識國產槍？”
蕭凡數完，嘴角噙著冷笑，預判道。
“還挺全的。77式手槍都有了，一會兒88式狙擊步槍就該出來了。”
果然，走廊盡頭走出一個領導模樣的私兵。
他扛著巨大的88式狙擊步槍，對準殺紅眼的秦力就是一槍。
嘭！
狙擊步槍沒有安裝消音器。
巨大的轟鳴後，火焰從槍口爆閃，彈殼丟擲，槍身上抬，私兵小頭目整個人跟著向後頓了一下。
一槍爆頭。
洗浴中心地面都在“嗡嗡”震動，每個人腦中嗡嗡的。
年輕漂亮的女人們驚嚇到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