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寧憶萱的辱罵,樊曉藍笑了笑。
“哦?妹妹不要臉麼,那姐姐覺得,什麼才叫要臉?”
寧憶萱想說不兩女共侍一夫的,但仔細想了想,不清楚樊曉藍知道多少謝奕的事,這樣說的話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在這裡幹嘛。”
她不想接。
樊曉藍也沒抓著不放,走到謝奕面前挽住了他的手,謝奕身形一緊,也沒拒絕。
“當然是要侍奉主人啦。”
主人?什麼奇奇怪怪的角色扮演,難不成謝奕喜歡玩這個?
不對,這個不是關鍵!
樊曉藍那麼說,寧憶萱的臉氣得通紅,她知道謝奕不止一個女人,但總在刻意地迴避著這一點。
但現在樊曉藍把這搬到了明面上。
“哼,果然是個不要臉的賤人,你要侍奉你侍奉吧,我不奉陪了。”
寧憶萱說完就打算轉身離開,謝奕急了,想要出聲,卻被一陣溼軟堵住了嘴唇。
“放開他!”
看著眼前的一幕,寧憶萱只覺氣血直衝天靈蓋,自己的男人竟然在眼前被別的女的吻了。
樊曉藍沒有說話,反而伸出了舌頭。
“你!”
寧憶萱再也忍不了了,匕首直接掏出殺了過去,什麼理智,什麼顏面,都被她拋到了腦後。
面對寧憶萱的匕首,樊曉藍只能離開了謝奕,一個躲閃躲過,一臉陰沉,但下一刻,她呆住了。
寧憶萱逼退了她,沒有追擊,反而是環住了謝奕的脖子,佔領了她剛才的位置。
狠狠親了一口,寧憶萱惡狠狠地看向她。
“他是我的!”
她想在樊曉藍眼中看到憤怒和屈辱,但她算錯了,樊曉藍的眼神很平靜,平靜到讓她產生一種挫敗感。
彷彿自己做的事正入她下懷般,她還想譏笑兩句,卻看到樊曉藍雙手一撕,衣服變成了條狀,露出了那潔白如玉的身姿。
饒是她,也是呆了呆,情不自禁的比較了一番,發現雖然自己的大,但是人家的比較漂亮。
怎麼小也能那麼好看?她有些鬱悶。
不對,這不是重點,這女的要幹什麼?!
在寧憶萱的疑惑中,樊曉藍湊了上來,緊貼著謝奕的手臂。
“主人...”
啊啊啊啊啊!
寧憶萱覺得自己快瘋了,這女人竟然能這麼不要臉!
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輸。
在樊曉藍的刺激下,她現在腦子已經想不到別的了,只想著怎樣成為這場沒有硝煙之戰的勝者。
但在她思考之際,樊曉藍抓著謝奕的手,從小腹處劃下。
該死!這個騷浪貨。
寧憶萱看到了她的動作,心下暗罵,當即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將謝奕的頭埋進了自己的山巒,抓住他的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那傲人的臀線上。
她記得謝奕說過,他喜歡自己這裡,因為真的很翹。
謝奕:“???”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剛才還刀劍相戈的呢,這是整哪一齣。
這種疑惑只在他腦海中停留了半刻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慵懶與沉迷。
管它呢,這情況不正好?
眼見事情沒有往壞的方向發展,他也懶得管。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管,只是動不了腦子。
沒辦法,爽歪了!
一邊的樊曉藍嬌小可愛,主動求安慰。
另一邊的寧憶萱知性火辣,身材巨好,該大的大,該翹的翹,看樣子似乎怕自己揉不盡興般,還自己抓住了他的手主動揉。
原來兩個是這種感覺,真他媽刺激!
皇帝也不過如此吧。
之前聽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謝奕只覺得是那個年代炒作男女問題的手段罷了。
(什麼,古代女性地位低?三妻四妾?不好意思,家裡沒點礦別想,窮點兩張嘴都喂不飽,還妾,古人差的不是智商,是科技,跟咱差不多。)
但現在一看,他忽然摸到了一絲那種感覺。
萬惡的溫柔香啊。
摸著摸著,三人都上了頭,特別是樊曉藍,早已氾濫成河,她迷離的雙眼再也顧不得其它,主動找謝奕索取,寧憶萱看不下去了,狠狠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但樊曉藍除了輕唔一聲,那裡顫了顫外沒有了,反而是因為受了她刺激的原因,和謝奕激吻得也更為激烈,熱氣不斷。
這香豔的場面,看得她春心一顫,再加上剛才不知不覺間已經粘糊糊。
她也好想。
上面被樊曉藍佔著,她只能望眼欲穿,身體已經有些發軟。
為什麼,我也那麼想...
單獨控制一邊手已經滿足不了心下的渴求,她的目光放在了謝的褲腰帶上。
“嗚!”
謝奕感覺自己的靈魂陷入了一個柔軟的地方,被緊緊的包裹,挑逗。
尤其是那種攪動感,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雖然他很想找回自己,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要被色魔擊垮,試圖戰勝它。
美色如狼似虎,稍有沉迷,便會萬劫不復!
這他知道,他要反抗!
但只是一刻,它便敗下陣來,被色魔殺了個徹底,這色魔,恐怖如斯!
罷了,動腦子太累了,毀滅吧。
兩人聯合起來的實力太強,哪怕是他,也是應付不暇,之前還想反擊佔據主導位置,但是由於忙活不過來,直接被兩女推倒,成為了被動的一方。
由於之前的心機,寧憶萱掌控了主戰場,成為第一位上壘的人物,樊曉藍以為自己贏了,卻沒想到寧憶萱整了這麼一出直接傻了眼。
看見寧憶萱策馬奔騰,她也難受得緊,只能是騎上了謝奕的臉,這才求得一絲慰藉。
謝奕不知道自己戰了多久,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吃力的一戰。
他們從天亮戰到天黑,又從天黑戰到天亮。
他還以為兩女加在一起只不過是時間相加的問題而已。
但結果就算他想多了。
兩女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在互相的刺激下,她們爆發了比以往更強的戰鬥力,幾欲癲狂。
謝奕第一次體會到了舌頭抽筋的感覺。
他兄弟沒繳械,上路先一步被廢了,無奈的他只能動用起了手法。
在兄弟和手法的切換下,他遊離於兩女之間。
兩人都非凡人,都有著自己的方法,謝奕不擔心懷孕的事,也是放心大膽的肆虐著,縱情聲色。
苦戰許久,謝奕終究還是保住了絕對的話語權,兩女躺在他身邊動彈不得,酡紅的臉色帶著一絲複雜,互相打量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