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胡說什麼?氣氛組女郎一臉的悲傷。
陳平安怒不可遏,渾身的火氣,異常的暴躁,還敢矇騙我?!
該死的!
上當了!
他被人給暗算了,還是透過這麼陰險的手段,怎麼可能沒毒?!
那一股致使他氣力迅速衰退的根源,就是從下方升騰而起的。
氣氛組女郎癱倒在地上,眼眶裡面淚珠流轉,嬌聲地呵斥,陳平安,我原以為你是一個好人,是發自內心要對我好的,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的汙衊我?!
是,我是騙了你,我是沒有第一次,但沒毒早已經治好了,早就沒毒了!
你為什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難道兩個人相愛,就必須要有第一次嗎?你剛才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說要一輩子待我好,說以後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他媽的,你們這群臭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果然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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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本來會以為你是那千里挑一的老實人!
沒想到,你跟以前那九百九十九個沒有半點的差別!
不玩了,老孃招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罵罵咧咧的女人從地上爬了起來,迅速地跑路。
溜了溜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被發現了。
有點不對勁昂,她身上的病毒不都他孃的治好了嗎?花了一大筆被嫖賺來的資金呢!
怎麼會突然就被發現?
難道是復發了?
明天去檢查檢查吧!
將繁瑣的念頭拋在腦後,氣氛組女郎甩著兩條腿,跑的飛快。
在陰暗角落裡的秦朗見到這一幕,心裡難免有些好奇。
是!
陳平安中的毒的確有些特殊,無色無味,沒有任何察覺的通道,卻能夠讓武道高手衰退五感和身手。
雖說對於氣氛組女郎這樣的普通人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也不至於這般的沒有任何的體力衰退吧?
又或許是先前一直帶病努力賺錢,讓氣氛組女郎產生了一定的抗藥性?
秦朗心頭還疑惑著呢,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怒吼。
找死!
陳平安一雙鐵拳攥緊,撿起一顆石頭,朝著女人的身後砸去。
噗嗤!
一道入肉聲響起,女人當場朝著前方栽倒,腦袋後面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大坑,死都不能再死。
你也得死!
陳平安眼珠子發紅,在解決陰了自己的牛夫人後,繼而盯上了血色曼陀羅。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血色曼陀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便是陳平安也沒有辦法再升騰其他的念頭,身子化作一道殘影,朝著血色曼陀羅的方向,迅速的襲殺而去。
嗖嗖嗖!
一道道銀針飛射,速度飛快,宛如子彈一般。
血色曼陀羅狼狽的應付,匆忙躲避,她是殺手,最為精通的乃是瞬間刺殺之術,真要談及正面迎戰,實力上還有些許的欠缺。
饒是陳平安在中毒實力大打折扣的情況下,血色曼陀羅還是被飛射的銀針給刺中了幾次。
她迅速地倒退,將手臂上的兩根銀針給拔掉,在面罩下的嘴角緊抿著,臉色滿是凝重。
該死,你逃不掉的!
陳平安朝著血色曼陀羅追趕而去。
他心裡暴怒不堪,若不是中了毒,剛才那幾針就能夠封鎖住女殺手的幾處穴位,再想拿下,輕輕鬆鬆。
便是在這般實力衰退的情況下,他都沒有後退的意思。
若是不將血色曼陀羅給弄死,無法平息心頭之恨!
瞬間,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陳平安從被刺殺者,變成了尋仇之人,在後方急速的追趕。
而血色曼陀羅,則是故意地將其給引誘到了偏遠無人的地帶。
兩人再次交戰在一塊!
匕首與銀針不斷碰撞,發出金屬交鳴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毒素蔓延的越深,陳平安的實力也在急劇的下降當中,不過這非但沒有讓陳平安退縮,甚至讓其變得愈發的嗜血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力求穩妥,到後來直接以命搏命。
噗嗤!
陳平安的胳膊被匕首給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血色曼陀羅迅速倒退,可躲閃不及,肩膀也被一掌拍中,傳出了骨裂的聲響。
呼
空氣中,只有兩道粗重的呼吸聲異常醒耳。
彼此雙方,都身受重傷,正在蓄力,準備下一次的搏殺。
陳平安四肢在不同程度上,都被匕首給劃傷了,最可惡的是,血色曼陀羅的匕首上還有毒,這更加速其體內力量的流逝。
呼
陳平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的氣息變得平穩下來,周身的吐納都在變得緩慢,像是烏龜一般。
這乃是他師父傳授的《龜息法》,獨門秘籍,能夠積蓄體力,在瞬間爆發!
就在陳平安調整好呼吸,準備發動最後一擊時,秦朗頂著天機子的人皮面具,大搖大擺的趕來。
小兔崽子,對付一個娘們,還被傷成了這個樣子,真丟老子的臉,要是老子今天不來,你豈不是得沒命了?
秦朗冷哼一聲,從懷裡取出一枚解毒的藥丸,屬於市面上就能買到的那種,塞到了陳平安的嘴巴里面。
陳平安吃下藥丸後,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血色曼陀羅匕首上的毒素正在迅速的消退。
他冷著臉,咬牙道,死老頭子,還有沒有解毒丹了?我身上還有另外一種毒!
他媽的,這次栽了,肯定是那個叫秦朗的傢伙在背後搗鬼,包括這個女殺手,跟那秦朗都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這次結束,我要讓那秦朗,生不如死!
秦朗翻白眼,解毒丹那麼珍貴的東西,怎麼可能說拿出來就拿出來?我有另外一種放血治療法,是從阿三那邊傳播而來,我給你試試。
噗嗤!
掏出一隻匕首的秦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給陳平安的心臟開始了放血治療。
你!
陳平安一臉驚恐,當場失聲,目瞪口呆的盯著秦朗,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在往外噴血的心口。
說什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會給自己捅刀子了?!
臥槽,捅錯位置了,血流的太多了,我給你堵上!
秦朗不由分說,又將匕首重新捅回了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