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皇后本紀淚冠哀歌

第二十二章 吃胭脂

不是最開始就出兵,準備是一回事,另外一方面也是等待時機,要做到牽制的時機出兵。

既能獲得一些戰略成果,又能得到些許地盤,又不會損失太多力量,在這種萬分繁忙的時刻,司琴宓還能教莊詢如何哄女人開心。

“郎君,切記,一定要讓真人感受到你費了諸多心思……”捧著髮釵,司琴宓教導說。

“你說這麼多,誰記得呀。”莊詢苦著臉,天知道明明把他放養的司琴宓突然就開始做知心大姐姐,教人談戀愛,懂人性了。

“記不得就拿妾練習,務必要青鸞真人滿意。”司琴宓板著臉,一點商量語氣都沒有。

“拿你怎麼練習,感覺情話自然而然就說了,哪有這麼多想法,刻意的表演,青鸞真人也不會喜歡吧。”莊詢反駁說,而且拿正妻去練習哄女人開心,多少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伱的情話還真就是自然就說了,要是青鸞真人面前也能這樣,妾就不擔心了。”司琴宓板著的臉有了笑容,欣慰莊詢的成長。

“不明白你擔心,明明只是問問你怎麼辦,為什麼要搞得那麼隆重。”莊詢捂臉說,感情的事他不想瞞著司琴宓。

於是把情況和當時心裡的所思所想告訴司琴宓,想要她參謀分析,想著也就是簡單的審視一下,誰知道她能在繁忙的工作還能抽時間培訓自己。

“因為有利可圖,能把真人哄開心了,下一輩子都不用愁了,況且真人也許諾了郎君你一筆大功德。”司琴宓現實說,無利不起早。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真心相待就好,太過刻意,那有什麼意思,本就是發乎情,真人也合我胃口。”莊詢其實是不想學習的像是舔狗一樣,如果相愛就是舔狗一樣把對方舔開心,那他覺得談著也沒啥意思。

他始終認為喜歡是相互的,是雙方互動快樂的,你來我往的情感疊加,而不是單方面付出,而這種培養感情心機他說不上好壞,但是他不想做,違背本心的去做。

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有這個意識,自然就說出來了,故意觀察,然後思考對策,這樣精心的愛情,太累了。

有司琴宓的保底,他是相信愛情是能用真心換的,自家家裡的完美娘子,如果換不回,說明雙方不合適。

“算了算了,隨你吧,你都親上了青鸞真人了,你做的已經比妾教的還好了。”司琴宓少見的軟的那麼快。

“啊?”你剛剛那副沒得商量的口氣,現在這樣就這麼屈服了?

司琴宓撲哧一聲笑了,莊詢的樣子有些呆,她甚是喜愛,煌煌明亮的眼睛帶著親近的愛意。

“因為想著郎君也是這樣這樣把妾的心栓在你的身邊,想到郎君或許有自己的辦法呢,況且這段時間忙著籌備出征的事宜,也沒時間慢慢來,馬上就要見面了,也來不及。”司琴宓靠近,鑽進莊詢的懷裡。

就是豐腴玉媚的她要做出這種小鳥依人的模樣,確實困難,不過當事的雙方都很習慣舒適,那就沒什麼了,雙方早已知根知底。

“抬舉了我了,我能有啥辦法,只是找娘子分析一下青鸞真人的心態,畢竟七曜之日又要來臨,我確實不懂女人心,夫人你教這些我感覺我做了,我就不是我了。”莊詢摟著自家娘子,在她柔滑的青絲裡拱了拱。

“也是,妾還是喜歡現在的郎君,不對,不管怎麼樣的郎君,妾都喜歡。”司琴宓訴說自己眷念和喜歡,莊詢親暱的動作,讓熱流在兩人的心間流轉。

所以司琴回應的捏捏莊詢的衣服,明明高挑的美人卻盡顯小鳥依人,能讓莊詢懷抱。

“知道了,知道了,都說好幾遍了,等我真的變得壞了,看你怎麼辦。”莊詢不管聽幾遍,都感覺身體有些酥軟。

“你呀,腦子想到的再壞,能有多壞,無非就是多幾個花瓶,郎君還能想到什麼壞事?”司琴宓大膽預言。

莊詢一個坐好車,都覺得傷民力,要愛惜民力的人,也只有女人方面能讓破戒,可能覺得養幾個女人就是邪惡的吧。

“……”沉默就是最好回答,莊詢腦子裡的壞事過了一遍,除了做不出來就是做不出來。

“好了,就是讓你幫我分析分析,她現在的心態,不是讓你分析我的,我的娘子。”說不過就做,親就完事了,摸著娘子的臉頰猛親兩口,驗證那句真理,說不過就動手。

被莊詢親的滿心歡喜,司琴宓微微笑著說:“還能有什麼心態,親都讓你親了,你才是主動的一方好不好。”

“陰差陽錯,做的甚好,甚好,以真人表現,非是鍾情於你了,這樣的誤會要是更多就好了。”司琴宓輕笑著說,寬心慰藉,一時惹惱了玄女不可怕,重點確認關係,就進了一大步。

“哪有這麼容易,還想第二次,這次她一定千防萬防,是沒機會的”莊詢樂和說,一個誤會就夠他笑了,還很多很多誤會,真以為是什麼情感電視劇,能拉扯那麼久!

“那你就不懂女人,不對,不懂人性了,突破了一個底線,這個底線就不是底線了,下次一定會比上次更加容易突破。”司琴宓肯定說。

莊詢上次的進步很大很大,非常大,把猶豫不決剛下決心玄女穩住,甚至進一步確定關係。

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步到位的,也有兩小無猜慢慢成長的,區間太大,玄女摸不清楚自己進展快慢,然後就被莊詢得了便宜。

“是嗎?”莊詢半信半疑,一方面覺得司琴宓說的確實有道理,一方面又覺得玄女表現出的個性和智慧,應該沒有上次那麼大的機會了。

“青鸞真人的香唇香嗎?”司琴宓臉頰湊到莊詢的面前,精緻的面容帶著菩薩的慈眉善目,那雙明眸善睞的雙眼充滿好奇。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問和你比誰更香一些。”暖暖的懷抱,芬芳的花香宜人。

“妾才不會問這種讓人為難的話題,這得多不識相的女人,才會問自家郎君這種本就沒有答案的問題,本質上不就是問自家郎君更喜歡誰的爭寵之語嗎?是說,回憶香不香甜,香甜就努力點,爭取第二次親吻到。”司琴宓粉面帶笑,含羞待放,宛如秋海棠。

“你怎麼不爭,你怎麼就不爭,你爭寵一些嘛,吃點醋,讓我也哄哄你嘛。”耳鬢廝磨,這副穩坐釣魚臺模樣太可氣了。

男人都想有個這樣的大老婆,能贊成自己找女人,不添麻煩,可是一點不管也不好。

不止是要不管,還要愛我。

雙標的想法是這樣的。

莊詢當然知道自家司琴宓大老婆愛自己,但是還是希望看到她吃醋的模樣,然後哄她,把她逗開心。

“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郎君,妾不爭你反而更喜歡妾了不是嗎?”司琴宓大方的說,眉開眼笑,笑意吟吟。

“是,但那不是愛,是憐惜,因為你做出了犧牲,我憐惜你的犧牲,我的娘子。”莊詢把纖腰摟的緊一些,像是要把眼前的海棠美人捧在手心,多加欣賞。

“妾是不值得你愛嗎?為什麼不多愛妾一些呢。”嘟著粉唇,司琴宓委屈的說,可愛憐人。

一個成熟的美人,在懷裡撒嬌,還是這種爭寵式的撒嬌,莊詢整個人都軟麻無力起來。

“因為已經封頂了,再也往不了上了,已經是最喜歡你了,再多也是最喜歡你。”吻住司琴宓飽滿豐盈的丹唇,要把她吃掉。

銀牙貝齒吐珠液,胭脂兩分飾玉面。

“你還要去見青鸞真人,這是做什麼。”粉面嬌羞,白裡透紅,水潤的美眸若海棠。

情到深處,似蜜裡調油,大大的司琴宓如同小女人,嬌柔熟媚的軟弱無力,最後唇槍舌鬥幾番,還是制止了莊詢的進一步。

“我知道,我知道,再讓我親一口。”味道比蜂蜜甜,還舒緩解壓,把這位慈名遠揚的女菩薩細細疼愛,多少次都覺得自豪和驕傲。

“那可不行,要是青鸞真人和你接吻嚐出妾的味道,妾不是要羞死?”司琴宓找著藉口說。

胸口火熱,再親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做出更大膽的決定,那這個早上,莊詢就不用去找玄女了,自己也不用去處理其他工作了。

“不會的,怎麼可能,娘子,最後一口。”搖著她的身子。

“沒有就是沒有,快去吧,青鸞真人等急了。”推攘著莊詢,司琴宓態度堅決。

“夫君,姐姐,你們這是。”在房間推攘的兩人也沒注意酈茹姒進門,她今天穿著雲紋金甲,沒錯,酈平遠送莊詢那套。

鎧甲的修飾下,酈茹姒顯得英姿颯爽,素面朝天,卻不失清麗,手裡拿著頭盔,不明所以看著兩人,白日宣淫嗎?

“酈妹妹你來的正好,快來……”司琴宓似乎想到了什麼。

“姐姐,妹妹這身盔甲穿戴可不方便。”酈茹姒委婉拒絕說,似乎不想加入這種混亂的局面。

“是郎君他想吃人唇上胭脂,吻得妾身口乾舌燥,你來治治他。”司琴宓把莊詢推到酈茹姒面前。

“這樣嗎,夫君還真是,妾可沒有胭脂給你吃。”酈茹姒撩了撩髮絲,大方的親吻上莊詢。

莊詢一副遭遇背叛的表情迎接上,特別司琴宓的竊笑更是讓他,羞臊的焦躁。

婷婷玉竹八尺高,靈蛇攪動復纏繞。

酈茹姒已經看出莊詢的屈辱了,所以淺嘗輒止,逗一下玩還好,真惹惱了,自己心疼還要哄,有時間倒也不是不能哄哄,增加感情,現在就算了,事務繁忙,沒時間了。

“夫君,妾做錯了什麼嗎?”酈茹姒裝作無辜的說,杏眼透露著服從和真誠。

“沒做錯,這身真漂亮。”莊詢狠狠瞪了司琴宓一眼,迎來她溫婉的笑容。

“好看嗎?”酈茹姒驚喜的說,這個評價出乎她的意料,女人披盔甲,許多都避讓三舍。

“靚麗可人,英姿颯爽,低頭讓我再親親。”撫摸著盔甲,莊詢耍流氓說。

自己的夫人應該不算耍流氓,應該是調情,莊詢心想。

“好了,你可收斂點,快去找青鸞真人吧,酈妹妹有什麼事嗎。”為了防止莊詢沒完沒了耽誤大事,司琴宓直接驅趕了他,把髮釵放在他手裡,推著他向外走。

“妹妹的爹爹已經在大河北岸了……”

莊詢聽了半截,往玄女的居所走去,酈平遠的行進路線早就被摸透了,他天天聽彙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走到熟悉的院落門前,舔著上下唇,依稀殘留著胭脂的味道,忐忑把手按在門上。

門自動開了,莊詢邁步進了院落,今天玄女就在門邊,門自動關上。

被抵押在門板上,難以忘懷的溫軟觸感,他又被玄女吻了,唇齒相依,回味無窮。

九天玄女下凡塵,一份胭脂三人吃。

冷清的道姑鬆開莊詢,莊詢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司琴宓的預言來的太早了,壓根就沒有準備。

嚐到了不對勁,瀰漫在唇間的胭脂香,玄女皺著眉頭。

“娘娘?”莊詢心跳到嗓子眼,吊著嗓子喊了一聲。

“你這胭脂味道,怎麼有點怪?”玄女小聲說,懷疑的目光看向莊詢。

“詢哥哥來了嗎?娘娘您也太快了吧。”救星出現,何曇出聲太及時了。

“詢哥哥,你沒被嚇著吧,娘娘和我說起詢哥哥的事,我感慨要抓住時機,不然錯過就是懊悔……”何曇飄到莊詢旁邊,看他謹慎的表情安撫說。

“我思考了幾天,又和曇妹兒聊了聊,沒有時間給你我再磨蹭了,你不過凡人,壽歲不過百年,而我也很快就會超脫,像是小女孩那般扭扭捏捏,只是耽誤時間。”玄女承接過何曇的話。

和她相比,莊詢的壽命簡直像是人和蜉蝣的差距,甚至知道爭龍的她知道,真正相處的時間可能不足二十年,屆時如果趙國一統天下,她就能借功德超脫。

“我想要知道愛的產生,詢哥哥。”玄女學著何曇,聲音發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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