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許糯糯菜扶著自己快斷掉的腰肢從房間裡面走出來。
正好碰到剛回來的趙剛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趙剛毅摸了摸鼻頭,自覺理虧,但是沒有辦法啊,誰讓她這麼吸引人的。
剛把所有的飯端上桌子,趙香玲就憤怒的從外面衝進來。
許糯糯張了張嘴,想要喊她一塊兒吃飯,結果就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她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香玲沒一會兒就從房間裡面出來了。
堂屋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趙香玲看著許糯糯:“許糯糯,我還以為你會變好呢,沒想到你還是這個樣子,你對得起我哥哥嗎?”
她本來都以為許糯糯變好了,一家人可以好好的過下去了。
沒想到今天外面居然有這樣的傳言,趙香玲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丟光了。
許糯糯不明所以:“香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真的不知道趙香玲為什麼會說出這話來。
這段日子,趙香玲雖然不待見自己,但是卻比以往的態度好了很多,今天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對自己這個樣子。
趙香玲雙手叉腰,等著她:“你還好意思說,今天你做的事情,外面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許糯糯,你真的是讓我們趙家丟光了臉面。”
他們趙家的臉都被丟乾淨了。
許糯糯這下更加想不通了。
她今天被趙剛毅給折磨了,一整天的時間都沒有出去。
“香玲,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今天一整天的時間,我都沒有出去。”
許糯糯想,這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的地方。
趙香玲雙手環胸看著許糯糯:“誤會,能有什麼誤會,還不就是你揹著我哥和別的男人約會,被別人撞見了。”
她真的是替自己的哥哥感到不值的。
趙剛毅對她有多好啊,基本上在家裡,從來沒有讓她幹過活兒。
不僅這樣,連家裡的活兒,做飯這些,都從來沒有讓她幹過。
還把自己的津貼給許糯糯讓她自己拿去用。
就是這樣,許糯糯居然還一點兒都不滿足。
不僅和孫志強糾纏不清,而且還在他們家大門口被別人看到了。
這下許糯糯終於反應過來了。
肯定是早上孫志強來找她的時候,被別人看到了。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今天早上她四周圍看了一圈,根本就沒有人。
再說了,如果是孫志強自己本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會跟自己低頭,但是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這個事情。
他只打算一邊吊著自己,從自己身上拿到好處,另外一邊,告訴所有人,他跟自己沒有一點兒關係。
思來想去,許糯糯終於明白了,肯定是許紅麗。
見許糯糯不說話,趙香玲還以為她是被自己戳中了心事兒。
“許糯糯,你能不能要點兒臉,你現在都已經和我哥哥結婚了,你還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你把我哥哥的面子放在什麼地方。”
趙香玲氣的眼眶發紅。
“爹孃知道這個事情嗎?”
許糯糯開口詢問。
趙香玲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們趙家現在已經成為了整個村子裡面的笑話,你說爹孃知不知道這個事情。”
如果不是許糯糯這個嫂子,她肯定是整個清水村最讓人羨慕的女同志,偏偏家門不幸,娶了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兒媳婦兒。
許糯糯抿了抿唇。
這個時候,趙母也把飯菜端上桌子了。
“行了,你們倆還在那邊說什麼,趕緊過來吃飯。”
趙母像一個沒事兒人一樣,招呼著兩人吃飯。
都在這個村子裡面,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哪些事情呢。
但是還能怎麼辦。
現在許糯糯是她趙家的兒媳婦兒,自己的兒子也是一年回來幾天,馬上又要離開了。
她還是小姑娘,受不了寂寞是很正常的。
許糯糯心裡愧疚。
如果不是她,趙家怎麼可能會被別人嘲笑。
看著趙香玲的樣子,肯定也是被別人嘲笑的很厲害。
趙父趙母,一個是村長,另外一個是婦女辦主任,也是要面子的人。
許糯糯抿了抿唇:“爹孃,今天的事情。”
趙父黑著一張臉:“行了,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
真的是自從許糯糯這個兒媳婦兒進了家門之後,他這張老臉都快丟完了。
但是還能怎麼辦,總不能讓趙剛毅和她離婚了吧。
當初把她從許家買過來,還花了一百塊錢。
現在在這個年代,一百塊錢意味著什麼。
趙父覺得自己為了那一百塊錢還可以再忍忍。
趙母也開口:“糯糯,外面的人聽風就是雨,娘知道你和剛毅感情好的很,你們倆之間不要被影響了。”
外面的人那些話傳來的時候,她也是很生氣的。
這段日子,許糯糯非常聽話,還會幫著自己一塊兒幹活兒,她對這個兒媳婦兒也越來越滿意。
可是沒想到,許糯糯居然和孫志強還有牽連,不僅如此,還是在趙剛毅在家裡的時候,這不是一點兒都不給自己的兒子面子。
可是她今天回來正好碰到趙剛毅從房間裡面出去。
自己也是過來人,當然看出來兩人這是幹什麼了。
他們倆之間感情這麼好,也不可能啊。
再加上趙剛毅跟自己解釋了一下,她看著許糯糯的眼神都帶著溫柔。
現在,她就希望許糯糯的肚子爭氣一點兒,趕緊給自己生出來一個孫子。
許糯糯聽了趙母的話,愣了一下,隨後繼續:“爹孃,糯糯知道,以前我做了不少錯事兒,但是我現在長大了,不會再繼續以前的事情了,今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和您們解釋,但是我就是想說,今天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不可能再去和孫志強拉拉扯扯了。”
不管她會不會和趙剛毅離婚,但是這個事情還是要解釋清楚。
她不想別人一直覺得自己是水性楊花,腳踏好幾條船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