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幾天,在這幾天裡,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指令,除了每天公佈休息時的名額之外,那套機械音再也沒有響起過。
而在這幾天的時間裡,同樣有人選擇出去尋找物資和鍛鍊自己,一些原本不打算出去的人,也在這幾天陸續出過一兩次,只有少數的人從始至終都留在這裡禮堂內,覺得反正現在擂臺是安全的,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出去冒險。
這些人有些是單獨行動的,有些是已經加入了團隊的人。
那些獨立特行的人,大多是因為不想去冒險,只是因為在一開始他們找到了不少的物資,暫時夠他們存活一段時間。
便想著先等著看看情況,到時候再說,反正他們有吃的不會餓死。
那些加入團隊的人,他們認為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外面冒險,況且團隊有人出去找物資,找到物資屬於一個團隊也會分給他們,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親自去冒險,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就待在禮堂這個安全區內。
只是一開始還沒問題,時間長了他們團隊內的其他人卻是不同意了。
畢竟誰也不會同意,他們自己冒險出去,找到的物資卻要分給哪些什麼付出都沒有的人,這樣的不公平,怎麼可能會有人願意。
所以,那些沒有出去過的人,被趕出了他們所在的團隊。。
沒有了團隊,也就不會有人給他們準備物資,而他們之前自己又沒有出去找過,物資,因此他們很快就沒有吃的了。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一些真的是非常膽小的人之外,其他人也選擇了出去。
只是這時候他們卻發現,學校的物資在這幾天內已經被其他人搜的差不多了。等他們出去找時,已經沒什麼了,耗費的時間多,得到的收穫卻小。
很多出去是好好的,回來時卻受了傷,在外面,冒著危險找了一天,卻是隻能搜到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
而這時候他們才開始後悔,後悔他們之前沒有任何行動。
現在學校東西都已經被其他人收取了,已經被各自的團隊分配好。
也許那些團隊的食物很多,那些人也暫時吃不完,可是已經到了別人手裡的東西,人家也不會再讓出來。
那他們可怎麼辦,他們現在手裡已經沒有東西了,外面的物資又已經被其他人找完,他們也找不到了。
這代表著他們很快就要沒有吃的東西,只是他們一個個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先去求其他人,希望他們能將那些食物分給他們一點,但無一例外的都被拒絕了,甚至還遭到了一頓嘲笑。
憑什麼他們冒險找回來的東西要給其他人,他們找回來的東西,自然要給他們自己的團隊的人用,那些人又不是他們團隊的人,自然不會給他們。
況且他們誰也不知道,他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食物給別人一點,他們自己就少一點,到時候給別人了,那他們自己都不夠用。
因此大家都拒絕了,而這幾個人又回去求他們之前所在團隊的領頭人,希望他們能夠讓他們回到團隊內,並保證以後一定會聽從安排,一同為團隊做事。
在這樣一番保證下,有幾個心軟的團隊隊長,讓他們之前的團隊成員回去了。
但還有些人卻同樣遭到了拒絕,這些人無奈之餘,只能繼續選擇外出找物資,哪怕艱難,但這也是他們唯一的辦法,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好些人出去了,就沒有再回來了。
對此,眾人除了感到惋惜之外,只慶幸他們自己正確的選擇,否則現在他們也會落得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
只是就這樣,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那些原本還算淡定的人也漸漸慌了起來。
並不是所有的團隊都找到了很多的物資,有些團隊擁有的物質,只是給他們撐一段時間而已,並不充足。
一開始他們還算淡定,但時間一天天這樣過去,沒有新的物資補給,手頭的食物吃一天少一天,眼看著越來越少,堅持不了多久了。
再這樣子下去,他們的糧食也很快就要吃完,到時候他們也不得不出去尋找食物。
可是外面的危險先不說,出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東西,很多時候冒著危險出去卻是空手而歸,長時間下來,這對心靈是一件很大的折磨。
因此沒有多久,那些小團隊以及本就沒什麼物質的團隊,也開始漸漸的坐不住了,心情肉眼可見的越發躁動起來。
有些人甚至受不了這樣的壓抑,情緒就在這樣平靜的日子下徹底爆發,最先忍不住的是大三的一位學長。
這位學長身材高大,看上去孔武有力,他站起來對著無人的上空就是瘋狂的嘶吼:“媽的神經病瘋子,一群瘋子,你們到底是誰,出來,快點出來”
“把我們弄到這裡來,到底是想做什麼?”“我不玩了,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
“啊,我不想活活餓死,再這樣下去我就瘋了。”
這為大三的學長,並不是唯一的一個這樣做的人,有了他的開口,那些情緒本就處於崩潰邊緣的人,一一開始大吼大叫著。
他們眼神通紅神情瘋狂,看那模樣就像是瘋了一樣,他們躁動不安,狂躁易怒。就連身邊的人,他們的隊友想拉都拉不住。
看上去竟是比第1天意外來到這方空間時,反應還要大。
“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強大,淘汰。”
就在這時,那道冰冷的機械音,響了起來,不再是公佈休息室的名額,而是宣佈了幾個淘汰名單,這是剛剛大吼大叫神情瘋狂的那幾個人。
隨著對方嘴裡的那句淘汰兩個字落下,只見禮堂的門從外開啟,走進幾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
看到這些人,所有同學立馬警覺起來,但發現那些黑衣人並沒有對他們動手,直接胡他們走到那幾個淘汰人的面前,強制將他們給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