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效應真的很重要。
後世的LV,愛馬仕等等一系列的高階品牌,東西的質量不提,價格確實真的貴。
幾個塑膠袋做成的夾克,好幾千塊。
一雙小時候大家穿的塑膠涼鞋,也敢賣到七八千,卻還有人買,這不就是買品牌嗎?
二狗子分析了很多,執意想要做出一款屬於自己的品牌來。
“做!”
余天大笑說道,“想做就做,我打算的是,以後這場子,就交給我表哥和你管理!我制定方針,你們跟著幹,有意見咱們三個商量,做大做強!”
蛤蟆一直在一旁聽著呢。
見這件事不帶他,他板著臉假裝慍怒地問,“天哥,那我呢,我幹啥?我總不能閒著吧,我也有用!”
他當然有用了。
他在省城認識不少人,算得上小小的萬事通。
廠子發展建設離不開他。
無論是材料的購買,還是以後生產用品的採購,都得由他來聯絡靠譜的人去做。
余天也充分相信他,把採購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你可以貪。”
余天笑著拍打蛤蟆的肩膀,“不過貪要有個度,要在我允許你過上好日子的範圍內,少貪一點!”
做採購的哪兒有不貪汙的,很少很少,余天是沒見過。
所以他開誠佈公,直接告知蛤蟆,偶爾貪一點是可以的,但千萬別貪心作祟,弄出大事。
“我不貪!”
蛤蟆大力搖頭,“天哥,我說過,我跟著你混,就是想要一部分的股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會努力嚴格要求自己的!”
“行!”
余天點點頭,又對眾人說,“一會兒我再給你們介紹一下大華製衣廠的老闆範大華,他的廠子要歸屬到咱們名下,到時候給他一些分紅。”
蛤蟆聽罷,去大華製衣廠通稟範大華去了。
不多時。
範大華開著小車過來,進了別墅,也是一臉的驚訝。
“老餘...嘿呀...你這...”
他看了看,搖頭嘆息,“錢不是這麼花的,三十萬是很多很多,但你這一炮就幹出去將近十萬,你不賺錢啦?”
余天解釋,這別墅是給李婉柔買的。
就算是他這次只賺了十萬也會買下,為的就是讓李婉柔在她們李家不再受到任何指指點點。
“霸氣!”
範大華真心稱讚道,“說實話,老餘,你這個事兒,我做不到!我要是你的話,絕對不會給林慧茹買別墅!唉...”
談及到林慧茹,範大華又是一臉的苦澀。
王東嶽好信兒問了問,得知情況後,他一拍大腿,摟著範大華的肩膀道,“範老弟,何必為情所困呢?你學學哥哥我,瀟灑度日,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就是個玩兒!”
不得不說。
王東嶽確實太瀟灑。
他對自己的媳婦兒孩子都不錯,賺錢也往家裡拿,只是偶爾用一些可支配的錢,來滿足自己的夙願。
沒有對錯。
他有他自己自由的思想。
範大華卻不認同,擺手道,“說得簡單,我可做不到,不說這些,我倆離婚的事兒都辦完了,這回再找,我寧可找個長相一般的,也不要心機太重的了。”
長相漂亮的女人若是聰明的話,一定會利用自己的長相做出些什麼來。
青春易逝,容顏易老,就像小桃兒,她上次和余天聊過天兒以後,又再次堅定要用自己的長相混跡到社會的上流圈子裡去。
吃吃喝喝。
很是熱絡。
席間。
範大華提及了紡織三廠苟愛民的事兒。
余天點頭,又對二狗子詳細講了一遍。
“好哇!”
二狗子大笑道,“我掛職在紡織三廠,以後咱們購買布匹啥的,價格都能拿到最低,正巧咱們不也是要用棉花和鴨絨鵝絨呢嗎,這可真是個大好事兒!”
“嗯。”
余天點頭道,“你們喝著,我和二狗子現在就去紡織三廠,先把這邊的事兒定下來再說。”
開車直奔紡織三廠。
儘管喝了酒,但現在不抓酒駕,隨便開。
余天的車技也好,穩穩當當。
進門時,保安見轎車來了,客氣的不得了。
“呀?”
保安一見余天,認了出來,“小夥子,上次你還是騎著腳踏車來的吧?我當時看見你把車子藏在了好遠的地方!想不到現在鳥槍換炮,開上小轎車啦?”
余天遞過去兩盒中華,客氣兩句。
車進了門,停在三廠辦公室樓下。
此時。
苟愛民正在開會。
關於最近廠里人員調動的事兒,他也做了打算。
不多時。
會議開完。
兩人在辦公室內等到了苟愛民。
“苟廠長,您好!”
二狗子十分客氣地握了握手,自我介紹一番。
他外號叫二狗子,苟廠長又姓苟,兩人多少因為這個,有了一點兒親密的感覺。
“哈哈哈!”
苟廠長拍著巴掌大笑,“我這個姓不怎麼好,別人都愛開玩笑管我叫老苟,正好,你是二狗子,咱們倆還真有緣分呢!”
緣分還不是利益創造的?
苟愛民的私心很明顯。
二狗子要是掛職在紡織三廠的話,材料購買肯定是要從三廠出。
加上余天的生意做得不錯,材料肯定不少賣,他不但能憑藉多賣材料增加三廠的產能,提高自己的名聲。更能從中撈上一點誰都清楚的小錢錢,兩全其美。
“先入職。”
苟廠長想了想,又說,“明天吧,明早你過來,我直接任命你!剛才開會,我這邊事情都定下來了,銷售科長的職位空缺著,老科長被我升了,他沒啥好說的。”
一切定妥。
余天表示感謝。
苟廠長擺擺手,“老餘,屋裡沒外人,咱都是一家人,什麼感謝不感謝的?我以後還得仰仗你呢,咱們可是要共同進退的!”
一拍即合。
余天當即就讓二狗子留在這兒,陪苟廠長喝點,好好近乎近乎。
二狗子也不含糊,場面人兒,自不在話下。
回到別墅,余天將這件事告知了其他人。
範大華急著要搞生產,便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做羽絨服和防寒服?”
余天沒回答。
而是指向王東嶽,“老範,你以後再有什麼事兒的話,直接和王副廠長商量,我很忙,管不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