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靈芸的演唱會舉辦得很成功。
這是她的圓夢之旅。
港城的明星都很重視紅磡。
自體育館落成之後,他們一直都以在紅磡舉行個人演唱會作為事業的主要目標之一。
當然。
這只是初期的港城娛樂園的狀態。
等到了21世紀,來自世界的各地歌手,特別是大陸、灣灣歌手,凡是到了港城,都想要在紅磡舉辦個人演唱會。
而且。
各大傳媒機構每年一度的樂壇頒獎禮、港城電影金像獎等電影票頒獎禮,以及港城小姐競選等選美,也都是在紅磡舉行,由此可見,紅磡體育館在港城人們心中的江湖地位。
第一位在紅磡舉辦演唱會的歌手正是冠傑。
今天的他在臺下親眼觀看完了薛靈芸的全程演出。
作為老牌資歷明星,現在的冠杰特別欣賞余天,並且已經加入了環球娛樂。
在他的加持之下,自然有很多其他明星歌手對環球娛樂趨之若鶩,除了冠傑本身影響力的原因,更是因為環球娛樂寫出的歌詞和劇本太過於強悍。
結束之後。
薛江非要做東。
就在港城著名的五星級大酒店裡,包了一個超級大的包房,請余天以及李婉柔和其他所有重要任務,慶祝薛靈芸演出成功。
席間。
薛江哭了。
這個馳騁戰場多年的堅強男人,一想到自己女兒在四面臺上引吭高歌的畫面,就激動到哭泣。
現在的他。
終於明白了薛靈芸當初為什麼會那般堅持。
只因兩個字,夢想。一個人如果在追逐夢想的道路上不停努力並且最終成功追逐到了夢想,這將會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兒啊。
薛靈芸也是淚如雨下。
父女情深,往昔的一切埋藏在心底的小誤會,在此刻全部煙消雲散。
“哥!”
薛靈芸站起身,滿了一杯酒,敬給余天,“妹妹我今天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對我的所有幫助,我都記在心裡了。你放心,在未來的音樂道路上,我一定會越走越遠,越走越好,我也希望咱們晨曦集團能夠蓬勃發展,成為世界頂流企業!”
甚至有些語無倫次,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余天輕輕點頭,李婉柔溫柔地說道,“小芸,你哥其實不用你感謝什麼,只要你過得好就行了。當初你也沒少費心費力幫你哥做事,咱們都是一家人,感謝的話不必多說。”
還真有一種一家人的感覺。
此刻的薛靈芸只覺得余天就是她的親哥,李婉柔就是她的親嫂子。
就連薛江都這麼認為。
當即就讓薛靈芸拜余天為乾哥,此生都做兄妹。
這都好說。
舉辦一些小小的儀式便可。
可一旦提及到幹兄妹,余天便立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還在京城的劉麗紅。
回想過往。
劉麗紅曾經也是用結拜兄妹這種方法,使得兩人之間的關係一直處於她自己一方的強行索愛之下。
可憐的人。
還有些可悲可恨。
李婉柔看出來了,輕聲說道,“想起麗紅妹子了?她現在比以前安靜了許多,可能是你長久沒回去的緣故吧!現在的她,將所有心思又都放在了工作上,只是身邊不允許有男人的出現,更不允許出現任何姓餘的或者名字裡面帶天的男人...”
思念過重。
劉麗紅決不允許其他和余天有關的事情出現。
隨著劉作林的過世,劉麗紅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彷彿沒有了任何依靠。
唯一讓她能繼續堅持的,只有豆豆和小蘋果。
畢竟是乾媽,兩個孩子也非常喜歡她,總不能什麼也不說就離開這個世界。
當然了。
離開這個世界也只是最悲痛時的想法而已。
人生很美好。
劉麗紅現在的目標就是儘快移居國外。
她揹著余天,自己也在希臘方面找了人,想買一個小海盜。
雖然恨。
但更多的還是愛。
這是一種極為複雜的情感交織,恐怕此生都難以割捨。
而且豆豆和小蘋果以及淘淘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
因為劉麗紅對待孩子時,總是會表現出十分的愛。
可以這麼說。
在李婉柔離開京城的大部分時間內,幾個孩子的不少工作,都是劉麗紅在做。
包括上學。
包括遊玩。
等等一切,她都派了不少人全心全意地幫忙。
可愛情終究是強求不來的。
所以劉麗紅也只能是盡力地照顧著孩子們,試圖在他們身上找到一絲安慰。
余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對於她,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當初在京城我沒救她的話,或許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
緣分就是這樣。
人的一生當中,總會在恰當或者不恰當的時機,碰到想見或者不想見的人。
縱然余天重活一世,卻也不能掌控所有,比如情感。
情感是人類最偉大也是最複雜的思想。
愛人成仇,兄弟反目,朋友離棄,這一切除了因為利益驅使以外,更多的還是情感。
余天不再想劉麗紅的事件。
陪同薛靈芸參加完慶功會後,於十天后返回深城。
先去了新科集團看看。
目前的新科,一切都在有序進行。
找到劉華強,探討了一些未來的發展,約定明年一月去美國購買新技術之後,余天這才帶著李婉柔返回京城。
剛回來。
馮市長就親自帶人來接。
陪同的還有黃秘書和老李。
兩人都有喜訊。
據馮市長所說,再有半個月不到,在一場重大會議上,他極有可能成為部長的專屬手下,而老李則極有可能上任京城的副市長。
這對他們來說,都算是十分重大的政治勝利。
余天更加高興。
因為這預示著他也能憑此更進一步。
也算不上什麼官商勾結。
而是朋友之間的不可磨滅的友情。
畢竟余天不同於其他商人,他給馮市長和老李的印象,更像是一個可以長久交往並且值得長久交往的好朋友。
人生難得一知己。
官員們除了政治,當然也期望真摯的友情。
雖然其中或多或少摻雜著利益。
但這種感情,是他們在別的商人身上,永遠也體會不到的情感。
“你要出國嗎?”
馮市長請余天到了酒樓,落座之後開口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