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亭允又再次問道:“哦,小十姐姐剛才罵你了,你怎麼惹到她了,敢惹小十姐姐,當心元寶找你的麻煩。”
安亭允又道:“大哥,聽姐姐說,你在姐夫的軍營裡練習武藝,將來也會變成一個很厲害的人。”
緊接著他又有些得意道:“現在姐夫每天都親自教我練武功,等我長大了,我也要變得像他一樣厲害,保護姐姐。”他到底還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自從安西玥平安回來,安亭允就一直跟在身邊,沒有再離開過。
他知道他姐姐現在有了小寶寶,千萬不能再出事,他會用毒,如果再有人敢來擄走他姐姐,他一定讓他償償毒蠍子的滋味。
安亭俊詫異問道:“玥妹妹這樣對你說的?”
安亭允重重的點了點頭,“姐姐說,凡事不要太過計較,讓我對大哥多多謙讓,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
之後,安亭允跑到隔壁的院子裡給他們兩人一人提了一壺酒過來,三兄弟又就著滿天的繁星席地而坐。
他們喝酒,安亭允乖乖的坐在一邊聽他們哭訴。
這時,安亭允才知道,原來三嬸一直在逼迫軒哥哥,逼著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逼著他去結交權貴,安亭軒很壓抑。
安亭允嘆氣道:“軒哥哥讀書這麼用功,三嬸還這麼罵他,真可憐。”比起軒哥哥和俊哥哥,他真的是幸福太多了。
遠處的暗衛見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不可思議,慕淵是安亭俊在他們當中的名字。
同樣,也是他背叛了太子殿下,沒想到他還敢出現,他們要將此事儘快報告太子殿下才行。
與此同時,蒼夷國軍營內,半夜時分,正當蒼夷軍睡得正香甜,暗夜中有一道道人影,似鬼魅一般竄進了他們的軍營……
一個時辰之後,整個蒼夷國的驅蛇軍再也睡不安穩了,因為他們身上的毒蛇不知道為什麼,全都變成了死蛇。
驅蛇軍沒有毒蛇攻擊,還怎麼稱之為驅蛇軍。
那邊,白先生帶著龍虎軍和那支新兵秘密行動,如雷霆之勢,震撼人心。
今晚上北朝的這一舉動也將震懾天下各國……
這邊,南宮元熠則領著蘇河的十萬大軍攻入了蒼夷國的城門下,與之一同趕來的還有周國計程車兵和常太傅等人。
當蘇河看到南宮元熠的舉動時,也嚇了一跳,連忙道:“南王殿下,我們只需要擊退驅蛇軍,不是真的要和蒼夷國開戰,太子殿下有令,周國與蒼夷國的恩怨,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咱們沒必要參合進去……”
南宮元熠瞧著蘇河那個窩囊樣,也是滿眼的嫌棄,也懶得搭理他,直接掏出兵符,對著將士們鏗慳有力地道:“進入南疆的驅蛇軍,現在已經完全被消滅了,但是那也僅限攻入南疆境內的驅蛇軍,蒼夷國還有很多人都練了這種邪術……”
士兵們一聽南王如此說,紛紛露出膽寒之色,“南王殿下,我們都是血肉之軀,怎麼鬥得過那些會御蛇攻擊人的蒼夷人。”
“我們用火攻,用水淹,都沒有作用……最後還都受了傷。”
南宮元熠目光聚然一冷,沉聲道:“說明你們不夠快,不夠強,你們吃了這麼多年的軍糧,領了這麼多年的軍響,北朝一旦被這些驅蛇人攻破,將會是滅頂的災難。”
“到時候的災難不僅僅是北朝受難,周國,花王國等等國家,都會無一倖免,如果真是這樣,你們還會覺得這只是周國和蒼夷國的恩怨嗎?”
頓時,領隊的隊長才感覺臉微微有些發燙,蘇將軍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說:“沒必要浪費北朝的精力去幫周國報仇,讓他們狗咬狗,到時侯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
其中也不乏有懂禮懂節之人,很大一部份人覺得南王說的似乎更有道理。
頓時,所有人都像是炸開了鍋,開始議論紛紛起來:“跟著蘇河到南疆的這三個月,是我參軍以來最狼狽的三個月。”
“是啊,我們不是躲就是逃,真是窩囊。”
蘇河沒有想到,士兵們對他的意見這麼大,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怒吼道:“閉嘴,本將軍不讓你們進攻,還不是為了你們好,被那些毒蛇咬上一口,你們統統都沒命。”
剛才發話的隊長卻提出了疑問:“我們既然沒有攻擊,也只是防守,防守也有漏洞,蘇將軍,末將有一個疑問,一直想了很久都解不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蘇河怒道,其實他也有疑問,這麼久了蒼夷國的驅蛇軍如果要攻破南疆城強,早就該攻破了。
“末將想問是誰在背後替我們阻擋驅蛇軍?”此人姓葛,以前也是一個小將軍,不過,後來重新整編,他得罪過人,被降了級,後來才變成了一個小隊長。
南宮元熠唇角突然勾起了一抹淺笑,意味深長的看了葛隊長一眼,看來北朝的這十萬士兵當中,也還有些明白人。
蘇河的喉嚨裡像是被堵了蒼蠅一樣,莫非是那個姓白帶著那批新兵。
這時,白亦不辱使命,帶著大隊人馬趕來,火把舉得高高的,遠遠的就看見了浩浩蕩蕩的隊伍,其中不只有龍虎軍,還有那些被他們稱作不正規的新兵。
只見他們一個個英姿颯爽,打馬前來。
白亦恭敬道:“南疆的境內的所有驅蛇軍全部剿滅,但是軒轅琨不在軍營內。”
這時,葛隊長等人才明白,一直躲在暗處的那支隊伍是南王殿下的人,他們人數也不多,反觀他們,十萬大軍打不過區區蒼夷軍。
其實也不怪他們,是蘇河命令他們車輪站,指軍又有問題,還經常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南宮元熠又道:“既然人都到齊了,今天晚上聽本王部署……”
南宮元熠拿出兵符,士兵見著,頓時,士氣高漲,因為那些驅蛇人被他們剿滅了。
南宮元熠堅定的眼神,讓他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信賴感。
白亦為了等這一天,也部署了三個多月,蘇河蹦躂夠了,現在他應該反應過來了,但是已經晚了。
南王此時一旦收穫了人心,這些士兵必定對他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