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門框帶著木門應聲倒地,濺起了一層土。
多伏的笑臉立馬變成了傻眼,錯愕地看著面前的一切,腦袋瓜子嗡嗡的——被木門砸地的聲音震得。
緊接著,他就見……
魏白湛霸氣地拉起了小妹妹,帶著小茶幼,在塵土飛揚中,兩個小奶糰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進去。
多伏看著面前的側(廢)門(墟)眼角猛抽。
書房裡,很快也傳來了魏良序的詢問聲。
鐵牛應聲連忙出來檢視,神色慌張閃爍,分明是心虛。
多伏也沒扯後腿,一個閃身,立馬就消失了。
他本來是想跟上兩個小寶寶的,然而……
書房的院子裡一個個燈籠高掛,燈火通明。
鐵牛慌張地跑到跟前,看著側門的慘狀,心裡沒來由的狠狠一個咯噔,立馬環視一週,院子裡一覽無遺,卻沒有發現任何其他人的身影。
鐵牛不放心,立馬再次仔細地檢視了一圈。
多伏已隱了身形,鐵牛不可能看見。
而兩個小寶寶……
小茶幼帶著哥哥火速地刨了兩個坑坑,就在牆邊那幾盆矮蘭的後面,兩個小寶寶往坑坑裡一蹲,小腦袋一縮,輕易就被前面的兩盆茂盛的盆栽當得嚴嚴實實。
某側門的慘狀在鐵牛的腦子裡揮之不去,他會去瞅瞅幹了這事的人有沒有可能藏在盆栽後面的坑坑裡?
鐵牛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圈,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現。
“鐵牛,怎麼回事?”魏良序威沉的聲音又一次在書房裡響起。
鐵牛驚慌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切,眼中驚疑不定,卻不得不趕緊應道,“沒、沒什麼,就、就是……就是夜裡風大!側門這年久失修,被颳倒了!明兒找個木匠來修修就是!”
魏良序聽了鐵牛的回話,只淡淡地“嗯”了一聲,顯然是忙著頭疼正事,並沒有對這種小事上心,而是吩咐道,“嗯,你去辦就是,再給本官沏一壺茶來,濃些。”
“是是是!”鐵牛見魏良序並未深究,莫名地鬆了一口氣,抬腳就趕緊往茶室走去,只是走到階上,再次轉頭仔細瞅了一眼院子。
好像確實……沒什麼人?
鐵牛最後檢查了一遍後,很是摸不著頭腦地搖搖頭進了茶室。
他走後,多伏立馬就閃身出來,也跟鐵牛似的找了起來,不過他找得探頭探腦的,是個小樹枝都得拎起來瞅瞅。
小茶幼聽著已經進屋的腳步聲,冒出了小腦袋。
魏白湛還耐心地躲著,瞅著小腦袋軲轆起來的小妹妹,輕聲問道,“鐵牛走了?”
小奶獸立馬點點頭,奶聲奶氣說,“進屋了!”
軟軟糯糯的小奶音兒突然才旁邊響起,把多伏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看到躲在了盆栽後面坑坑裡的兩個小糰子。
魏白湛拉著小妹妹走了出來,還貼心地幫粉嫩嫩的小妹妹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多伏看著那兩個圓滾滾的小坑坑,一時間哭笑不得,趕緊去幫兩個灰撲撲的小髒球整理了一下。
魏白湛已經迫不及待地拉著小妹妹跑去了耳房門口,還輕輕朝小妹妹和多伏兩人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只聽鐵牛的聲音從裡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