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許國平忘了這件事,見吳夏皺眉看著自己,站起來把窗給開啟了。
“我把味道散散。”
“不用了,這麼晚你過來幹嘛?”吳夏雖然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她的話裡也帶出了些委屈。
自己一個人去買菜、和麵、擀皮,本來以為他能來幫忙,結果只等到了周正的口信。
雖然這是她的房子,但是她早就把這裡當成了兩個人的家。
她和他在這裡度過了好幾個美好的夜晚,結果在慶祝搬入新房這麼重要的日子裡,男主人卻消失了。
雖然大家都陪著她,只有她心裡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落。
“我有點急事,所以沒來得及跟你說。”
許國平說著伸出胳膊去摟她,吳夏直接把他的胳膊給甩開,自己現在哪有這個心情。
她真想現在就問他,到底是不是和黃書娟出去了,兩人出去做什麼了。
可是理智不讓她去問,她想等他自己說,如果許國平不願意告訴自己,自己問出一堆謊言又有什麼意義。
“我今天去見黃書娟了。”
許國平不想騙她,因為他記得吳夏不喜歡自己撒謊。
他看著吳夏的眼睛,坦白道:“她是我爸上司的女兒,我們之前談過。”
看到吳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沒有一點意外,許國平捏了下她的鼻子:“就知道瞞不過你,當初老劉說過她,你就記在心裡了?”
見到許國平跟自己交待了,吳夏心裡鬆快了些。
她哼了一聲:“你們不是早就分開了麼,怎麼今天又見面了?”
“你這個小醋罈子,呵呵。”許國平低笑了一聲。
“她馬上要結婚了。”
“真的啊?”聽到這句話,吳夏心裡才亮堂了起來。
既然馬上要結婚了,是不是就說明兩人不會再有牽扯了,吳夏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沒有注意到許國平說這句話時語氣有些冷。
“那你們今天見面都做什麼了,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許國平腰間的嫩肉上捏了下:“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可不會饒過你。”
說著,她鬆開手,然後將手掌往下一揮,嘴裡還來了個配音:“咔嚓!”
可愛的模樣取悅了許國平,他握住吳夏的手,聲音裡都帶著澀氣:“你想把我變成太監?我要是成了太監拿什麼伺候你?”
他的唇瓣蹭著吳夏的後頸,把修長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
“試試?”
他慢悠悠地用手指捻在了她最柔軟的地方,輕輕重重,力度飄忽不定,吳夏被他撩得眼裡水汪汪的,喉間忍不住發出了細細的呻吟聲,讓許國平忍不住勾唇一笑。
他掐住了吳夏的腰,手就要往下探,哪知道吳夏咬唇哼道:“我才不要太監,你要是背叛我,我就給你戴綠帽子~”
“小壞東西。”許國平直接朝她壓了過去。
吳夏的兩條大長腿朝他踢過去,被他用胳膊夾在了肋下,在兩人動作中,她的腿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腰部。
許國平覺得腰...嗯...有點疼。
夾得這麼緊,還真是挺刺激的,沒想到夏夏還能給他這樣的驚喜!
很快,他就發現了這個動作的好處。
兩個人,咳,交流得更加*入,更加觸及靈魂。
吳夏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這頭狼,她感覺自己一整個都被許國平拆吃入腹,這種又疼又爽的感覺讓她的眼尾都紅了起來。
許國平一瞧,直接寵得更厲害,一看到這樣的夏夏真是忍不住去欺負她。
這樣的夏夏真是美死了!
這一晚上,吳夏都不記得兩人做了幾次,最後她趴在許國平的懷裡就那麼昏昏地睡了過去。
許國平看著吳夏,見她真的睡著了,才起身把頭靠在床板上,面色也沉了下來。
此時,他臉上的表情不像剛才那麼放鬆,眉頭夾緊帶著淡淡的苦澀。
如果吳夏醒著,她就會知道黃書娟對許國平的影響,可不是像他說的那麼輕描淡寫。
許國平坐了好一會兒,伸手想去摸煙,手一動才想起來他在床上,身邊根本就沒有煙,他又嘆了口氣,默默坐在那裡朝窗外看去,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到了第二天,鬧鐘把吳夏給叫了起來。
她伸手朝著身邊摸去,旁邊的被窩已經空了,連溫度都是冷的,看來許國平早就起來了。
吳夏睜開眼睛穿好衣服,發現桌旁許國平給自己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他回部隊去了,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會去接她。
走了?
吳夏看著字條有些出神,不會又是去找黃書娟了吧?
想到這,她趕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昨天晚上許國平不都跟自己說了黃書娟馬上就要結婚,兩人已經成了過去式,她不該胡思亂想的。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黃燕的聲音。
“夏夏,你起來了嗎?”
吳夏給她開啟門,見到黃燕拎著飯盒走了進來。
“你吃沒吃早飯,我給你帶了油條和豆漿,早上剛剛去買的。”
“你對我可真好。”吳夏說著接過了飯盒,黃燕抽空打量了一下有些凌亂的房間。
“昨天晚上許連長回來了?”
察覺到她的視線,吳夏臉有點紅,昨天晚上他們確實有點瘋的厲害。
她用手擋住黃燕的眼睛:“別亂看。”
黃燕一臉揶揄的笑讓吳夏更加不好意思了,她嘀咕了句:“等你結婚了,早晚也這樣。”
話音還沒落,黃燕就害羞地低下了頭,吳夏眼睛一亮,這妮子看來是有喜歡的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生。
昨天,她本來是想撮合兩人的,被許國平的事影響了心情,也沒注意到兩人相處的怎麼樣。
“你對周生印象怎麼樣?”吳夏把東西簡單整理了一下,回頭問黃燕。
本來黃燕的表情都已經恢復了正常,被吳夏這句話一問,她直接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小皮靴。
小皮靴有些侷促地變成了內八字造型,黃燕小聲說:“我對他有什麼印象,就是挺能說的。”
到了這會兒她哪能不明白,昨天吳夏給自己弄了相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