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我定定的看著眼前不斷悽慘嚎叫的女孩,拿著手裡的邪符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邪符這種東西大多是一些邪師所用的。
在面對一些髒東西時,用正常符籙效果最好。
可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對付什麼東西需要用到邪符才行。
可是......眼前這個怪異的女孩不就是這樣麼。
我試探著拿著符籙朝著她靠近了兩步。
女孩眼底浮出一絲害怕,嗓子裡發出各種怪異的吼聲,朝著旁邊的林子裡鑽了進去。
我思索了一下,並沒有打算追上去。
簡單的報個警,讓警察來處理這輛車子上瀕死的司機後,我直接朝著家裡趕去。
等回到桃源算命鋪時,天色都已漸亮。
李瑩瑩見我回來了,連忙從廚房端出一碗熱粥放到面前,目露擔憂的詢問道,“東西追回來了嗎?”
我端起熱粥喝了一口,回道,“已經追回來了,不過在路上遇到了點怪事兒。”
“怪事兒?”李瑩瑩的臉色明顯緊張了起來,連忙走到跟前拉著我的手,問道,“什麼怪事兒,你沒受傷吧?”
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放心吧,我倒是沒事,不過......”
原模原樣將在那屋子裡看到的人,還有之後那個紅衣女孩的事情說出來後。
李瑩瑩表情明顯有些後怕,聲音都弱了三分,“以後少出去了吧,要是再碰到一次還不一定能跑掉呢。”
我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喝完粥,暖了暖身子,我露著李瑩瑩回到房間裡睡了個回籠覺。
被窩暖和,枕邊人溫軟,清香湧入鼻腔,刺激著腦子裡的神經,我緊緊摟住她的細腰,不大會兒就睡著了。
一直等到中午十一點左右,才被一通電話吵醒。
拿起手機一看,來電話的居然是康鈺{康文清}!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想不通這個女人現在怎麼還敢打電話過來。
按照我的想法,她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真正的康鈺已經我從地道里救了出來,也猜測到她跟那個假白姐之間有莫名其妙的關係。
最重要的是......昨晚她還想派人來弄死我。
綜合起來無論怎麼看,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都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接通電話,那一頭的康鈺說,讓我去翠竹園做一做,主要是談談關於老宅風水改造的事情。
“主要?”
我感覺有些好笑,這個詞用得倒是挺巧妙的。
看這個樣子,她怕是還有其他的小心思。
斟酌了一下,我起床穿好衣服直接打了輛車,朝著翠竹園趕去。
等到了門口,還不等我敲門,上次的吳婆婆便把門開啟了。
“陸...陸先生,請進。”吳婆婆似乎有什麼心事,低著頭禮貌性的說了一句後,便將腦袋垂下,絲毫不敢抬頭看我。
我的心裡頓時提起一層防備。
到了翠竹園的內部,我被這裡的奢華所震懾住!
整個宅子算不上大,但絕對算得上精緻,奢華,裡面的各個傢俱通通採用真皮軟包,就連桌面的桌布也是真皮的!、
最耀眼的當屬於是客廳左側的一個檀木架子,因為上面擺放了一個精雕的白玉觀音!
光是這一個觀音像,都能頂的上這棟宅子了吧。
我心裡有些感慨這才是真正的大戶人家。
不愧是幹茶葉生意的,還特孃的是昆城茶葉商人當中的大戶。
不過這個時候,我的餘光卻注意到,在白玉觀音的另外一側,居然放著一塊牌位。
牌位上面用端正的字型寫下,“先夫許聞名之墓!”
看到這裡,我的心不由沉了下來。
按照風水一行的規矩來說,觀音像旁邊絕對不能再擺任何的東西,尤其是牌位這種東西!
這樣一來,觀音像會鎮住牌位,而牌位則會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要知道,牌位,墓碑,墳墓這種東西關乎著一家氣運的昌盛,要是沒擺好那可就麻煩了。
回過神來,轉頭朝著沙發上看過去。
康文清穿著一條酒紅色絲綢睡衣,翹著腿,半躺在沙發上。
哪一條睡衣布料不凡,在陽光下也能反射出一道柔軟的光芒,不過其中最主要的則是她胸口的兩團綿軟。
因為姿勢跟角度的原因,她躺在沙發上,睡衣凌亂,胸脯處兩團軟綿白嫩的大白兔能看到大半。
目光朝著下面緩緩移動,甚至還能看到細腿根部,那之間的神秘之處。
康文清抬頭朝著我看了一眼,擺手說道,“過來坐下吧。”
“嗯。”我點了點頭,直接坐到了她的對面,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問道,“康小姐想要來找我說什麼事情?”
康文清嬌媚的笑了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語氣不急不慢的說道,“沒什麼事情,主要是想問問老宅風水改造的事情。”
“那風水......需要大改,十天半個月內是做不完的。”我老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隨即話鋒立即一轉,接著問道,“康小姐今天找我來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
話音落下。
康文清的臉色明顯一變,過了好幾分鐘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我心裡也越發肯定剛才的猜想。
這個女人......絕對知道了康鈺被我救出來的事情。
時間緩緩流逝,正當我等得有些不耐煩時,康文清忽然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已經發現了這個秘密,也知道我拿你沒有任何的辦法,今天咱們就敞開了說吧。”
她的臉色忽然嚴肅了起來,打了我一個猝不及防。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沉聲回道,“既然康小姐想要敞開了說,那就說吧。”
“這件事咱們協商解決。”康文清一邊說道,一邊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眼睛逐漸眯起,“三十萬,這件事就這麼了了。”
我感覺有些好笑,譏諷道,“你殺人奪財,把人關在下水道這麼久,現在人都出來了,你還想用小小的三十萬來解決嗎?”
“我覺得......什麼!?”
也不知道這女人要說什麼,反正她話說到一半忽然就愣住,語氣有些急促道,“你...你是說她還活著?”
我冷笑了一聲,“不然呢,難不成死了?”
康文清眼底浮出一絲恐懼,整張俏麗的臉傷佈滿了驚恐,結巴道,“可我...我當時真的把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