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我們這新體育館不錯吧？哈哈哈！”
幾個校長在第一排坐下，牛春海哈哈笑著，一開口就盡起了地主之誼，給其他幾人整的笑容都變得難看了不少，也就是其他幾名校長也都是老頭子，換成李峰、石起這種的，絕對一箇中指就彈了起來。
“哈哈，老牛啊，你這格局可是小了。”
隔壁工商大學的校長，一個看起來蔫兒蔫兒的老者笑了一聲，輕聲細語的說道：“等有機會把清北那幾位請過來，再讓他們好好看看這體育館吧，我們幾個這等級，想羨慕那都沒資格啊！”
這話一出。
其餘幾個校長全都笑著贊同了起來。
牛春海也樂了，指著工商大學的校長說道：“老李啊，咱倆一起出來的，當時老師對你的評價，比誰也不低……要是你這嘴沒這麼毒，現在說不準你就在京城呢。”
這話可沒調侃的意思。
牛春海的語氣裡充滿了為這位李老的遺憾。
李老咯咯一笑：“沒辦法，我這人這輩子就這張嘴管不住，想到什麼話，要是不說的話，能直接憋死，要是放在古代，我這種的，當乞丐怕是也早讓人弄死了。”
牛春海笑著搖了搖頭。
“體育館咱們等級不夠沒資格，但學術方面比不過，藝術方面可就不見得了！”
沉默了一會兒，財大的校長看著第一個上臺，一首貴妃醉酒，雖然說不算太完美，但依舊驚豔全場的小胖子，推了推眼鏡笑道。
這樣的學生，他們學校還有十八個！
“是啊！”
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
他們也都是有備而來。
這次藝術晚會，誰拿下一等獎奪魁不重要。
只要能贏上浙大這龐然大物一次就好！
“哈哈哈！”
牛春海哈哈了幾聲，笑而不語。
幾人沒有再說話，但臉上的笑意都更加強烈了不少。
看看到時候，牛春海還能不能笑的這麼開心。
雖然是一場藝術晚會，表演形式的比賽。
但老頭子們輕易不爭強好勝，可一旦爭強好勝的心起來，那就是無比強烈的。
“接下來有請，浙大工商系，知名青年企業家，江澈！”
主持人報幕，第一次喊出了一個帶有字首的名字。
剎那間，整個體育館歡呼聲直衝天際，震耳發聵。
等著看牛春海笑不出來的幾個老頭子，臉上的笑容全都凝固了，齊刷刷看向了笑的更開心了的牛春海。
“不是，牛老，咱們不是說好了江澈不許參賽嗎？說好的事這怎麼……”
“是啊，你們這不是妥妥的作弊嗎？”
牛春海笑呵呵的說道：“你們說好了，但我當時答應了嗎？而且，江澈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這體育館都是人家捐的，參加比賽有什麼問題，怎麼就作弊了？”
“？”
當時牛春海答應了嗎？
好像……
還真沒有！
看著幾人面面相覷，好像吃了蒼蠅似的模樣。
牛春海嘴都快笑咧到後腦勺上了。
這樣的學生，我們只有一個。
但抱歉。
一個，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