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陳凡淡淡地問道。
“踏！”
下一瞬，陳冪直接身形一閃，來到周天雄的身前，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彷彿一言不合，她就會一拳將對方捶殺一般！
“我……”
“我覺得……你不會同意。”
感受到陳冪透露而出的冰冷殺意，不能動彈的周天雄，眼皮子倒是挺活泛，當即回答道。
“連你都覺得本莊主不會同意，你覺得本莊主會同意？”
陳凡淡淡地反問道。
“這……”
周天雄神色一滯。
這意思是不同意合作？
陳凡隨即開口問道：“說一說上任莊主的事蹟吧。”
聞言，周天雄頓時遲疑了，說道：“七爺說過，只有合作……才能告訴你！”
“七爺沒說不合作，不準說吧？”
陳冪則是開口說道：“不說，就死！”
聞言，周天雄頓時身體一顫，然後猛地咬了咬牙。
說了，七爺也不知道！
先活著再說！
“上任莊主，剛開始得到萬界錢莊的時候，也是意氣風發，不過……上任莊主並不是人界的人族！”
“他出生於仙界！”
“很快，他便是從無名之輩，成為整個仙界都需要仰望的存在，然後成功進入神界！”
“之後不久……發生一件事，準確的來說，是發現了系……系統的某個問題之後，選擇了進行賠本交易！”
說到“系統”的時候，周天雄遲疑了一下。
因為……
這個詞，太過於陌生。
不僅是周天雄，即便是王大寶等人，此時也是眉頭不自覺的緊皺了一下。
系統？
這是什麼？
難不成他們所處的萬界錢莊，就是一個系統？
隨後，還沒有等他們多想其它，陳凡便是緊接著追問道：“發現了系統的什麼問題？”
“呃……”
周天雄搖頭說道：“這個七爺沒說，我也不清楚。”
聞言，陳凡沉默。
周圍眾人也紛紛不敢多言。
顯然所有人都意識到，這所謂的“系統問題”，絕對是大事！
否則的話……
不可能上任莊主選擇進行賠本交易！
“如果系統真有問題的話，這倒是能夠理解，為何上任莊主會進行一些看起來很蠢的交易，會大規模簽署債務合同，而不是選擇當場交易了。”
陳凡心中快速分析：“只是……”
“系統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他繼續盯著周天雄，問道：“之後呢？”
他知道，周天雄一定不知道系統出現了什麼問題，這種事情七爺也不可能輕易告訴他！
聞言，周天雄搖了搖頭，說道：“七爺的話，到此為止，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到此為止？”
太突然了！
等等！
下一刻，陳凡陡然間雙眼眯起！
七爺必然是看出了周天雄的為人：膽怯怕死，隨時會背叛！
知道這次的合作無論是否成功，周天雄都一定會說出上任莊主的事蹟！
所以……
“七爺就是想告訴我，上任莊主的事蹟！”
陳凡想通了一切：“這才是七爺這次派周天雄前來的真正目的！”
“至於合作……”
“七爺應該也猜到了我一定不會答應！”
頓時，陳凡對這位未曾謀面的七爺，更加重視了！
周雲楓只是疥癩之患，七爺才是心腹之患！
“既然你不願意合作……那……那我就先告辭了。”
周天雄顯然感覺到氣氛越來越不對勁，該說的都說完了，絲毫不敢待在這裡，生怕對方一個念頭，他就直接死了……
聞言，陳冪當即開口說道：“主人，殺不殺？”
聽到這句話，周天雄頓時渾身一軟，滿臉乞求之色，說道：“這位姑娘，我只是個傳話的，您就不要為難我了！”
“嗯嗯……”
就在此時，一旁的王大寶忍不住想要說話，喉嚨處發出“嗯嗯”的聲音。
陳凡當即撤去禁言的效果。
“周天雄！”
“同是姓周的，相比較於周雲楓，你當真是狗屁不是。”
“莊主，這種人……殺了就是在浪費力氣！”
王大寶雖然恨周雲楓，但是對周雲楓身上的很多品質還是很佩服的，眼下之人……他著實看不上！
聽到周雲楓三個字，尤其是聽到別人說自己不如周雲楓，周天雄當即眼神深處劃過一抹陰狠之色，不過……
他卻不敢表現出來，反而不停地點頭，骨頭愈發的軟了，臉上的乞求之色更加濃郁地說道：“您說得對，我的確不如他。”
“殺我髒了你們的手，你們就放過我吧。”
陳凡淡淡地看著這一幕，他不會殺此人。
因為……
七爺派此人前來談判，應該就是做好了犧牲此人的準備！
對於七爺來說，此人乃是無用之人。
前來談判，已然發揮出了他剩餘的價值！
而且……
七爺會殺他！
“你走吧。”
陳凡隨手一擺，周天雄當即消失不見。
“莊主！”
“七爺此人，不簡單啊！”
王大寶隨即看向陳凡，恭敬提醒道。
“你說了一句廢話。”
陳冪說道。
“呃……”
王大寶也不在意，當即繼續說道：“莊主，大寶有一事不明。”
“七爺既然如此厲害，勢力如此強大，為何不直接圍剿我萬界錢莊？”
“還有，系統是什麼？”
陳冪提醒道：“你這是兩件事。”
“呃……”
王大寶嘴角一抽，看了一眼陳冪，然後不敢反駁。
你是小冪姐，你厲害。
“系統，你可以理解為違背天道的存在。”
陳凡略作思索，接著說道：“之前那些你們好奇和疑惑的神奇卡片，都是系統獎勵的。它……”
“神秘莫測，玄之又玄，卻又真實存在。”
事實上，經過這次的談判……
他對系統，也是充滿了戒備！
“至於七爺為何不圍剿萬界錢莊，原因很簡單。”
“七爺在萬界錢莊待過，知道如果我們躲在這裡，他是沒辦法對付我們的。”
“而且……”
“七爺想要的是資源！”
陳凡淡淡地說道：“只要想辦法逼我們拿出資源，不就可以了嗎？”
“為何一定要圍剿我們？”
王大寶再問：“既然七爺知曉萬界錢莊能夠創造很多資源，為何不搶奪萬界錢莊這個……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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