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人兇她,她家壞主銀去跟人家講講道理,對方就會立馬變得超級有禮貌了。
小茶幼小嘴一嘟,奶聲奶氣地跟嬰息說道。
大人們還沒說話,魏繡繡倒是轉過頭來,大聲斥責,“你閉嘴!你不許胡說,誰告訴你吾神小氣的!幼幼你真是沒有教養的小孩子,怎麼可以胡亂說話!”
小茶幼仰頭看著突然罵她的繡繡姐姐,疑惑地歪歪小腦袋,伸出小胖手指了指嬰息,奶聲奶氣地說:
“是叔叔說的呀,剛剛不是叔叔說,他的神聽到幼幼隨口問了一句,就會很生氣,降怒給他們嘛?那不就是說他們的神很小氣嘛。”
小奶獸眨巴眨巴圓滾滾的眸子,無辜地嘟嘟嘴。
魏繡繡尖銳的斥責聲戛然而止,她把眼睛也瞪得圓滾滾,氣憤地瞪著小奶獸,卻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終只啞口無言地憋出來一句,“那、那你也不能冒犯吾神!”
“幼幼才沒有冒犯他呢,幼幼只是不懂就問呀,我家主銀銀說,小寶寶就要不懂就問吶!”軟糯粉嫩的小奶團奶聲奶氣地說道。
茶幼小寶寶雖然虎傻,但她的小嘴巴可是沒白長了三百年的。
魏繡繡說不過小寶寶被氣得小臉通紅,憤怒地盯著小奶獸。
大人們聽著小寶寶們童言無忌的話,臉色各異。
魏良序看向嬰息,眼底閃過諷刺,不過轉瞬即逝,他就順著小奶獸的話語氣溫緩地說道:
“是啊,吾神高尚,怎會因童言無忌而動怒自身呢?幼幼只是見識少,求知一問,哪裡是什麼大事,是嬰息大師誤會了,吾神英明,可不會誤會的。”
嬰息臉色鐵青,陰惻惻地盯著小茶幼,聞言當即怒瞪魏良序,企圖施壓。
“妖邪災女胡言惑眾,魏大人就這樣耳根子軟相信了?魏大人若執意要包庇妖童,本座今日就回去,一紙參奏呈遞皇宮總壇,告知朝廷魏大人如此行徑,不知魏大人頭上的這頂烏紗帽,還能戴多久!”
眾人一聽,瞬間便汗如雨下,面色慘白,急忙都看向了魏良序,連帶著看向小茶幼的目光都變得格外厭惡。
魏繡繡看著大人們對小茶幼投來的目光,臉上的氣怒也沒了,開心地笑起來,跑到了小茶幼的身後,小聲地跟她說,“哈!你死定了!”
小奶獸被嚇了一大跳——被突然湊近的魏繡繡嚇得。
至於魏繡繡說的話,小茶幼疑惑地問被她抱著胳膊的魏白湛,“哥哥,繡繡姐姐剛剛說了什麼?”
她一個字都沒聽懂!
魏白湛側頭瞅了瞅粘在他身上的小慫包,這傻懵懵的小眼神兒,令他小腦袋一大。
小男孩皺著眉,神色凝重地抬起頭看向自家爹爹,卻看不到他的神色,只瞧見了所有人看向小妹妹那複雜又嘆息的目光。
“哥哥,那個包包裡有個散發著你奶孃味道的東西誒!”小茶幼忽然在他耳邊小聲地跟他說道。
魏白湛聞言,立馬順著小妹妹的肥嘟嘟手指頭看向了她口中的“包包”。
與此同時,只聽頭頂傳來了魏良序的低沉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