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糯糯醒過來,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她臉色蒼白。
動了動手腕,沒想到雙手被人抓住。
她這麼一動作,趙剛毅也醒過來了。
許糯糯只覺得渾身疲憊,就這麼看著他:“我想洗澡。”
她經歷了今天的事情,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髒的,她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趙剛毅微微頷首:“我去給你燒水。”
沒一會兒,水就燒開了。
他沉默著把許糯糯送到洗澡的地方,轉過身一句話都沒說就出來了。
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可是依舊沒有任何反應,許糯糯還是沒有出來。
他害怕她做傻事兒,趕緊衝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她的自己渾身上下搓的通紅。
許糯糯只覺得自己裸露在外面的面板都是噁心的,充滿了那個男人的味道,她受不了,她要把自己洗乾淨。
趙剛毅看著她這個樣子,總算是開口了:“糯糯,不要再洗了。”
她的臉已經被洗的發白,渾身上下發紅。
整張小臉就像是一個白瓷娃娃,他伸出手,輕輕碰觸到那張臉,冰涼的溫度讓他渾身一顫。
他把她拉起來,強行抱住她:“糯糯,你清醒一點兒。”
許糯糯搖搖頭:“不,沒有洗乾淨,我身上還是髒的,我沒有洗乾淨,我沒有。”
趙剛毅聽著她的話,心裡疼痛難忍。
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她現在需要冷靜,需要冷靜!
他不敢用力,只能輕聲哄勸著她:“糯糯乖,我帶你出去好不好?”
許糯糯聽著他的話,心裡有些疑惑,不解的問他:“我都還沒有洗乾淨,我出去幹什麼,我還要繼續洗。”
她身上都還有那個男人噁心的味道,她沒有洗乾淨。
她還要繼續洗。
她要洗乾淨。
趙剛毅把她攔腰抱起來,往外走,他的眼眶泛酸,聲音低啞:“糯糯,不要折磨你自己了,你很乾淨,比他們都乾淨多了。”
許糯糯聽著他這番話,腦子裡一片空白。
許糯糯有些恍惚的靠在他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突然有些失落。
趙剛毅抱著她,把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他坐在床邊,輕聲哄著她:“糯糯,再睡一會兒好嗎?”
今天趙香玲去同學家裡了,趙父趙母出去學習了,家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趙剛毅站起身來,準備去廚房裡面做點兒飯吃,就被許糯糯抓住了手腕。
“剛毅,我………”
她主動遞上了自己的紅唇。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想的,她只想把自己身上那個男人的痕跡消除掉。
趙剛毅愣怔片刻,終於回過神來。
他把許糯糯抱到懷中,輕柔的吻上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有些軟,有些甜,他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變得粗重。
他不再遲疑,把她壓倒在床上,大掌探索到她的衣服內。
哪怕幾個月沒碰她,她的身體還是那麼敏感,趙剛毅只稍微碰一下,就惹得許糯糯嬌喘連連。
許糯糯閉著眼睛,身體卻不自覺的扭曲起來。
趙剛毅看見她這副模樣,心裡更是激盪,他一遍遍親吻她,撫摸她。
他不想停下來,就想一直和她在床上。
他的大掌遊移在她的身上,從背部開始,慢慢往下滑。
許糯糯的臉頰滾燙,眼睛也迷離的睜不開了。
趙剛毅的大掌緩緩往下,他的眼睛漸漸變得赤紅。
想到這裡,趙剛毅把許糯糯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他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她的鎖骨處。
他咬了一口,許糯糯嚶嚀一聲,卻沒有掙扎。
她身上的衣物被脫了下來,她白皙光潔的身軀暴露在空氣當中。
許糯糯感覺到他身上的火熱,她的意識還有些清醒,她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她輕輕呢喃:“趙剛毅。”
“嗯。”趙剛毅聲音沙啞:“怎麼了?”
許糯糯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這個動作無異於邀請。
趙剛毅眼底的火焰燃燒的更旺了幾分,他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嗯………嗯………”許糯糯閉上眼睛,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
她的這聲細碎的呻吟,彷彿一顆炸彈一般,轟隆隆的炸響了趙剛毅的腦海。
他猛地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的女孩,她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淡粉色的光芒,她的臉頰緋紅,眼角眉梢盡是妖嬈的風情。
她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綻放的那樣美麗,讓人移不開視線。
她的身材纖瘦,卻不顯得單薄。
趙剛毅喉結上下滾動,他一步跨前,把許糯糯按在自己懷裡。
許糯糯悶哼了一聲,他的心跳聲,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趙剛毅看著許糯糯臉頰潮紅的樣子,他的眼眸愈發幽暗,渾身火熱。
趙剛毅低頭,再次含住她的嘴唇,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狂野,也更加急切。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的嘴唇,舌頭也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與她纏綿的吻。
許糯糯的身體漸漸酥軟,她的身體本能的迎合,他的吻越來越激烈,她的身體彷彿快要被焚燒成灰燼一樣。
許糯糯感覺到他身上那種炙熱,那股陌生的情緒讓她心慌,卻又無措。
她只能緊緊的攀附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掌撫摸著她的脊樑,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
趙剛毅的理智已經被慾望所取代,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點燃一簇簇火苗。
他的嘴唇在她身上的各個地方。
他的每一寸都在點燃著她的熱情和渴望。
許糯糯的意識已經模糊,她的手不斷的扯著自己的衣服,衣服已經一件不掛了。
趙剛毅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許糯糯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緊繃又白淨的身體讓趙剛毅血脈噴張,格外的喜歡。
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移,他的唇貼在她的耳畔,聲音嘶啞:“糯糯………”
兩個小年輕,太陽落下山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