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裝逼無極限,有你更精彩!
吳昕彤大晚上不睡覺,前半夜是“癢”得不行,後半夜又是“疼”的不行,一刻也不消停!
這大過年的,他媽的往死裡作!
“三姐,快別鬧了!我去哪兒?你家嗎?姐夫不在嗎?桃桃不在嗎?”我苦笑道。
“那個王八現在還沒回來呢,我現在已經不理他了,他愛咋咋,我現在心裡只有你!”
吳昕彤喃喃道:“桃桃已經睡下了,你來我家,我給你開門兒,地址我都給你發微信上了......”
“噗!”我無奈的搖搖頭:“三姐,太晚了,改天吧,昕琳在家等我呢。”
“哼!”吳昕彤怨忿道:“你心裡就只有昕琳!把我玩完就不要了......之前說喜歡我,都是在騙我!哼!男人都一個德性!”
“誒?話可不敢亂講,誰說我不要你了?”我唏噓道。
“那你來呀!給我充電呀!”吳昕彤滿腔的幽怨。
“呵呵!”我微微冷笑:“三姐,我今晚確實累了,你讓我好好睡一覺,養好精神,明天我再給你充,一次效能把你電池給充爆了!”
“切!”吳昕彤不屑道:“就吹牛逼吧!有本事就把我電池給充爆了!”
“呵,只怕是你明天找不到充電的機會和地方.....”我點著了一根菸,抽了口,意味深長道。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吳昕彤說:“你明天來嗎?幾點能到?”
我嗓子眼嚥了下說:“我估計下午才能起來.....”
“那好!我下午等你!”吳昕彤說。
我皺眉嘬著牙花子,心說吳昕彤這娘們兒實在是太難纏了!比當初的吳昕雯和大姐都麻煩。
可又不能太冷落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聯盟還比較脆弱。
“你真的能來嗎?”吳昕彤有些擔心的問。
“能行!”我沉吟道:“三姐,你可能好幾天都下不了床,做好心理準備!”
“早就準備好了!”吳昕彤顫聲喃喃道:“你要真能讓我下不了床,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獎勵的......”
“什麼獎勵?”
“先別問獎勵!”吳昕彤說:“我醜話說前頭,你要敢放我鴿子,我會恨你的!”
......
掛了電話,我長嘆一口氣,該來的總會來......吳昕彤是真不知道鍋是鐵打的!
明天,可有她好受的了......
回到了家,我驚訝的發現,昕琳沒睡,還躺靠在床上看書。
見我回來了,她激動的翻身下床抱住了我。
“老公!”
“你咋不睡呢?”
“你說你會回來的,我就一直等你!”
說罷,她直接蹲跪下去,解開了我的腰帶.....然後鼻子湊近,使勁的嗅了下。
“聞啥呢?”我皺眉問。
吳昕琳抬頭說:“看你有沒有跟別的女的亂搞?”
“噗!”我笑道:“那是能聞出來的?一會兒你感受下火力,不就知道了?”
說罷,我一把把她拽起,推倒在了床上.....
拿起吳昕琳看的書一看,發現竟然是外文的,而且不是英語,我一個字也看不懂。
只是從裡面的插圖來看,像幾何,又是像美術。
“這是啥書?”我皺眉問
“噗!”吳昕琳笑道:“《幾何與美術》,義大利文的。”
“義大利文?”
“嗯!”吳昕琳回答:“義大利的代數幾何學,在全世界都是領先的。”
“我擦!”我倒抽一口涼氣:“我還以為你只會畫畫呢。”
“切!”吳昕琳說:“我數學很好的好不好?誰告訴你,學藝術的人,數學就不好了?達芬奇的數學好不好?”
“那你算算.....今晚我要搞你幾回?”我笑著問。
“討厭!”吳昕琳撒嬌的窩進我懷裡:“那還不由你?我哪能算得出來?”
我摟住她,把她壓在身下,深情的吻著她,吳昕琳也陶醉的迎合著我,舌頭在我的嘴裡不停的攪動著......
水乳交融間,吳昕琳痴醉地哼吟著,我拍拍她的胯,示意她跪趴起來。
吳昕琳卻撅著嘴搖搖頭:“老公,我們就正體位好嗎?讓我多看你幾眼。”
“啥意思?說得好像以後見不到我似的?”我皺眉看著她。
吳昕琳嗓子眼嚥了下,眸光微顫,眼神中滿是悽苦,喃喃道:“年後.....我可能就判了,老公,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一聽她這話,我心裡又狠狠的堵了下。
是啊!年後她就要被判刑了!
大姐說,不會超過三年,可三年也不是個短時間啊!
三年.....從研一到研三,那是多長的歲月啊!
“老婆,你聽我的,”我認真的看著她說:“懷上吧,懷上了,你就可以緩刑了,緩刑就不用坐牢了,緩刑期一過,有期徒刑自動解除。”
吳昕琳苦澀地搖了搖頭:“我最起碼得判三年以上!就算緩刑.....也得一年以上,那時候我的孩子就生下來了,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來,媽媽還是戴罪之身,那將是他一生的恥辱......”
“這個問題,不用再討論了,”吳昕琳哽咽道:“老公,這些日子,我們多恩愛恩愛吧,你會有很長時間見不到我了。”
“嗯!”我難過的點點頭。
“老公,你躺下,我來伺候你......”
吳昕琳讓我平躺在床上,然後她俯下身,從我的額頭一點點的往下親,不放過每一寸面板......
最後,竟然把我的腳趾頭含進了嘴裡。
“昕琳不要!髒!”我皺眉道。
“這有啥的?”吳昕琳說:“我姐都能做到,我為啥做不到?她是妾,我是妻,我應該更愛你才對......”
.....
我和吳昕琳纏綿到了四點多才相擁而眠。
夜裡,我做了一個怪夢。
夢見胡曉婷一個人蓬頭垢面,破衣爛衫,坐在奈何橋的橋頭乞討......
好心的“過路人”給她扔下一兩枚紙錢,胡曉婷潰爛的雙手趕緊哆嗦著將它們撿起,情形極為可憐。
她懷裡還抱著個死嬰,腐爛乾涸的臍帶耷拉在地上,一顆顆綠豆蒼蠅嗡嗡的縈繞著母子倆亂飛。
我撐著船路過,問她為啥在這裡乞討?
她說自己沒錢過橋,無法投胎......
我問她上船不?
然而胡曉婷卻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給我磕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囚車路過,上面押解著一名女子,披頭散髮,一身骯髒的紅衫,小腿和腳掌都已經腐爛的露出了骨頭.....
我抬眼看她,她也扭頭瞅我,我驚愕的看到......那竟然正是昕琳!她的半張臉都爛沒了。
“咯咯咯!”囚車中的吳昕琳衝我笑,笑聲淒厲瘮人!
......
我一個猛子就嚇醒了!
心臟“咚咚咚”的狂跳,接著......就是一陣陣的心悸隱痛。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拿起手機一看,上午十點多了......
現實和理智,像海綿吸水一樣重新填充回了我的大腦。
夢境漸漸的隱退,但它給我製造的心理陰影卻一直不散。
雖然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一切,不過是虛假的幻念。
但這個夢太噁心了,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女人們是那個下場!
想到這兒,我點著一根菸.....狠狠的抽了幾口醒腦子。
然後就撥通了大姐的電話。
我想知道.....昕琳的案子到底什麼進度了?她真的會被判三年嗎?
大姐的電話響了許久沒有人接.......就在電話快要自動結束通話時,終於接通了。
然而,裡面說話的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您是?”我倒抽一口涼氣。
“我是高俊,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