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胡曉婷要離開的時候,吳曄華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我倆。
“小宋啊,”他點著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說道:“你的腿腳不方便,以後就住公司吧,不用來回跑了。”
我尷尬的嗓子眼嚥了下,回答道:“董事長,我還是喜歡住家裡,不影響上下班的。”
吳曄華眉頭微皺,衝我意味深長的說:“我的話你聽不明白?這裡晚上需要你。”
他這麼一說,我就秒懂了。
這幫老狗晚上幹壞事,腰力不濟的時候,想讓我隨時給他們捏腰子助力。
這特麼就尷尬了!我成了歌舞團的御用技師了。
“待遇方面,再給你漲一漲,”吳曄華吐著菸圈說:“你不會連我的面子也不給吧?”
“這個......”我尷尬極了,我可不想每天在這看他們放蕩無恥的生活。
而且住在這兒,我就不自由了,見不到孫姐,週末也不能和吳昕雯出去浪漫。
“別那麼一臉為難的樣子,我又不是囚禁你,只是......”吳曄華說:“公司最近業務忙,你晚上人得在,白天你可以隨便出去。”
事到如此,我能說不行嗎?
只好皺眉點頭,答應了他。
離開他的房間後,胡曉婷挽住我的胳膊小聲說:“宋總,您別擔心,老闆什麼時候來都會告我的,到時候我再通知你,你那天在就行。”
一聽這話,我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胡團長,太謝謝你了,”我感激道。
胡曉婷媚眼兒一翻,嫵媚的笑道:“別老叫我胡團長,聽起來好像漢奸隊長似的,你就叫我曉婷,或者小胡就行。”
“其實......”胡曉婷說:“大姐昨天都給你安排好房間了,就在我房間的隔壁,很安靜的,沒人打擾你。”
“你平時一直住在公司嗎?”我好奇的問。
“不是呀,”胡曉婷說:“有需要我就在,沒事的時候我也回家住,誒呦!老闆的話,你要靈活理解,別鑽牛角尖。”
不得不說,這胡曉婷真是個騷狐狸,嫵媚動人,性感妖嬈,還主動大膽,挽我胳膊的樣子,就像我倆是對兒情侶似的,屁股和胯骨軸子一個勁兒往我身上蹭。
昨天她陪我參觀的時候,雖然也很熱情,但有禮有節,看起來很正常!
今天卻處處透著曖昧和過分的親近。
我想,這十有八九跟吳曄華剛才對我的認可有關。
那老傢伙剛才說,我的價值幾乎可以跟整個歌舞團比!
這讓胡曉婷很是震驚!
當時我就發現,她的烈焰紅唇吃驚成了“o”形,看我的眼神兒都不對了。
孫姐說,女人都是慕強的,當她主觀判定你是強者時,自然會對你動心。
這話果然不假!
“宋總,”胡曉婷臉貼著我的胳膊,賤嗖嗖的補充道:“不過這幾天,你最好人在,老闆經常會帶人來。”
“我知道了,”我皺眉點點頭,岔開話題又小聲問她:“昨天晚上,哪個老闆表現的最差?”
“噗!”胡曉婷星眸微閃,笑得樂不可支,嘴巴湊到我耳邊小聲說:“當然是巨聖能源的李老闆啦,他呀,就是個‘天閹’,人不行吧,癮還大.......換了好幾個姑娘上陣都‘支稜’不起來。”
聽到胡曉婷說這話,我心裡莫名的泛起了一絲悲涼,感嘆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有些人一無所有,而有些人卻得到了太多。
歌舞團的這些丫頭,那可不是庸脂俗粉,全都是海選出來的精品。
這樣的佳人,我們在學校讀書的時候想都不敢想。
結果卻讓李老闆這個廢物,一口氣“禍害”了好幾個。
這人世間的事,可到哪兒說理去?
然而轉念又一想,這些女人吃的就是這碗飯,要不你給人家開百萬年薪?
我在這兒特麼的瞎操什麼心?
錢啊,真的既是好東西,也是壞東西。
其實我特別想問胡曉婷一句,你上陣了沒有?
但話到嘴邊,我還是收回來了,人家上不上陣,關我毛線的事?
胡曉婷帶我來到了李老闆休息的6號房前,又小聲在我耳邊提醒道:“宋總,這個李老闆是咱們老闆一直想拉投資的金主,談了很長時間都沒談攏,你要是能讓他‘支稜’起來的話,說不定就......”
“讓他‘支稜’起來了,繼續禍害你們?”我皺眉道。
“噗!”胡曉婷笑著說:“沒想到宋總還這麼多愁善感,俠骨柔情,咳!人嘛,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罷了,沒有這些金主爸爸,公司垮了,我們可都要喝西北風了。”
說罷,她按響了門鈴電話。
電話裡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誰呀?”
“李老闆,我是曉婷啊,我把宋總給您請來了,”胡曉婷甜甜的回應道。
“哦......就是昨天晚上說的那個,捏腰子挺厲害的那個?”
“是的,宋總剛給董事長按摩完,效果很好。”
“呃呃呃,進來吧。”
.....
遙控門鎖開了,胡曉婷挽著我的胳膊進入了房間。
我進屋一瞅,發現正是昨天大姐管他叫‘李伯伯’的那個謝頂的胖子。
這傢伙連睡衣也不穿,就穿了個大褲衩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這都快中午了還不起床,看來昨天晚上是沒少“折騰”。
李老闆看見了我,那表情比吳曄華瞅我時還不屑。
他瞥了眼我的柺杖,喃喃自語道:“你們吳氏集團也真是有意思,啥人也能當個‘總’。”
“李老闆,宋總不但是歌舞團的總經理,還是漢龍集團的行政副總裁呢,我們公司的核心精英,”胡曉婷趕緊幫我打圓場。
“行了行了,幹活吧,”李老闆有氣無力的敷衍道。
說罷,他就直接翻身,趴在了床上。
這傢伙虎背熊腰,倒是比吳曄華強很多,但胖的太驚人了。
噸位保守估計也得有220斤以上。
那後背袒露出來後,就跟一面牆似的,我都預估不出穴位在哪兒?得進一步摸骨才行。
上手捏了捏他的脊柱,又根據吃痛程度確定了穴位的分佈,李老闆的症狀我基本上已經摸清了。
他跟吳曄華完全是兩種情況。
人家吳曄華瘦,雖然陽氣外洩太多,但體內溼氣並不大。
而這李老闆體內的溼氣,簡直跟沼澤地差不多了。
他的經脈外強中乾,看似沒啥毛病,不影響肢體行動,實際上已經是氣血枯竭,精氣不通了。
由此也能判斷出,這老傢伙年輕的時候‘用手’太多,等正經用的時候,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越老越完蛋,以至成了重度陽痿。
另外,根據他腎氣執行的情況來看,他服用的藥物太多,強行催動腎元,更讓這種情況雪上加霜,已經形成了不可逆轉的死局。
這真正的男歡女愛和‘自己解決’區別還是蠻大的。
前者最起碼能釋放出去,‘內傷’並不重。
而後者雖然看起來解決了,實際上氣血並未通暢,造成淤塞,讓人依舊處於長期的“飢渴”中,繼而不斷增加腎元的負擔。
就像喝著碗裡的湯,覺得淡,卻拼命往鍋里加鹽一樣。
針對他這種情況,需要兩種手法結合起來,先用‘三陽開陰’,也就是針對女性的按摩手法,讓他的經脈通暢,化解淤塞。
然後再用“三陰固陽”,鎖住他的陽氣,讓他最起碼能‘站’起來,並且持久一段時間。
他年紀太大了,而且積弊太深,想治好根本不可能。
只能是暫時的‘起效’,啥時候用了,我啥時候給他按摩一下。
時效估計也就是十幾分鐘左右。
一番背部穴位推拿之後,這李老闆虎軀一震,猛的轉過身來,驚愕的看著我問:“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