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外面的秦沫語。
儘管秦沫語現在已經被感染成喪屍,但從她的身材和臉龐,便不難看出以前也是個美女。
而這麼一個美女喪屍卻被蘇未像狗一樣拴在門外。
而且,孫婉兒是個仔細的女人。
短短的一個小時裡,她已經不止一次,從蘇未看秦沫語的眼睛裡,看出那濃濃的恨意和冷酷。
他和這個女喪屍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蘇未知道她的意思,卻仍舊笑著道:“你很聰明,但是聰明的女人往往更該有自知之明,所以……”
沒等蘇未說完,孫婉兒緩緩站了起來,然後當著蘇未的面,解開了自己的睡衣。
光芒重新閃爍在燈光下,那傲人的身姿,讓人浴血噴張。
於是蘇未放棄了壓抑,並狠狠地釋放了出來。
……
這一夜,漫長而又滿足。
末世中的凌晨依舊黑暗,天邊看不到丁點兒星光,連那原本皎潔的月亮,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孫婉兒慵懶的趴在蘇未身旁,摟著他的胳膊,放進了自己那驕傲的飽滿處。
蘇未沒有叫醒她,輕輕抽出胳膊起來,出來後把臥室的門鎖了起來。
畢竟這才是第一次,一起睡覺這種事兒還是緩緩地好。
大家雖說已經坦誠相待了,但誰也不能保證昨夜的那種坦誠,能換來多少信任。
然後他來到了二樓的臥房,簡單找了床被子就倒頭睡去。
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還是黑濛濛的。
呼!
蘇未看了眼床頭的鬧鐘,這一覺他竟然睡了十二個小時。
來到樓下的臥室開啟門,孫婉兒還在沉睡中,懷抱著一隻枕頭,雪白的玉腿翹在上面,露出了一大片原始森林。
身下還殘留著一大片血跡。
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昨夜蘇未只顧得一股腦的往前衝,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到知道在當今社會下,二十三歲還沒有那個啥的,這樣的女人簡直比大熊貓還稀缺。
他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怪不得昨晚孫婉兒的反應那麼強烈,撕心裂肺的叫聲連外面的莊強都聽到了。
不過那時候蘇未只顧著衝鋒,並沒有搭理莊強發的訊息。
從腦海空間裡取出一份早茶,又拿出兩籠小湯包。
蘇未敲了敲門:“出來吃點兒東西吧。”
裡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孫婉兒穿著睡衣出來,溫暖的環境裡,讓她最大限度的減少了身上的布料。
反正昨天已經那樣了,現在穿的再多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再者就是蘇未昨天已經說得很明確了。
在這間別墅裡,只有他一個主人!
所以作為僕人的孫婉兒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更清楚自己現在要扮演的角色。
她來到餐桌前坐下,等蘇未點頭示意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始吃飯。
蘇未沒管她,拿起一杯牛奶來到窗前。
天空中依舊飄著雪花,不過比剛開始的時候小了許多,十幾天的積雪也早就化成了堅硬的冰層。
這才是真正的冰封時代啊!
蘇未嘆了口氣,又看向門外拴著的秦沫語。
被感染後的秦沫語比昨天又看得嚴重了不少,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扯得七零八落,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一點兒冷的意思。
難道變異真能改變人體構造?
他回頭對孫婉兒命令道:“吃完飯就開始工作吧,那些醫療裝置就地下室,好好幹,我這兒不養閒人……”
孫婉兒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是,主人。”
原本以為昨夜那場酣戰後,就算蘇未不愛自己,也要對她溫柔些。
可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拔叼無情,那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難道在他眼裡就這麼不值錢麼?
女人總會下意識的把自己第一個男人,當成是自己一生的寄託。
可眼前這個男人除外。
他並不愛自己,反之自己也不愛他。
這種純粹是利益交換的結合,連半分感情也不摻雜。
可是看到蘇未那健壯的身材,和菱角分明的臉龐,她又覺得也算不上所託非人,至少他給自己最大的安全感,和最幸福的環境。
蘇未同樣如此。
昨夜不過是慾望的發洩,就算發洩之後滋生出了一絲絲的感觸,也被他在第一時間掐死在了萌芽中。
這不是前生,更沒有律條的制約。
想要靠感情來維持末日下的信任,那是蠢貨才幹得出來的事兒。
過了幾分鐘後,吃飽喝足的孫婉兒靠在椅背上打了個飽嗝兒,可當看到蘇未那張冷漠的臉時,又惶然坐直了。
“過來幹活兒……”
他沒管孫婉兒的反應,來到門前一口氣輸了好幾串密碼,又從空間裡取出一把做工繁瑣的鑰匙。
蘇未開啟門,一股冷風席捲而來,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然後趕緊從空間裡取出了兩套特級防護服。
此刻他更加清醒自己當初的遠見了。
若不是有這棟堪比堡壘的別墅在,蘇未就算有用不盡的物資,也得被這該死的天氣給折磨死。
接著他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套手術刀,吩咐道:“你來。”
這是要讓孫婉兒從秦沫語的身上採集樣本。
“我?”
正在穿防護服的孫婉兒眼中露出了驚恐。
“難不成還要我來?”
蘇未冷看著她:“你要知道,如果僅僅是為了解決需要,我大可以找個女明星來,何必用你?”
雲上之城是標準的富人區,這裡不乏一些明星和富家千金。
如果蘇未需要的話,找幾個高質量美女暖床的確不算什麼。
“我……”
孫婉兒聞言,臉上帶著羞辱和驚恐。
她咬了咬牙出去,拿著手術刀顫顫巍巍的來到了秦沫語面前。
“嗷!”
果然,剛一有人接近,秦沫語立刻狂躁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朝孫婉兒亂抓著,脖子上的鐵鏈也讓她㩐得咯吱作響。
蘇未在門口看著也不說話。
他眼中沒有半分猶豫,只有冷寂和淡漠。
如果孫婉兒連著點兒事兒做不到,那她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孫婉兒被嚇得後退幾步。
可當看到蘇未的眼神後,她閉上心一橫,拿著手術刀猛地刺向了秦沫語的小腹。
“嗷!”
受傷的秦沫語發出一聲滲人的尖叫,可動作也明顯頓了一下。
孫婉兒不再猶豫,鋒利的手術刀在手裡轉了個圈兒,一塊兒肉就被她剜了下來,然後迅速放進盒子裡逃離現場。
都說最毒婦人心,蘇未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那個柔柔弱弱的小醫生,動起刀來的手段可是一點兒也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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