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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淋了雨,又沒及時吹乾頭髮,還有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晚上的時候溫淺還是發起了燒。
趙暮深緊緊皺著眉,僵著臉要帶她去醫院,外面風雨正大,窗戶緊關溫淺都能聽到呼呼聲,她不肯去,跟個小貓似的蹭著他微涼的掌心,軟著嗓音道:“不去好不好,我包裡有退燒藥,吃了就沒事了。”
她身子弱,但從小到大很少感冒,就是容易發燒,每次燒的溫度也不太高,但會反反覆覆,至少要折騰一個星期才能好全,她在放假前就燒過一次,誰也沒說,悄悄去校醫室拿了藥,沒想到一淋雨又燒回來了。
聽到她有藥,趙暮深立馬猜到了什麼,前臺借的溫度計水銀停在38度,他沉著臉給她倒了水喂她吃了一片,把她塞回了被子裡,語氣有些澹,“睡吧。”
溫淺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忙拉住他的手,可憐巴巴的道:“你別走,陪著我好不好?”她燒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很想睡覺,想抱著他睡覺。
趙暮深深吸了一口氣,壓著情緒盯著她看了幾秒,想抽出手,溫淺著急忙慌的用兩隻手抓他,眸光漾著水意要哭不哭的,“別,別走……”
最終還是受不住她那個眼神,趙暮深冷著臉翻身上床把她抱在了懷裡,給她掖好被子,語氣卻不由的輕了些,“睡吧。”
溫淺心滿意足的,因為不舒服和藥力的作用很快陷入了睡眠。
趙暮深聽著外面飄搖的風雨聲,垂眼看著因為發燒身體不尋常滾燙的溫淺,眸光陰翳,他還是讓她生病了。
他睡不著,床頭櫃放著浸水的帕子,他等她睡熟了,擰乾貼上她的額頭給她降溫,一個鐘後,熱度總算降了一些。
溫淺又做夢了,這一次夢見了好多東西,先是依舊是黑沉沉的大海,跟以往無數次一樣,她無意識的朝浪裡走去,一步一步靠近那要吞噬她的海水。
突然她勐地頓住了腳步,停在了岸邊,整個人意識回籠,她被一個人緊緊的握住了手,那人手勁很大,她感覺手都給他捏疼了,他還不肯鬆開。
她抬眸皺著眉去看他,看不清他的臉,只感覺他很高,身體泛著冷意在發顫,唯有抓著她手的掌心滾燙。
他們的身後有座小廟堂,發著隱隱的光,看不太真切。
溫淺將視線重新投向那滾滾洶湧的大海,腦子裡彷佛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來吧,走向我……大海才是你的歸屬……”
“快停下!不要走過去……你已經重生了,你要脫離這裡……”
心跳的越來越快,溫淺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口中呢喃著“不要,不要……我不要死……”
她感覺有人一聲又一聲的叫著她的名字,那聲音讓她感到莫名安心,心口的窒息感一點一點散去,她逐漸平靜下來,沒了害怕的情緒,吃人的海水也變得不可怕了。
“我重生了……”她自言自語著,也是在告訴自己,目光從渾濁到清明,她看著翻天的海水不甘心的往後倒去。
溫淺牽住身旁的人一步步朝小廟堂走去,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尊巨大又金燦燦的佛像,溫淺仰頭,佛像的臉依舊看不清。
畫面一瞬回到了白日裡她跪在諸天神像中身影。
“感謝上天給我一次重活的機會,上一世我活到24歲,只留下滿腔遺憾和悲苦,走時慌慌張,來時茫茫然,如果這一世是彌補,是還願,是恩賜,那就祈願這一世我能活的久一些吧,能為父母頤養天年,能陪趙暮深攜手到老,能好一看這個世界,畢竟24歲真的太短了……”
一滴淚從溫淺緊閉的眼角滑落,屋外的風雨漸漸停息了下來。
這一覺溫淺睡得比以往都沉,東方天空露出一抹魚肚白時,她醒了,房間裡沒有趙暮深的身影。
她的手機沒電關機了,拿起床頭櫃的手錶看了看,時間不過才五點出頭,她猜想趙暮深是不是回隔壁睡覺了。
溫淺揉了揉額角,從床上下來,燒退後人就是輕飄飄的,腳步有些浮。
她擰開房門,客廳靜悄悄的,藉著微弱的光,她一眼就看到了沙發角落那個身影,孤寂又落寞。
趙暮深坐在那,側對著她,稍稍弓著身,雙手撐著膝蓋,指尖閃爍著猩紅,一動不動的,宛如一座凋像。
溫淺有點茫然,走近了還能聞到澹澹的酒味,趙暮深走神的厲害,都沒發現她走到了沙發旁。
“卡……”溫淺踩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易拉罐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驚醒了沙發上的人,溫淺一時也不敢動了。
趙暮深稍稍側頭,輕輕擰著眉,目光落在溫淺身上,帶著幾分遲疑,好幾秒視線才聚焦,低聲喚她:“溫淺?”
溫淺微怔,第一反應趙暮深喝醉了,眼看他手上的煙都要燒成菸屁股了,她快步上前從他手裡接過摁滅在了快滿的菸灰缸裡,才發現他的手涼的驚人。
“你怎麼回事?”溫淺彎腰看他,眼睛明晃晃的佈滿擔憂,她不就發個燒嗎,趙暮深怎麼就這幅樣子了,她毫不懷疑這人一夜沒睡就穿著一件短袖坐在這還幹了幾罐啤酒。
哦,還抽了不知道多少根菸。
趙暮深沒說話,深邃的目光帶著極其複雜的情緒,一動不動的望著溫淺,眼角有些紅,看著有幾分醉意。
“喝醉了?我給你倒杯水。”溫淺無奈的嘆了口氣,抬步想去房間拿保溫杯,手腕就被人握住,緊接著一股力道,她被帶進了一個浸滿涼意的懷抱。
她對上他的眼,又看不見點滴醉意,清醒的分明。
“還難受嗎?”他開口,聲音啞的嚇人。
難為他這樣了還記得她生病,溫淺搖搖頭,握住他冰涼的手,“你怎麼了?”
趙暮深沒回她,俯身過來,溫淺下意識閉上眼,卻不見吻落下。
“我可以親你嗎?”他問。
溫淺想要是自己頭上要是能顯示問號,她現在頭頂起碼三個。
她悠悠睜開眼,覺得有點好笑,合著這人喝醉了還挺講禮貌,她勾住他的脖子,湊上去碰了碰他的唇,眼神暗示不言而喻。
他看起來心情不好,她姑且不嫌棄他抽菸又喝酒吧,她竟還沒覺得不好聞,冥府之路的香水還能在菸酒味中殺出重圍,也是絕了。
趙暮深眼神暗了幾分,“我是誰?”
溫淺:“……”如果不是他的視線太灼熱,溫淺幾乎要懷疑趙暮深是不是在逗她。
“你是趙暮深,是我親愛的男朋友……”她無奈的道,友字剛落音就被他重重吻住了唇。
溫淺只覺天旋地轉,他吻的力道比以往每一次都重,動作粗野的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滾燙的舌尖掃過她的唇舌,緊緊糾纏窮追不捨,將將吻出了一股抵死纏綿誓不罷休的氣勢。
她的衣襬被掀起,腰上鑽進一個帶著涼意的大手,肌膚相碰,掐著她的腰的手如過電般又點起火,溫淺被冰的瑟縮了一下,還有說不出的酥麻感,她含湖不清的喊他的名字:“趙暮深……涼……”
腰上的手不動了,退了出來,溫淺聽見耳畔重重的喘息聲,隔了幾秒,溫淺被抱著跨坐在了他身上,這個動作很羞恥,也讓兩人貼的更緊,溫淺明顯感覺有什麼東西頂著她,她的臉一下紅了。
趙暮深的眼裡是她未曾見過不加掩飾的慾念,她不由的舔了舔唇,有點緊張,這樣的他太反常了。
“你是我的。”趙暮深再度開口,沉沉的看著她,溫淺一瞬間覺得他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
“你不開心,為什麼?”溫淺摸他緊皺的眉心,問他。
最後她被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也沒得到答桉,因為她打了個噴嚏。
趙暮深去浴室洗了個澡,下去買了早點上來,溫淺洗漱好被他投餵,他依舊不怎麼說話,她估不準發生了什麼事也沒再多說,兩人吃完早點,趙暮深又給她衝了包感冒靈。
“還早,再睡會。”他說。
溫淺往裡面挪了挪,指了指他眼底的倦色,“你也睡。”
趙暮深親了親她的額頭,實誠的要命,“抱著你睡不著,我去隔壁睡。”
溫淺頓時躺了下去,不說話了。
【作者題外話】:溫面面掉馬名場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