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君,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羊羽突然十分認真的對芋君說到。
「羊羽,你要說什麼?」,此刻,芋君也是瞪大了眼睛,她可能也想聽一些浪漫的話吧!但是就在羊羽靠近她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後腦有一絲寒意。
下一秒,羊羽的任冰化作手刀,力度剛好的打在芋君的後脖子上,一瞬間,芋君就癱軟在了羊羽的懷中。
「羊羽,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懷中,芋君還有一絲的精神,她淡淡的說到。
「芋君,這一次的救助,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也不想讓你陪我去死陪我去死」
「我齊羊羽是一個廢人,永遠無法修煉的廢人,而你的未來還很光明,好好的活下去吧!忘了我」,懷中,羊羽的手輕輕撫摸著芋君的臉龐,一臉認真的說著。
「不,我是不會忘了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即便是十死無生,即便是你再弱小,我都願意陪著你,我都願意……」,懷中,芋君用盡力氣的向羊羽說著。
「不,不,但是,但是我不願意,我要你活著,我不要讓你為我去死,芋君我愛你,所以我希望你活下去」,懷中,羊羽又一次落淚了,他打斷了芋君的話,帶著任冰的手又一次摸在了她的後脖。
「羊羽,不要,不……」,懷中,芋君流著淚,不過她還是暈了過去。
輕輕的抱起芋君,羊羽就把她帶到了最近的一個樹屋中,緊緊的關好門,簡單的掩埋好齊大為的屍體,羊羽一人就繼續向南方奔去了。
前方的路不知遠近,但羊羽清楚,這是一條赴死的路。一路上,樹木越來越稀疏,而這土地也是越來越軟,漸漸的,羊羽在空氣中,好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
這味道有些鹹味,其中還夾雜著魚腥味,羊羽知道了,他可能已經接近魚人族的部落了,而他一開始的直覺也沒有錯,他就是走錯路了。
與此同時,在羊羽趕往魚人族部落的時候,三個慌張的魚人也是跑回了魚人族部落。
「三族長,三族長,我事情要彙報」,這時,魚人大哥終於是趕回了魚人族部落,而他也是目的明確,直接想見他們的老大。
「慌什麼,三族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在相對低矮的房群之前,一個有著黑色面板的魚人,一下子就攔住了魚人大哥的動作。
「別攔了,讓他進來吧!」,沒等魚人大哥說話,房群中最大的房間傳出了一句話。
「你,進去吧!」,這個侍衛也是恪盡職守,得到答覆後就又恢復了看守的姿態。
很快,魚人大哥也是走進了三族長的屋內。高大的房屋中,一個有著淺綠色面板的魚人正坐在石椅之上。
這個魚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是真的醜啊!肥嘟嘟的臉上都是坑坑窪窪的,大大的肚皮都是肥肉,那簡單的衣服根本遮不住要掉下來的肉,而他的耳朵,還是兩片難看的魚鰭。
眼前的這個醜陋魚人,就是魚人族的三族長,三兄弟的老三,哉佩刺膚了。雖然說魚人對別的種族很殘暴,但是他們對自己人卻是很好。
魚人三兄弟的二哥,哉佩肉勁已經死了兩年了,但是在這個魚人部落,這個位置始終是給他留著的。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哉佩刺膚低下頭,淡淡的說到。
「稟告三族長,那個逃跑的奴隸我們沒有追回來,在路上,被一個青年給救了,哦,青年還有一個天使夥伴,我們賣命都打不過」,魚人大哥說話銜接的很快,因為他就怕哉佩刺膚會斷章取義。
「什麼,一個奴隸你都追不回來?」,聽到這話,哉佩刺膚的臉龐一些就漲了起來,連
帶那肚皮都有些變大。
看到馬上生氣的三族長,魚人大哥那是嚇的瑟瑟發抖,看來自己說的理由沒有用啊!
「你……,算了,算了,今天是祭祀,就饒過你了,他們兩個的實力如何啊?」,看著魚人大哥瑟瑟發抖的樣子,又看到他那胸口沒有的鱗片,哉佩刺膚還是冷靜了下來說到。
「謝三族長,他們的實力不是很強,壓破天就是個高位靈技師」,感覺自己死裡逃生,魚人大哥很是激動的說到。
「廢話,要是他們很厲害,你還能逃的出來嗎?我是問你,那個天使有沒有夥伴」,看來這個哉佩刺膚也不是很傻,他對天使域的瞭解還是有的。
「哦,三族長大人,那個天使也是孤身一人,而且好像還聽那個人類的命令」,魚人大哥連忙說到。
「哼哼哼,我還以為是什麼大角色呢?不要管他們了,祭祀要開始了,你下去吧!」,聽到魚人大哥說芋君沒有夥伴,哉佩刺膚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
不過二十分鐘,哉佩刺膚就親自走出了房屋,而他的目的也是很明確,直奔部落的西方走,因為那裡就是關押奴隸的地方,也是祭臺存在的位置。
又經過半個時辰的磨蹭,魚人族所有的人,都圍到了祭臺周圍的空地邊。
這個位置很是寬闊,而在這裡,從半米不到的魚人,到三米多高的魚人,全都出現在了這裡,無論男女老少,仔細去數的話,大概有三千多人。
其中,只有將近三百人是靈技者,而他們則是維持著現場的秩序,看來這魚人部落也不怎麼樣,畢竟靈技者才是決定部落是否強大的因素。
在空地的最中心,有一個長寬二十米的祭臺,祭臺非常樸素,就是用木石打造的,不過在這上面應該也是加了什麼東西,這讓祭臺看上去很是牢固。
而在祭臺的西邊,是成片的木質牢籠,牢籠之中的不是猛獸也不是魚人,正是一個個面黃肌瘦的人類,更準確的說,他們是望鄉鎮齊家的人。
一個多月前,魚人族從齊家抓來了八百多個青壯年人,而現在,這牢籠中大概只有三百人不到了。
而且一個個都不是很有精神,今天是魚人族的祭祀,魚人們害怕這些人搞事,所以已經兩天不給他們飯吃了。
而在較左邊的牢籠中,更是有幾十個衣不蔽體的年輕女人,正緩緩的呼吸著,此刻她們才是生不如死。
在幾千人面前,可謂是一點臉面都沒有了,現在還能活下來的,要麼是已經瘋了,要麼就是還有期盼的活著,要麼就是那心中的仇恨。
隨著哉佩刺膚的一聲令下,五十多個青年就被押上了祭臺,不要問齊家人為什麼不反抗,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這個實力,又渴望得到救助,又怕死。(不要笑,生命只有一次,大部分人,都是怕死的)
在魚人部落的這些時間,凡是達到靈技主的青年人都會被處死,而實力強一些的人,每天做的事情也是最多,加上各種捱餓抽打,齊家人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嗚啦啦,啦啦奧,呀嗷呀……」,在所有東西都準備好後,哉佩刺膚就開始說一些完全聽不懂的話,顯然這就是祭祀的開幕了。
伴著哉佩刺膚的唱,跳,以及類似打籃球的動作後,一個大大的石盒就被送了上來。
伴著哉佩刺膚開啟石盒,所有的魚人也都跪了下來,而在石盒中,是一個極其噁心的生物。
軟軟的身體,黃褐色的面板,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嘴巴,嘴巴中甚至可以看見尖牙。
這個生物叫做魚蛭,別看它醜,但是它很稀有,而且它很殘暴,但是它只不傷害魚人,而且它分泌的液體,能加快魚人的成長速度。
魚蛭屬於長休眠
生物,一次進食後會休息五年,五年裡它不需要進食,但是會有規律的分泌出液體。而且它的食物很是奇特,更是可以說是噁心了。
石盒中,魚蛭顯然是餓壞了,類似貓叫的聲音也發了出來。下一秒,哉佩刺膚的動作更是殘忍,只見他走到一個青年的面前,一刺刀就砍在了他的胸口。
新鮮的血液直接噴出,而那魚蛭更是反應快,一下子就跳到了青年的胸口,半個身體也鑽了進去。
「啊!啊!啊!」
在幾聲慘叫之後,青年瞪大著眼睛,整個人也失去了生命的氣息,隨著魚蛭鑽出青年的胸口後,青年心臟的位置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畜生啊!混蛋,士可殺不可辱啊!」
「你們真不是人啊!」看書菈
「放開他們啊!給他們來個痛快的」
「換我上去,我也可以,讓我來啊!」……
臺下的牢籠群裡,一個個人都是咒罵哭喊著,因為這魚蛭的行為實在是太殘忍了。
而在祭臺上的青年們,已經是完全被嚇呆了,畢竟要面對生死的是他們,不是那些高聲喊叫的人。
看到激動的人群,以及被控制的不能動的祭品們,哉佩刺膚淡淡的笑了一下。真是諷刺啊!他們說的所謂的魚人族神,竟然是這麼噁心的生物。
就在哉佩刺膚拿著魚蛭繼續向前走的時候,平靜的魚人族人群突然騷動了起來。
「誰打我,說,是不是你?」
「看***什麼,我也被人打了啊!」
「兒啊,你怎麼啦?你怎麼吐血了啊!」……
大概在一條從外通往祭臺的路上,每隔幾米就有人感覺被打了,而他們卻是沒有發現是誰幹的。
祭臺上,哉佩刺膚還是被這個動靜打亂了他的神聖儀式,但是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靈技王。
定眼一看,一個有著有著金綠色頭髮男子,正快速的向祭臺靠近著。等哉佩刺膚鎖定來人的資訊,男子已經衝到了祭臺之上。
而這個男子卻沒有停下他的動作,直接向哉佩刺膚衝去。
(原本我寫的是在腦袋上開洞,我怕大家接受不了,才改到了胸口,大家有什麼意見,可以和我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