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聽著羊羽的話,以及羊羽那迷一樣的笑容。林航工邊說著,還邊向王座的方向退去。
「哦?你不明白嗎?我的意思是,你和那食腐鳥很像呢!但是你要更聰明,更殘忍一些」,想到那些死在城外的人,羊羽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始作俑者。
林航工就是為了能讓自己受到重用,卻是想到這個辦法,要犧牲別人的生命,讓自己過的好一些,對他來說合情合理,對死去的人來說,天地難容。
「是嗎大人,那我就是那食腐鳥了」,聽著羊羽說話的口氣,林航工也知道,羊羽是不打算放過他了,而他也是一狠,直接對羊羽坐的王座撲去。
可能是羊羽覺得林航工已經無處可退,他也沒把林航工的動作放在眼裡,而這也讓林航工觸控到了王座邊的按鈕。
只是林航工按下按鈕的那一刻,在羊羽坐的冰座上,突然就暴起一根冰錐,而當羊羽反應過來的時候,冰錐已經突了出來。
「啊」,羊羽咬著牙一聲疼叫,但是冰錐還是穿過了羊羽的手臂,手臂的疼痛讓他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而這一瞬間,林航工也向圍牆的樓梯跑去。
在下一秒,冰王座也是突然爆開,這讓來救羊羽的人又被炸的一懵。爆炸的煙塵暫時散落,而王座的位置卻是不見羊羽,但是清晰可見的是,有一條血跡也是往圍牆的樓梯去了。
就在羊羽被冰錐穿透手臂的那一刻,羊羽就召喚出了任冰,一擊打碎了冰錐,而在爆炸的那一秒,羊羽也是用動息閃鎖定了一個目標,不然羊羽就真的交代在這裡了。
看著在散落的王座,無論是羊羽,還是還有一口氣的右北王,都是有些後怕,看來這個林航工,從未真心對待任意一個人。
「什麼,齊阿羽,你竟然還活著?」,此刻,林航工正在門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羊羽。
「哼,真是抱歉了,你還真是那食腐鳥,不,你應該是進化的血食鳥」,羊羽說著,身影就突然消失,而緊接著,林航工就發出一聲慘叫。
雖然羊羽受了很重的傷,但羊羽依然還有戰鬥力,而林航工雖然沒有受傷,但是他的體質完全沒有可以用來戰鬥的,所以他才會這樣,輕鬆被羊羽追上和擊敗。
此刻,林航工的一隻腳已經被羊羽的任冰刺傷,而沃雷恩二人也是趕到了這裡。
「阿羽,阿羽,你沒事吧!」,看著悽慘的羊羽,沃卡克茲更是一拳打到林航工的臉上。
「阿羽,這個林航工怎麼處置?」,沃雷恩扶起羊羽,看著被卡克茲控制的林航工,十分生氣的說到。
「把他帶上去,帶上去」,羊羽緊緊握住流血的手臂,痛苦的說到。
而羊羽一上樓,兩個女人就直接抱了過來,不用說,這就是欣漪和芋君了,芋君輕輕扶著羊羽,而欣漪則是開始對點治療。
「我不要緊,把林航工扔下去,讓他體驗一下自己的傑作」,可能是一貫看多了,羊羽現在在意的是,絕對不要給死敵活下去的機會,一秒都不行。
聽到羊羽的話,卡克茲也是明白,先是一腳踢在林航工沒有受傷的腿上,然後一下子就把他扔了下去。
「啊,齊阿羽,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痛苦中,林航工沒有求饒,反倒是開始咒罵起了羊羽。
而卡克茲扔的位置很準,直接把林航工扔到了一隻雪沙狼的身上,落下來的林航工,更是直接碰倒了打算躲避的姚穿雲。
「右北王大人,救我,救我」,看著自己用不上力的雙腿,以及那流著口水的雪沙狼,林航工就開始抱起姚穿雲的腿,不停的開始哭求。
「林航工,沒想到啊!你也會落到這個地步,我全心全
意對你,你竟然還想暗算我,你的右北王不是齊阿羽嗎?求***什麼,你這樣的人,真是該死啊!」,看著拉住自己的林航工,姚穿雲不僅沒有救他的意思,反倒是一直把他向雪沙狼的位置推去。現在姚穿雲希望,等雪沙狼吃飽了就會放過他。
「啊,姚穿雲,你,你,我要你陪葬」,看著自己被咬到的雙腿,林航工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了,他反倒是抓住了姚穿雲的腿。
「混蛋,你放手,放手啊!」,看著因為吵鬧而圍過來的雪沙狼和雪沙狐,姚穿雲也是慌了。而他打林航工越狠,林航工則是抱的越緊。
雖然算師之體的林航工的身體素質很差,但做為右北王的姚穿雲,他的身體素質也好不到那去,以他也是四轉靈技者的實力,根本就推不開林航工的賣命拉扯。
看到兩人已經掙脫不了,雪沙狼倒是放棄了繼續撕咬,就在他們以為自己要活下來的時候,越來越多的雪沙狐圍了過來。
這是林航工想的對弱靈技者的格擋方式,雪沙狐的攻擊力不強,但是速度快,爪子利,它們可以做到最大程度的折磨和消耗對手。
「啊,不要,救命啊!姚部,姚裂,來人啊!救我,救我」
「啊,不要,吃他,去吃他」,在兩人的慘叫聲中,越來越多的雪沙狐圍了過來,而他們的頭頂也開始閃爍黃光。
但是他們期盼的救星並沒有到,他們期盼的廢城保護也沒有到,這種心如死灰的感覺,這種不停折磨的痛苦,讓他的慘叫聲聽起來都有些害怕。
而這個聲音他們熟悉,他們已經聽了快一個月了,這是他們自己製造的東西,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是這個下場。
不公平的鬥爭又進行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看臺上的不少人都吐了出來,除了羊羽,譚飛幾人也是不例外,說實話,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的死亡,這也算是一次成長吧。
而不是說羊羽嗜血,因為這種慘狀,羊羽在大霧深林已經經歷過一次了,而那一次,死去的是他的族人、朋友。
良久之後,競技場內已經沒有了人的聲音,除了殘破的衣服,甚至見不到完整的屍體,因為這些猛獸被右北王關的實在太久了,它們實在太餓了。
圍牆之上,經過欣漪的對點治療,羊羽的手臂已經不再流血,但是如果沒有全用藥丸,十天半個月是別想用力了。
而在大家的注視下,城門也是被開啟了,而那些恢復了一些理智的猛獸,,也是紛紛離開了這裡,緊接著就是藏在圍牆裡的獸人,而羊羽也沒有攔他們的意思。
現在的右北王猛獸競技場,只剩下了一些右北王的人,西北王的人,還有七百多個看戲的人群。
「你們想走嗎?」,看著還是很害怕的人群,羊羽大聲的說到。
過了很久,圍牆上還是一片寂靜,因為他們害怕,羊羽說的走是讓他們死。
「你們放心,我不會再殺人了,我再問一遍,想不想走」,羊羽也是先好語氣,後冷臉的說著。
「想,想」
「右北王大人,你說吧!我們言聽計從」
「大人,只要你不殺我,讓***什麼都行」…
陸陸續續的,一個個人也是說了出來,因為在羊羽身邊,四隻雪沙狼並沒有離開,而那兩隻霜熊還在城門之下。
「不要叫我右北王,也不要叫我大人,我不打算做這裡的王。你們想走,有兩個選擇。第一,留下三十個廢城幣,現在就可以走,我不攔你們;第二,每人留下一個廢城幣,然後,合力毀了這個猛獸競技場」,站在王座的廢墟上,羊羽高聲的喊著。他不僅要施暴的人得到懲罰,他還要毀了這個罪惡之地。
聽到羊
羽的話,欣漪等人更是對羊羽點了一下頭,因為這才是他們印象中的羊羽。
「好,這個地方就不應該存在,我參與毀了它」
「算我一個」
「我也來」
「毀了它」
「額,我有錢,我可以走了吧!」
「三十個廢城幣我也有」…
在幾個人的帶頭下,人群又是開始向羊羽他們交錢。一個廢城幣,簡直是不痛不癢,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反抗,至於願意交三十個的,羊羽也沒有攔他們的意思。
很快,猛獸競技場的外圍就站滿了人,除了交了三十廢城幣的五十多個人,在這裡,七百五十多個人把這裡圍成了一圈。
隨著羊羽的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向圍牆的一角踹去,因為這圍牆是中空的,加上大家不是單純的普通人。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努力,這高達七八米,直徑五十米的猛獸競技場,就這樣倒塌了。
這裡是葬送了百人百獸生命的地方,而它也就這樣,靜靜的塌在了這裡。
「你們走吧!這裡沒有右北王了,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羊羽也是很守信用,看著倒塌的圍牆,不再扣留這些人了。
看著這倒塌的廢墟,以及那兇猛高大的霜熊,眾人也是不敢過多的停留。不到十分鐘,這個廢墟就只有羊羽七人,和六隻雪獸了。
「夥伴們,如果我剛剛真的當了這右北王,你們會怎麼樣?」,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羊羽竟然問了一句讓人難以置信的話。
「那我就沒有你這個朋友了,我會選擇離開」,最先說話的是文悅張,可能她和羊羽接觸的時間最短吧!
「我也會離開,羊羽你知道嗎?當這個右北王,身上都是血啊!」,沒想到,最愛錢財的譚飛,也說了這種決絕的話。
「我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們會全力和你一戰,因為我們沒有這樣的徒弟」,一旁,沃雷恩很是認真的說到。
「我,我……」,欣漪和芋君很猶豫,她們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
「哈哈哈,想什麼呢?那個不是我,這才是真正的我呢!」,看到沉悶的氣氛,羊羽馬上舒緩了一下。
其實在那麼一瞬間,羊羽真的有當那個右北王,畢竟羊羽也是人,羊羽從小過的都是普通人的日子,這種掌權,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確實讓羊羽動心了。
但是,羊羽是善良的,更何況他還有一群善良的人,一群寧願自己奮鬥,也不願壓榨別人的夥伴。看書菈
想到這裡,你可能會覺得羊羽傻,畢竟人是有奴性的,他們屈服於強者,你不壓榨,自然有人會來壓榨,只不過現在的羊羽,還不想做這樣的人罷了。
「羊羽,我們接下來去哪?」,看著周圍的環境,欣漪淡淡的問了一句,而這也是大家感興趣的事情。
「我不想再看到這些權利的爭鬥了,我們不去東北王的地方了,我們去中心區域,現在已經過去十個月了吧!」,看了一下兩獸人那憂愁的臉,羊羽便大聲的說到。
「羊羽,那你還站在這幹嘛啊!我們走啊!」,看著羊羽還在看著廢墟,譚飛有些不解的說到。
「不,我們現在,應該去找找錢了」,看著競技場內還殘留的錢袋,羊羽輕笑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