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麼樣了,能跑的起來嗎?”,羊羽有些喘著氣的說到,這時的羊羽,正扶著剛剛那個被撞倒的同年人。
“不行,我跑不起來,你,你可不要拋下我啊!”,青年有些激動,扶著羊羽的手都抓的更緊了。
看著前方黑漆漆一片的環境,而且也看不到任何光前方,這讓羊羽越來越害怕了,“沒,沒事,我們一起走吧!”,羊羽也不好意思就這麼拋棄他。
雖然羊羽並不是什麼聖母,但是羊羽還有一個準則,如果他一開始不去扶這個青年,那羊羽就不會管他是什麼情況,但是要是羊羽一開始幫助了他,那就要盡力幫到底。而這一次的結果,羊羽顯然覺得是自己託大了。
“吼”
“啊,啊,啊!”
羊羽兩人的身後,不斷傳來傲山虎的吼叫聲,以及人們痛苦的嘶吼聲。在剛剛逃跑的大部隊裡,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羊羽這樣沒有怎麼受傷的,有的人拖著受傷的身軀艱難前行,有的人則是打算裝死。
但是他們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在傲山虎解決掉那十幾個靈技主之後,這些四散而逃的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快,快點,它要來了,要來了”,青年已經慌張了起來,抓著羊羽的衣服瘋狂的搖晃。
“沒用的,我們逃不掉了,如果按我們這個速度的話”,羊羽想的很多,他不覺得以傲山虎的速度,要花一個時辰才來追他們。
“什,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要拋棄我,我告訴你不行的,是你救了我,就一定要負責到底的”,青年已經快瘋狂了,羊羽對他來說就是最後的保障了。
現在的羊羽很不爽,他很討厭這種沒有理智的行為,“你別動了,我不會拋棄你的,快走吧!”,羊羽抖了一下身體,繼續向前方跑去。
利爪落下,又是一個裝死的人死在了傲山虎的手裡,傲山虎又嗅了一下空氣中的味道。
而在這一次嗅聞之後,傲山虎本來暴躁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血絲,副爪猛的一用力,傲山虎以更快的速度,向羊羽逃跑的方向追去。
“吼”,還不到兩分鐘,傲山虎的聲音就出現在了羊羽的身後。還沒等兩人回神,傲山虎猛的一躍,整個身體就出現在了羊羽二人面前,而這也讓羊羽第一次完全看清了傲山虎的模樣。
這時的傲山虎和第一次出現在王配面前的樣子,沒有什麼大的差別,如果非要找不同的話,只能說傲山虎現在身上都是鮮血,而這些血卻沒有一滴是它自己的。
傲山虎的突然出現,已經讓羊羽二人嚇傻了,五米的身軀,鋒利的牙齒和利爪,加上那滿身的血漬,這已經讓羊羽失去了逃跑的動力。
“吼”,又是一聲虎嘯,這才讓羊羽二人勉強回過神來。
突然,羊羽的身體就不自覺的向傲山虎靠去,傲山虎卻是在原地沒有動,顯然這不是傲山虎的靈技。
而這時的羊羽,也是吃驚到了極點,他實在不願意相信,他不離不棄帶著的那個青年,竟然在這個時候,把自己向傲山虎的方向推去。
看著青年踉踉蹌蹌逃跑的身影,羊羽的暖暖的心開始變涼,他要逃跑羊羽能接受,但為什麼還要害自己,這就是人心嗎?這就是恩將仇報吧。
知道自己絕無生還的羊羽,閉上了眼,靜靜的等待自己的死亡。過了一會兒,當羊羽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還沒有死,而傲山虎卻是把頭靠在自己的胸前,好像是在聞什麼東西。
只見傲山虎的鼻子抽動了一下,好像是聞到什麼氣味了一樣。
“吼”,傲山虎張開血盆大口,在離羊羽不到半米的上空暴呵著,尖利的牙齒懸在羊羽的腦袋上,滴滴的鮮血滴滿了羊羽的身體。羊羽已經懵了,這種感覺好像是在地獄的門口,無論如何自己都無法逃出。
羊羽重重的喘著氣,他不知道傲山虎要幹什麼,他更不敢呼救,因為羊羽覺得自己是必死了。突然傲山虎抬起了巨大的虎爪,當羊羽看到虎爪後,自己就失去了意識。
羊羽沒有死,也沒有殘廢,不知道為什麼,傲山虎只是把羊羽打暈了。看到羊羽昏厥過去,傲山虎又是發出了一聲霸氣的虎嘯,然後就向別的方向跑去了。
羊羽昏倒的時間大概在晚上八點左右,此刻,聖療世家,房間中修煉的貝兒突然睜開了眼睛。
“羊羽哥哥,羊羽哥哥”,貝兒摸著手腕上的紅點皺著眉,口中不停的在說著一些害怕的話。
因為貝兒能感覺到,手腕上屬於羊羽的紅點,突然有些小小的疼痛,其實這種疼痛基本可以忽悠不記,只能說是貝兒實在太想念羊羽了,才能讓她感受到這麼細緻的疼痛。
此刻,望鄉鎮,齊家。
“秀香啊,我出去走走,實在太悶了”,齊判對著屋裡的女人說到,今天望鄉鎮白天下了一些雨,而齊判一天也都躺著家,而在剛剛,他突然就有一種想出去走走的衝動。
“好,你自己注意啊!”,女人收拾著屋裡的東西,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就這樣,齊判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走到了田邊,也是羊羽之前幹活最認真的一個田邊。
“嗯?你是誰啊,為什麼在我們家田裡,田裡還有水,快點出來吧!”,齊判原本是在看那茁壯的莊稼,但是就在他張望的同時,他突然注意到了田裡有人的身影。
可能是天太黑了,也可能是那人穿的太嚴實了,齊規一時間認不出那人是誰。
過了一會兒,那人依然站在田裡沒有動靜,“你是誰啊,能不能聽到我說話,這是我家田,快點出來吧!”,齊判繼續說著,就要向田裡走去。
就在齊判要動步的時候,那人突然轉過了身,但是依然沒有說話。
看到此人,齊判非常的吃驚,因為這個人完全看不清臉,面部已經被黑布遮住了,最讓齊規吃驚的是,這個人既然腳沒有著地,就這樣浮在半空中。
“你,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們家田裡,你要幹什麼?”,齊判有些口吃的說到,因為齊判猜的出來,這應該是一個實力很高的靈技者,要麼就是一個鬼怪。
只見神秘人手輕輕一抬,原本要跑的齊判停下了步伐,然後那神秘人,緩緩從身上拿出一個卷軸。
“我是誰不重要,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知道,這個東西你拿好了,在危難的時候它自有用處,而且你不要尋找我,你就當今晚的事情沒有發生”,在齊判的期盼下,一陣沙啞的聲音就從神秘人的口中傳出。神秘人講完話,那個卷軸就出現在了齊判的手中。
“等等,為什麼,這是什麼,你要幹什麼?”,齊判連續問道。神秘人沒有再回答齊判的問題,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還是把手中放在了嘴前,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
也是很奇怪,神秘人的這個動作後,齊判也是不再發話。只見一陣黑紫色的霧光一閃,神秘人就消失在了原地,而只有齊判手中還存在的卷軸,證明神秘人確實來過。
神秘人消失了,看著手中的卷軸,齊判還是非常好奇,但是當他開啟之後,卷軸卻是一片空白,想到神秘人剛剛那神奇的操作,齊判知道神秘人不簡單,說不定他比齊振要強上很多。
嘆了一口氣,齊判把卷軸收了起來,就向家裡走去,因為現在齊判感覺,那種想出來走走的感覺,隨著神秘人的消失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