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修建有些豪華的房樓裡,一間外觀一般的房間裡,一箇中年男人,正對著一個躺在床上的男孩傳輸靈力。
很明顯,這裡就是齊家,男孩就是羊羽,中年男人就是齊韌藤。在剛剛,雖然齊韌藤感覺到羊羽的氣息平穩了很多,但是過了又一會兒,羊羽依然沒有醒來的意思。所以齊韌藤則是開始嘗試,用靈力來喚醒羊羽,自然也就出現了剛開始的一幕。
雖然齊韌藤的階位很高,但是把控力靈力的大小和頻率,再輸入到羊羽體內還是很難的。一番操作後,齊韌藤嘆了一口氣,因為他覺得,好像無論輸入多少靈力,都無法喚醒現在的羊羽,羊羽應該是陷入到某種心結裡面去了,只有羊羽自己做出抉擇,才能醒來。之所以齊韌藤這麼判斷,是因為齊韌藤覺得,羊羽的整個狀態都是很正常的,只是羊羽的心跳有些不平,應該是在面臨什麼事情。
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齊韌藤則是打算離開。但是剛走一步,齊韌藤看到一身破爛,甚至還帶著血漬的羊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一下,齊韌藤還是打算把羊羽現在的狀況,告訴一個可靠的人。
沒過一會兒,一臉焦急的齊振就來到了羊羽的門前,而做為導致羊羽受傷原因之一的齊韌藤,卻是顯得很平靜。
“大人,羊羽他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我找人來救治一下”,齊振關心的問道,本來事情就多的齊振,經過這幾天事情的忙活,讓他看上去更蒼老了。
“羊羽他現在沒事,只不過可能要昏迷幾天,具體多久我也不清楚”,齊韌藤多的不說,只能簡單的回答了齊振的問題。
“那麼大人,羊羽他的體質激發的如何了?”,齊振想了一下問道,他也知道齊韌藤來這裡的目的,而他的這句話,剛好也是齊韌藤關心的。
“既然你都這麼問了,我也把實情告訴你,羊羽他的的體質很特殊,昨天的他就已經啟用了三次體質特性,但是很遺憾,他沒有得到永久精血值的振幅,甚至是修為都沒有得到提升”,齊韌藤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麼,大人,為什麼會這樣,那今天羊羽應該也是去訓練了吧,他現在怎麼樣了”,齊振非常震驚,這也是必然的,齊韌藤都不清楚的事情,齊振肯定也不明白,他現在只想知道的更多。
嘆了一口氣,齊韌藤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齊振,也包括今天他也無法探測羊羽,有沒有獲得永久的精血提升。
聽到齊韌藤講完這些,齊振也是佩服羊羽的,但是現在重要的還是羊羽的身體。“大人,你打算我怎麼做?”,齊振也終於問出了齊韌藤想聽到的話。
其實齊韌藤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給齊振講這麼多,要是剛來的他,那肯定就是直接下命令了。
“在羊羽醒來這幾天前,給他換一身衣服,還有這件事情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我說的是任何人”,說罷,齊韌藤不再停留,只是一瞬間,羊羽的門口就只剩下了齊振一人。
齊韌藤離開,齊振沒有去仰望他,而是在確認周圍沒有人後,馬上進了羊羽的房間。看到一身破爛不堪,還帶有血漬衣服的羊羽,齊振非常的心疼,雖然羊羽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羊羽是那麼懂事,非常讓自己喜歡。齊振知道,現在的自己是無能為力的,撫摸了一下躺在床上的羊羽。
“羊羽啊,你不需要那麼拼命,家族不是你一個人的家族,做一個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好,只好我們活的開心就好了”,說罷,齊振則是親自給羊羽擦拭起了傷口。很快,羊羽就被打理的很乾淨了,要是不翻開羊羽的衣物,別人只會覺得,羊羽只是在安靜的休息而已。又看了一眼昏迷的羊羽,齊振嘆了一口氣,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此時,豔陽高照,但是並不是很熱,風兒陣陣吹過,但並不是很大。在齊家族長府之外,一畝畝田地,莊稼長的十分茁實,一個個勞作的農民,則是賣力的在田裡耕作著。在這一大片的農田裡,有一家的農作物長的十分高大,一眼就看的出和別的地裡有明顯的差距。
沒錯,這就是羊羽用雜靈力耕種的土地,雖然這雜靈石還沒有埋下去太久,但是這個效果就已經很明顯了。而今天也剛好就是族中的人,給族人們發雜靈石的日子。
“孩他爹啊,我今天怎麼心裡老是不舒服,跳的厲害,你說是不是我們家羊羽出什麼事了”,一旁的中年女人有些不解的說道。
“秀香啊,你不要想那麼多,羊羽他在族長府好好的,能出什麼事,孩子有出息了你應該替他高興,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嗎?”,中年男人則是對擔心的女人說到。
顯然這就是羊羽的父母,所謂母憑子貴就是這樣,在羊羽覺醒體質後,齊振是把他們接到了族長府住,但是在族長府呆了兩天後,兩人實在是受不了了。
首先,族長府裡的事情他們幫不上忙;其次羊羽,齊振,貝兒都有事情要做,他們也找不到誰能講話;最後,做為農民,他們還是擔心自家的土地沒有人照看。可能照顧好羊羽的莊稼,就是兩人最多能為羊羽做的,所以他們在昨天就離開了族長府,當然,他們昨天也沒有見到羊羽。這說不定就是羊羽母親,會有些擔心的原因。
“你啊,就是心大,孩子這幾天那麼累,你又不是沒看到,還有你看那些世家的人,一個個都是不好伺候的主”,說到這,女人則是小聲的抱怨了起來。
“這話可不要在外面亂說啊,我們可不要給孩子找麻煩”,男人馬上說到。
“我又不傻,這個我當然知道”,說完,兩人則是又準備忙活起來。
“喲,這不是齊判大哥嗎?你兒子那麼有出息,還來田裡幹活啊,是捨不得兄弟幾個嗎?”,在齊判兩人交流的時候,別家的農田也是出來了幾個男人,看到齊判則是有些震驚和高興。
“哈哈哈,我不是捨不得你,我是捨不得這莊稼”,齊判笑道。
“哈哈哈,我說啊,你兒子還真是讓人羨慕啊,不僅覺醒了那麼高階的體質,而且也是種田高手,頭腦還靈活的很,你看這莊稼長的多好啊”,男人繼續和齊判說到。
“大兄弟啊,高不高階不重要,只要孩子這輩子過的好就行了”,齊判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女人開口道。
“嫂子說的是啊,不過我還是要恭喜你們,有這麼好的一個兒子啊,那我就不打擾了,我繼續去忙活了”,男人則是爽朗的對齊判兩人說到。
招呼了一下手,齊判二人也繼續忙活了。
而一直躺在床上的羊羽,則是在經歷著另一番“鬥戰”。